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蘸,放进嘴里嚼着。
“嗨,别提了,舞蹈室今天出了点状况,我赶着处理,就来晚了。”陈家英说。
“什么事啊?有人来找麻烦吗?”南北瞪大眼睛。
姑姑的‘晨琼’,是朔阳数一数二的舞蹈工作室,近些年‘晨琼’发展顺利,不断有学员斩获舞蹈奖项,而每年的招新名额成了紧俏货,就连姥姥的街坊都找来想给孙女报个名。
那些慕名而来的外地学员就更不用说了,她就曾亲眼见过每周末坐高铁来‘晨琼’上课的省城小学员,听姑姑说还不止一个,他们像明星转场一样,上完半天的课就马不停蹄地坐高铁回去。
连学习资源更好的外地学员都吸引来了,可见姑姑的事业做得有多成功了。
但自古以来同行相轻,这是由人的劣根性决定的,所以姑姑这么一说,她直觉是有人来捣乱了。
“怎么跟你说呢……”陈家英放下筷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脸上显露出一丝疲态,“一个学员练舞时突然休克,送到医院发现她之前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
自杀?!!
南北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家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