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是好看。”
&ep;&ep;林纸鸢摸了摸绒花,笑着对季明烨道谢。
&ep;&ep;季明烨好笑道:“用你的钱买的,谢我做什么。”
&ep;&ep;林纸鸢很自然的说道:“都成亲了,什么你的我的。”
&ep;&ep;季明烨听得一愣,眼光闪烁,心底一阵复杂。
&ep;&ep;林纸鸢不知季明烨的心思,她举着美人风筝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纸鸢吗?”
&ep;&ep;季明烨接话道:“为什么?”
&ep;&ep;林纸鸢摸着美人风筝,回忆道:“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在家闲着无聊,我舅舅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还拿我母亲当小孩吧,就给我母亲买了一只很大的美人风筝,比我手上这只还要大很多哟。”
&ep;&ep;林纸鸢回忆往事时,脸色变得特别温柔,几乎让季明烨想起了曾经的纳兰氏:“然后呢?”
&ep;&ep;林纸鸢说道:“因为风筝大,舅舅放了好久才放起来,我母亲看着风筝,就觉得她肚子里的,肯定也是个小女孩,长大了必定如同风筝上的美人一样漂亮。她想让我和风筝一样,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但又有根线牵着,让我永远记得,有人记挂着我。”
&ep;&ep;林纸鸢微笑着看着天空。
&ep;&ep;在苟宅的时候,她生怕梦到母亲,怕母亲看到她的处境,在天上也不得安心。
&ep;&ep;可现在没关系了,苟举人已死,再也威胁不到她,她还嫁了个好郎君,虽然郎君没什么出息,但只要性子好,心地好,这就足够了,林九云又一日比一日出息,母亲应该是放心的。
&ep;&ep;林纸鸢挥舞了几下风筝,笑道:“眼下正是放风筝的季节,可惜光买了风筝,忘了买风轮了。”
&ep;&ep;季明烨一头雾水:“什么是风轮?”
&ep;&ep;这次轮到林纸鸢惊讶的看着他:“就是装在风筝上的呀,风一吹,就能发出声音,好听得很,你没玩过风筝吗?”
&ep;&ep;季明烨还真没玩过风筝,他的父亲古板又无情,对待子女没半点耐心,只因觉得他性情顽劣,便将他整日整日的锁在书房里。
&ep;&ep;有时候父亲忘了发话就睡去了,仆人不敢放他出来,季明烨便要被锁上一天一夜。
&ep;&ep;从小到大,季明烨过得就是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直到他有力量砸烂书房,翻出府墙,他才算结束了那一段岁月,也正是父亲这种近乎残忍的约束,他才会变本加厉,愈加纨绔。
&ep;&ep;季明烨抿了抿好看的薄唇,笑着说:“我还真没玩过,过几天去放一放。”
&ep;&ep;林纸鸢看着季明烨落寞的样子,有些心疼。
&ep;&ep;季明烨既然沦落到去做乞丐,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家出身,只怕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能玩什么风筝。
&ep;&ep;林纸鸢很懂的举起手,拍了拍季明烨的肩膀,对他说:“你小时候还有什么心愿,我帮你实现它!”
&ep;&ep;季明烨一挑眉头:“嗯?”
&ep;&ep;林纸鸢自信满满的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我可是很有钱的。”
&ep;&ep;季明烨哑然失笑:“信你信你,只不过我现在暂时没想到,想到了后告诉你。”
&ep;&ep;林纸鸢笑着点了点头:“我等着。”
&ep;&ep;季明烨看着林纸鸢明媚的笑脸,心中的疑惑再起:“你为什么,会这样信我呢?”
&ep;&ep;“什么?”
&ep;&ep;“我无父无母,来路不明,你怎么会这么相信我呢?就像那蔡管家说的,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吗?”
&ep;&ep;林纸鸢笑嘻嘻的避重就轻:“老天爷告诉我的,你是个好人。”
&ep;&ep;眼看就要到家了,林纸鸢快乐的握着风筝向家跑去:“比比看,谁先到家!”
&ep;&ep;季明烨默默的跟了上去,就在离林纸鸢两个人身的位置上,不愿超越她。
&ep;&ep;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一生一世都这样跟随。
&ep;&ep;***
&ep;&ep;八目不在的这几天,季家小院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ep;&ep;林纸鸢一边盘算着如何将周守礼劝出来单干,一边忙忙碌碌的整理家什。
&ep;&ep;前段时间林纸鸢在忙苟举人的事,对于操持家务一直说不上精细,现在有了大把的时间,自然要改善一下居住坏境。
&ep;&ep;虽说房子是借来的,但既然一时半会搬不出去,那便要好好的生活才行。
&ep;&ep;屋子她一日打扫两遍,把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ep;&ep;外衣她都用米浆过,浆得笔挺,整个院子都弥漫着米浆的香味儿。
&ep;&ep;院子里是她移来的大大小小的花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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