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望着突然出现的戚继荣,陆遥溪瞠目结舌,盯着戚继荣那炯炯有神眼睛问:“你、你看得见了?”
&ep;&ep;半个月前,戚继荣离开陆遥溪的药庐,那时眼上还蒙着厚厚的白纱,没想到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ep;&ep;戚继荣看着陆遥溪,平静的应了一声。
&ep;&ep;“好了怎么不来说一声?”
&ep;&ep;自戚继荣走后,以为戚继荣眼睛还有疾的陆遥溪翻烂了医书,一心想着治好戚继荣,结果白忙活了这么多天。
&ep;&ep;“少废话!再啰嗦我就将你舌头割了!”冷秋水恶狠狠的说,同时将刀子往陆遥溪脖子上逼了逼。从开始绑架陆遥溪到现在,陆遥溪的嘴巴就没有停过,一会跟她们乞怜求饶,一会儿跟她们拉家常瞎唠,完全没有做人质的自觉。
&ep;&ep;陆遥溪瞟了眼那泛着光的白刀子,立马将自己的嘴巴抿得死紧。眼睛望向戚继荣,眸子里闪烁出喜悦之情。不管怎么样,现在戚继荣的眼睛好了,他是打心底的替戚继荣感到高兴。
&ep;&ep;戚继荣瞥了眼藏不住心情的陆遥溪,平静的对冷秋水说:“放开他们”。
&ep;&ep;“可以啊,拿虎符来换。”
&ep;&ep;“我没带虎符来。”
&ep;&ep;“呵呵,戚将军不愧是条好狗,这么忠心。为了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连胞弟和恩人的性命都可不顾”,冷秋水笑着用刀刃来回刮着陆遥溪白嫩的脖子,陆遥溪吓得一个劲的想往后缩。冷秋水比划着刀子,突然阴狠道:“说,把虎符放哪儿?”
&ep;&ep;戚继荣盯着冷秋水,波澜不惊的回答:“云山”。
&ep;&ep;“我在云山从来没见过那东西!”郑叁急躁的抢话。
&ep;&ep;“在追兮腹下。”
&ep;&ep;“藏得够深啊,去取来。”冷秋水道。
&ep;&ep;“我既空手而来就没打算去取。”
&ep;&ep;“难道这两人的性命你不打算要了?一个是你亲弟弟,而这一个,我看小小大夫对你不错啊。”
&ep;&ep;陆遥溪一听,耳朵瞬间红了,“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谁对他不错了啊。”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不可闻。
&ep;&ep;戚继荣盯着陆遥溪,缓缓拔出剑,“他二人的性命和我泱泱百姓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你若是下不了手,我可替你。”话毕,戚继荣缓慢拔剑,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眼底晦暗不明。
&ep;&ep;“喂,你发的什么神经!”陆遥溪对戚继荣大喊到。他根本就不相信戚继荣会对他动手。
&ep;&ep;“陆大夫,你今日死于我剑下,也算为国为民,我定厚葬你!”
&ep;&ep;戚继荣执剑,直指陆遥溪的咽喉。
&ep;&ep;陆遥溪呆在原地,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可这一切也太突然了。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祥云宝剑,陆遥溪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ep;&ep;“你他娘的干什么!”
&ep;&ep;千钧一发之际,郑叁用自己的刀截住了戚继荣的利剑。
&ep;&ep;戚继荣立即和郑叁交起手来,每一招都用尽全力,好像下定决心要击退郑叁,要让陆遥溪死在自己剑下,那样他便可以无所顾忌。
&ep;&ep;一个要杀,一个要挡,刀剑相接,铿铿作响。。
&ep;&ep;冷秋水,一掌推开僵在原地的陆遥溪,拔剑对上戚继荣。她很清楚,如果戚继荣真的不在乎戚继音和陆遥溪的安危,那今日葬花阁的人都将命丧于此。倒不如趁这二人交战时,抢先下手,落个上风。
&ep;&ep;陆遥溪一个踉跄,结结实实的撞在木柱之上,厨房边的草棚瞬间倒塌。陆遥溪整个人被掩埋其中。蓬草遮住眼睛的前一刻,只见一袭湛蓝色的长裳在远处冷漠的剑舞生风。
&ep;&ep;戚继荣正和郑叁战得焦灼,同一时间冷秋水又持剑来袭,戚继荣弯腰一闪,秋水长剑从他的胸膛前骤然划过,却未能伤及他分毫。戚继荣虽然弃攻而守,但动作依旧潇洒风流。
&ep;&ep;冷秋水刺了个空,大喝一声:“轮回阵!”
&ep;&ep;随着冷秋水一声命下,数十个黑衣人飞身而来,黑袍如同铺天盖地的乌鸦,将交战中的郑叁和戚继荣团团围住。
&ep;&ep;冷秋水腾空一跃,剑幻如枪,数十个黑衣人疾驰走步,同时飞身出剑,好像齐发的万箭射向同一个靶心。一时间飞沙走石,尘土飞扬。
&ep;&ep;郑叁和戚继荣背脊相贴,面对密不透风的刀光剑影,分不清眼前谁是谁,只知道他们都穿着黑衣。感觉面前的黑衣又忽然幻作成了一只千手怪物,刁专古怪的剑法让人应接不暇。
&ep;&ep;郑叁和戚继荣犹如困兽一样被压制在轮回阵中,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ep;&ep;“你怎么想?”郑叁一边奋力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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