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你偏不听,还把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弄到公司里来……”
&ep;&ep;云夫人越说越气,想起那天见到史风菲的样子就心烦,气得她话也说不完整。
&ep;&ep;“妈妈,我不离婚,我……绝不离婚!”云正沧眨眨无力的眼睛,在睡着之前最后喃喃了这么一句,合衣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ep;&ep;看着儿子沉睡的样子,庄慈心无比心疼。
&ep;&ep;当初他要娶岳知画的时候,云家上下都不同意,他却拿命相要挟,终于遂了心愿,倒落得如此地步……
&ep;&ep;那时,云立峰已经通过朋友为他介绍了一个大家闺秀,可云正沧就是不肯去见人家。
&ep;&ep;巧合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查出来患了脑瘤,云家正在忙着替他联系国际知名的医生手术时,他却坚称不做手术,宁愿死,也不跟岳知画分开。
&ep;&ep;云立峰被这个儿子气坏了,一怒之下脑血管绷裂住进了医院,不久之后又离世。
&ep;&ep;而那时的岳知画还只是个即将上大三的学生,她也无法放弃学业。面对嫁入豪门这件事,她更是举棋不定。
&ep;&ep;最后,这个儿媳妇,还是自己厚着老脸去求人家嫁进来的,云正沧才肯听话的做了手术。
&ep;&ep;只可惜,登记当天,儿子就因脑瘤发作晕倒,直接住进了医院……
&ep;&ep;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曾经那么深爱着岳知画,可是两个人却自从结婚那天起,就没有快乐过一天。
&ep;&ep;要说那个小女人也算懂事,这几年来,一直都能以大局为重,替云正沧考虑。
&ep;&ep;可是今天,怎么就突然要离婚了呢?
&ep;&ep;她要是真在这个时候离婚,接下来的局面还怎么控制?
&ep;&ep;越想越乱,焦急的庄慈心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ep;&ep;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几声震动,担心吵醒儿子,庄慈心连忙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接通电话。
&ep;&ep;“你好,我是庄……”
&ep;&ep;“庄董你好,我是法国国家地产交易协会主席的秘书。”一个沉稳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来。
&ep;&ep;她的普通话相当标准,一点儿没有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蹩脚感。
&ep;&ep;庄慈心身体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的把手机拿到眼前来确认一下电话号码,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国家区号:033************
&ep;&ep;迈开腿快速向自己房间走去,语调开始变得有些激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ep;&ep;“庄董现在方便吗?我们主席有件很重要的合作案想跟你谈谈。”
&ep;&ep;“有,有,我现在很方便,您请说。”庄慈心回到自己房间,边快速回答着,边从里边合上了房门。
&ep;&ep;……
&ep;&ep;周一,又是一个繁忙的早晨。
&ep;&ep;这一次,岳知画没有起晚,她准备好昨夜写的辞职信,穿戴整齐向云氏大厦走去。
&ep;&ep;因为不像从前一样赶时间,她第一次没有打车,而是出门步行两里路后,乘地铁去了公司。
&ep;&ep;按说,她的辞职信应该交给云正沧,可是,为了避免跟他产生不必要的纠缠,岳知画还是选择了直接交给庄慈心。
&ep;&ep;董事长室外面,秘书办公桌前没有人,办公室门也紧闭着。
&ep;&ep;岳知画猜测,今天是周一,庄慈心很有可能是去开会了,就坐在秘书的位置上等着。
&ep;&ep;她不想去自己办公室,因为那样就会遇见云正沧。
&ep;&ep;秘书的桌子收拾很整齐,纤尘不染的桌面反射着天花板的嵌入式led灯光,微微低头,能看到一个静若仙子的人影映在上面。
&ep;&ep;岳知画把自己的辞职信工整的放在桌面上,盖住那抹姣美。双手放在膝头,低垂的视线盯住信封上一朵盛开的水仙花。
&ep;&ep;心头隐隐的泛着微痛,痛久了倒让人有些麻木。
&ep;&ep;突然,桌面一空,那封费了她大半个晚上的辞职信不见了,颀长森冷的身影取而代之。
&ep;&ep;“你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ep;&ep;云正沧的声音从头顶居高临下响起,他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岳知画眼前所有光线。
&ep;&ep;“……”
&ep;&ep;小心脏一阵窒息般沉闷,姣美的脸庞仰视着周身散发着阴郁气质的男人。
&ep;&ep;曾经,这种气质令她迷恋到沉醉,如今,却是那么不愿意见到。
&ep;&ep;她承认自己不是个洒脱的人,做不到转身就能真的放下,在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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