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秦慎不似秦湛小脾气,他倒是能忍,口感差些,也能咽下去。不过秦慎想着逗一逗趣这小孩儿,索性让自个儿表现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ep;&ep;这实在是逗笑了秦湛,秦慎你皱着五官的夸张样儿,跟表演戏法的人似得。秦湛忍不住,捂了肚子就开始笑。
&ep;&ep;“父皇,你太逗了,哈哈哈哈……笑死湛儿了。”
&ep;&ep;秦慎又做了会儿表情逗他,见秦湛笑的差不多了,故意一下严肃了起来,凝重的看着秦湛。
&ep;&ep;秦湛给他这突然的表情给吓到了,慢慢就不笑了。
&ep;&ep;“好啊,还敢笑话父皇,你这可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瞧瞧这前朝后宫,没一个像湛儿这样胆大妄为的,父皇要罚湛儿!”
&ep;&ep;秦湛看秦慎说的严肃,他茫然的看了看秦慎,“啊?”
&ep;&ep;秦慎一下就笑了出来,速度极快的伸了手去挠秦湛痒。秦湛不怕脚痒,他但最是怕被人挠了咯吱窝。被秦慎这一挠,秦湛真是边笑边吓的要往外跑。
&ep;&ep;“哈哈哈……父皇,父皇……我错了,我错了,别罚湛儿了……哈哈哈哈哈……”秦湛笑的肚子都疼了,他如今才十岁,秦慎以前都练过武,又是个成年人,压制他轻轻松松。
&ep;&ep;秦湛实在受不了了,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抬脚就瞎蹬,也不管会不会真踢到了秦慎。
&ep;&ep;秦慎停手了会儿,看秦湛笑的快要岔气了,这才笑道:“还敢不敢作弄父皇了?”
&ep;&ep;秦慎手还放在他腰上,秦湛实在怕了,连连求饶:“不敢不敢,我错了,父皇,我错了。”
&ep;&ep;秦慎也是个坏的,他故意拉长了语气,“那好——父皇就原谅湛儿了。”
&ep;&ep;秦湛刚松了口气,秦慎又挠了上去。
&ep;&ep;“父皇……父皇……父皇……你骗人,你骗人……好好好,湛儿错了,真的错了,哈哈哈哈……错了……”
&ep;&ep;过了会儿,秦慎看他笑的都出了汗渍,这才住了手。
&ep;&ep;秦湛半躺在软凳上,脸蛋通红,瞧着失了力气。
&ep;&ep;秦慎起了声,他倒了杯茶水送到了秦湛口边。
&ep;&ep;秦湛喝了,还装着一副没力的样子,“父皇,你骗我。”
&ep;&ep;秦慎就着秦慎的杯子竟也喝了口,笑道:“是哪个小坏蛋,先作弄父皇的。”
&ep;&ep;“哼。”秦湛扭了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ep;&ep;秦慎喝着茶水,好笑的看着秦湛。过了会儿,秦慎拿块糕点去哄他。
&ep;&ep;秦湛咬了几口,趁着秦慎不备,猛的从软凳上蹿了起来。秦慎没拦住他,就看到秦湛跑到了车辇帘子出,开了帘子就要走。
&ep;&ep;“父皇,我要去骑马,才不跟你在一块儿。”
&ep;&ep;皇子五岁就开始学习骑射,秦湛上一世又早就学过。到了如今,这骑马之事,早就难不住他。再说,平日里,在宫中练习没什么意思,现如今出了外头,骑一圈才叫舒爽。
&ep;&ep;秦慎想去拉他,但秦湛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外头车辇还在行驶,秦慎是怕他把自个儿给摔了。
&ep;&ep;“这小家伙!”秦慎气恼的赶紧也跟了出去。一瞧,倒是还好。
&ep;&ep;秦湛出了外头,立马就给人发现了,跟着秦慎车辇护驾的是刚刚得了大胜归来的彭越将军。彭越随性在车架两侧,隐约就听到三皇子的笑声。
&ep;&ep;他原也是有些心惊,这三皇子果真深得秦慎宠爱,不仅带着进了帝辇,还是聊着这般高兴。
&ep;&ep;这些年,彭越长年征战在外,对朝中之事略有疏忽。只如今,他已经被调回中枢,自然是要了解清楚派系,也更需急切摸清秦慎的心思。
&ep;&ep;他是武将,平定北方之后,隐约有功高盖主的嫌疑。是而,当初要回归朝堂之时,他就找了一次次机会,要归还兵权。
&ep;&ep;幸而,秦慎收了,这才叫彭越松了一大口气。这便说明,秦慎心里头还是没想过河拆桥的。若是秦慎拒绝,彭越心里头才会真的不安,怕是要想着怎么给彭家留一丝血脉了。
&ep;&ep;既然秦慎留了他,彭越便知道他在朝上的定位。
&ep;&ep;为了彻底摆脱功高盖主之疑,他便只能死死跟着秦慎脚步。这几日,也有不少大臣暗中联络他,询问他立太子之事。
&ep;&ep;彭越都是闭门谢客,一概不理。
&ep;&ep;为保满门荣华,他必然是要做秦慎手里的一杆枪。如此,这立太子之事,自然是秦慎意属那个皇子,他便毫无理由的支持这个皇子。
&ep;&ep;先下看来,彭越只觉得莫非真是三皇子秦湛?
&ep;&ep;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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