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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先把他放到这上面!”

干脆把人带进屋,让九姑娘孩子给放下来,放在屋里的方桌上。

九姑娘小心的把自己弟弟放到方桌上,然后再吃小心的跟陈云确认:“陈云大哥,我阿弟,真的能救回来?”

陈云点点头,但不敢大包大揽:“有可能能救回来,但我不敢打包票。”

把木盆放在一边后他伸手到孩子的鼻子下,想试试还有没有呼吸。

伸手过去之后,心里却咯噔一声,因为他的手指实实在在是感觉不到孩子的呼吸。

山海经卷轴提示他要把这个鬼物蜒蚰用酒化了,只留下一颗珠子时,用烛火烤之,不是随便考,而是在孩童的鼻尖处,用烛火烤那颗珠子。

为什么要在鼻尖处?

陈云猜测,肯定是要借助孩子的呼吸,将烤出来的东西吸入进去。

可如果人的自主呼吸都没了,那怎么吸进去?

没了呼吸,就是个死人了,怎么救?

他把手放在孩子的左胸膛处,没有感觉到心跳,不对,应该有,又不对,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手腕的脉门摸不到跳动,脖子上的脉搏也摸不到跳动,就在他要失望之际,隐隐约约感觉到脖子上有轻微的动静,一种微不可查的脉搏跳动。

但太弱了,他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孩子到底还有没有呼吸。

所以他紧张的赶紧跑到院里,找到鸡窝,捉住那只突然长大了不少,现在在抱窝孵蛋的母鸡,从它的腿毛处,找到一根细绒毛,拔了就冲回屋里。

母鸡骂骂咧咧的冲着屋里叫了几声,又继续回鸡窝,抱窝孵蛋。

陈云拿着那根细小绒毛,冲到方桌子前,把绒毛搁在那个孩童鼻尖处,绒毛的软和程度比头发还要更好一些,如果这个孩子鼻子前的呼吸连鸡的绒毛都吹不动的话,估计是真的没气儿了!

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现在做的是什么意思,满屋子的人部屏住呼吸,等着结果。

最细的绒绒被轻轻的吹动了一丁点,陈云还不敢确定,再等,接着又感觉到绒毛被吸进去一点点。

终于敢确定了,他松了口气,站起来,对着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判决通知书的九姑娘以及在场的人说了句:“活着,还有气!”

“谢谢!”

九姑娘喜极而泣,瞬间泪崩,刚才陈云摸不到心跳和脉门,简直是把她给吓坏了。

而陈云也从这些人口中得知,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原来,九姑娘从地里回来正准备做饭,就看到她弟弟,用一个水盆打满水,把头埋进去,她还以为弟弟想玩水就没管他。

却没想到,这孩子,把头埋进盆子里的时间太长了,她赶紧过去,就发现阿弟已经没了动静,这是在她面前,阿弟要把自己给淹死!

幸好,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她在身边,她大叫一声,背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弟弟跑出家门,然后碰到听到她大叫声的邻居们,就一起跑到这里。

然后就发生了刚才的事。

“酒来了,酒来了!”

刚才第一个跑回去的村妇,抱着一个酒坛子,就冲了进来,别看是个妇人,跑的还挺快。

陈云接过酒坛子,发现已经开过了,这是开过后又拿红纸重新勒上的。

那名妇人讪笑了声:“这是我家当家的上个月替吴员外加砍了十几天梁木,除了工钱以外,无缘了,还给了一坛酒。

我家当家的没舍得喝完,一天喝点一天喝点。

现在就剩下半坛子了!”

陈云接过酒,他不知道用酒浇化这个鬼物是什么道理,是用的是酒精呢?还是用的是酒是粮**呢?

又或者是用的是酒的精气神呢?

他都不太清楚,但是既然是酒来了,那就开始弄事儿吧!

他没敢在屋里搞这事儿,而是把盆子搬到院里,在天光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把酒坛子打开,浑浊的酒液倒出浇到木盆里那还在蠕动翻滚的恶心黑色鬼物鼻涕虫身上。

普通人被热水泼到身上,是什么反应?

是突然应激的一蹦,一躲一闪,反正动静很大。

这个鼻涕虫被酒液浇到身上,也是这个动静,猛的翻滚,翻滚的动静很大。

幸好陈云早有准备,一个木的锅盖,在看到这鼻涕虫猛然翻滚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盖了上去。

然后用手狠狠的压在上面,感受着木盆里折腾的鼻涕虫剧烈的动静。

没过多久,他感觉手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弱越来越弱,他才小心翼翼的缓缓的拿开木锅盖。

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就看到木盆里那本来差不多,满满一盆这么大的鼻涕虫,居然已经消融的很小很小了。

可是还没有消融完,依然还在挣扎,只是动静已经弱的很了,看来是将死而又未死。

陈云抬头看向其他村民:“酒不够,你们谁家里还有酒的?”

眼前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平民百姓家,有酒这种事比较少见,有这钱还不如割两块肉。

所以他们,基本上没有,九姑娘开始绝望。

这时,刘二叔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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