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皂荚直接就从app叫了个小货车,把宿舍里自己能用的东西都带上了——
&ep;&ep;只是刚到街口,火车便被岗亭拦下了。
&ep;&ep;穿着制服高大正直的保安冷酷无情的告诉皂荚,里面停车位已满,不可以再有车进去。
&ep;&ep;皂荚:???
&ep;&ep;皂荚挽起袖子正准备理论一番,小货车司机不想惹事,拉住皂荚的袖子,低声道:“退你一半钱。”
&ep;&ep;皂荚:......
&ep;&ep;她能怎么办?当然是愉快的接受啊!
&ep;&ep;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对折也是打折啊!
&ep;&ep;于是黄泉路后街的古董店老板们,一大早便看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生,骑着一辆从岗亭借小三轮,拉着一车生活用品,一摇三晃一步三拐儿的进了黄泉路十八号——
&ep;&ep;一个开业至今便闭门歇业拖欠物业找不到人,晚上总会发出奇怪声响的地方。
&ep;&ep;老板们不禁打了个哆嗦——
&ep;&ep;要知道后街上有一半的符咒,防的就是这十八号!
&ep;&ep;第3章
&ep;&ep;门上的禁制没撤,皂荚想着没什么值钱的小东西,大件儿的家具又拖不走,便就先凑合着用,没有买锁配钥匙。
&ep;&ep;等东西整理好,皂荚把小三轮推回去还给门口那个帅小哥,刚回过头就到自己店铺门槛边上,隐隐约约多了层白灰。
&ep;&ep;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落在木质的门槛上,格外显眼。
&ep;&ep;皂荚顺手抄过摆在门边的扫把和簸箕,将肉眼几不可见的尘灰扫到了一边,而后手在腰边小荷包上轻轻一拍,几缕香灰落在了簸箕上。
&ep;&ep;一缕轻烟慢慢消散在空中。
&ep;&ep;皂荚一笑,从包里恭恭敬敬地请出祖师爷魏伯阳的牌位,放到了铺子里原本该放财神的神龛上——
&ep;&ep;从牌位被放上神龛,皂荚燃起香烛的瞬间,原本阴凉的屋子氛围就是一变,隐约间似乎是少了些清冷。
&ep;&ep;皂荚不以为意,拿着香烛,朝祖师爷一拜:“祖师爷您要是在天有灵,保佑我先安安稳稳混口饭。”
&ep;&ep;“您放心......”皂荚笑眯眯的,“有我一口饭,有您一炷香。”
&ep;&ep;随后她将香烛往香炉上一插,出门了。
&ep;&ep;皂荚现在要先去找物业,解决下停水停电的问题。
&ep;&ep;***
&ep;&ep;古董店的老板们端着茶盅,滴溜溜地看着从黄泉路十八号出来的小姑娘,大摇大摆的出了门,拐进了她隔壁的铺子——
&ep;&ep;十九号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脖子到手指尖都是肉眼可见的富贵。
&ep;&ep;皂荚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请问这位老板,黄泉路的物业管理处在哪里?”
&ep;&ep;朱富贵开的是古玩铺,是后街相当有钱的大佬之一,从搬来的时候他便想着能不能将隔壁的十八号买下来,和他的十九号连在一起,但通过物业管理处好不容易联系上从来没见过的隔壁,人家不但拒绝了,还倒过来劝他让他多做好事,免得折了福气。
&ep;&ep;这件事原本没什么,朱富贵知道自己冒昧,也不想多说啥。但这件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整条街的邻居都知道他装逼不成反被艹,特别是他的生意对家,嘲笑了他好长一段时间——
&ep;&ep;朱富贵有钱,但做的生意或多或少有些来路不正,其他人也不穷,不怎么买他账的,便有事没事用这个事情戳他心窝子。
&ep;&ep;如今十八号的主人——
&ep;&ep;朱富贵端着茶盏,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白t恤破牛仔的小姑娘,有些郁闷。
&ep;&ep;他老早就做好思想准备,等隔壁那交不起钱的穷酸回来,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ep;&ep;可谁知现在......
&ep;&ep;人家只是个小姑娘!
&ep;&ep;皂荚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变幻莫常,好脾气地又问了一次:“请问黄泉路的物业管理处在哪里?”
&ep;&ep;朱富贵总算回过神来,有些不悦。
&ep;&ep;这条路是叫黄泉路不假,但是做生意的哪里会希望自己在黄泉路上呢?因而这里的铺主都是叫的黄金路。
&ep;&ep;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当这里是黄金路了。
&ep;&ep;连市民们提起来,也是这么说的。
&ep;&ep;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将茶盏“砰”地放到桌上,否认三连:“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
&ep;&ep;皂荚:“......”
&ep;&ep;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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