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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应辰良完全不晓得冯璐在打什么算盘,不过她确实很讶异,之前冯璐分明就对季城有诸多不满,怎就突然好上了?
&ep;&ep;「应小姐,你这样提前解约,我没办法还你押金。」
&ep;&ep;应辰良这才回神,朝对方展顏笑笑:「当然。」
&ep;&ep;房东是名四十出头的太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擦着大红唇,是名相当时髦且艳丽的女人。
&ep;&ep;「虽然失去你这样的好房客很遗憾,但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房东太太回以一笑,爽快道,「解约吧,如果以后有打算搬回s市那再跟我联络。」
&ep;&ep;应辰良真心实意的道:「非常感谢您。」
&ep;&ep;她们现在身处在一间小酒吧,房东太太突然来电话,就抬手示意抱歉要出去一下。应辰良朝她莞尔点头,之后随房东太太离座,她心情也凝重几分。
&ep;&ep;房东太太临时有事,和她多谈几句就又离开了,之后,应辰良就独自坐在位子上,头顶上斑斕的光影晃眼,宛如咫尺的霓霞。
&ep;&ep;她盯着桌上的高脚杯,沉默了好半晌,才拿了杯子仰头一饮而尽,烈酒流过喉咙有些呛,她红了眼眶。
&ep;&ep;此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她想起应父的手术,心里就难过得窒息,连应母也逐渐变得苍老,然而在这过程中她却从未陪伴过他们。
&ep;&ep;应辰良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ep;&ep;她眼前有位陌生人靠近过来,亲切问候了几句,见应辰良醉得连话也听不清,就摇摇头离开了。
&ep;&ep;直到服务员投来探究的目光时,她站起来走出酒吧。
&ep;&ep;她留在小巷内,实在太过难受了,便蹲在一户房门外的阶梯上,静静地垂着头颅在发呆。一道脚步声从旁边传来,她侧眸,就捕捉到那隐在黑暗中的笔挺身影。
&ep;&ep;「??你来了。」应辰良禁不住笑了:「致远。」
&ep;&ep;她的嗓音是温软的,第一次这么喊他,由着酒意宣洩出来竟如此顺口。
&ep;&ep;她意识太过模糊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单凭着想像,也知道当一个人长得这么好看,即使是疏离冷漠的表情,必定也能衬出独特的倾城风韵。
&ep;&ep;谈致远是跟着她来的。
&ep;&ep;他从未想过重新看见她时,应辰良会醉得几乎不省人事,那一声「致远」唤得极轻,分明是快要听不见的音量,却能丝丝深入骨髓。
&ep;&ep;此时,天上没有半颗星星,因为全都落在她的眸子里了。
&ep;&ep;下一句,他却听她近乎哀求地说:「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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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翌日。
&ep;&ep;应辰良一起床,就闻到浓浓的油烟味,她起身走到厨房,却看见冯璐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在奋斗的模样。
&ep;&ep;「早安。」冯璐朝她弯弯眼,「酒醒了吗?」
&ep;&ep;应辰良愣了一会儿,脑内窜出一些画面,她皱眉问:「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ep;&ep;冯璐奇怪的斜睨她一眼:「这才是我要问你的吧,昨天我忽然接到一通电话,说你喝醉了自己在家,要我过来照顾你。真是吓死本宝宝了,以为是诈骗,结果不放心过来一看,你居然真的喝酒了,还喝到连自己好闺密都认不出来,哼!」
&ep;&ep;应辰良努力想了想。
&ep;&ep;没错,她昨天和房东太太聊到晚上,结果自己喝得太多,意识朦胧的走到街上,接着遇见谈致远,之后的事情她却忘得一乾二净,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在这节骨眼遇上他,觉得分明有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ep;&ep;「喝酒喝到断片?」冯璐嘖嘖两声,思考片刻,开始编起故事,「你说你遇上谈总了??嘿嘿,之后是不是??这个那个了?」
&ep;&ep;应辰良直接忽略她的脑补,一本正经的道:「我记得你昨天跟季董??」
&ep;&ep;冯璐听到这名字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她恶狠狠的道:「哼,老处男,昨天他居然敢偷亲本宝宝!」
&ep;&ep;她对这段关係也是好奇极了,八卦心就这么被钓起来:「你哪时候开始惦记着他?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季董呢。」瞒得看不出半点端倪。
&ep;&ep;冯璐眨眨眼,歪头努力思考开如何表达:「唔??其实我也不是对他特别上心,就是都对他很不满就对了,不满到每看一眼,就很想衝上去掐死他。」
&ep;&ep;应辰良一脸愿闻其详。冯璐神秘的搓搓手,低声道:「对了,他之后还跟我约了明天在外面见面吃饭。」
&ep;&ep;应辰良脑筋来不及反应过来,又见到她握拳,义愤填膺地说:「嘿嘿,我保证在这期间我会好好折磨他,把他以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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