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失恋唯一的好处是可以重新规划自己的时间。
&ep;&ep;不过,才短短几天,茗媛的行程已经排到下个月了。显然再多的时间也不够她用。
&ep;&ep;若早知道程坤印是那种没心没肝的人,她才不会浪费辛苦累积的年假躱在家里舔拭伤口。
&ep;&ep;而且还拖累了纬甄。
&ep;&ep;两个单身女人挤在十五坪不到的屋子里绞尽脑汁想企划案,就为了应付星期一的会报。这次茗媛要好好的雪耻,再怎么差也不要让猪头总经理看不起。
&ep;&ep;「..我看这里加一下上次作的问卷好吗?挺有说服力的。」纬甄皱着眉,长发随意扎起,露出雪白的颈子。
&ep;&ep;茗媛摇摇头:「可是那个老闆很龟,如果把他的名字秀上去,一定会把我列为拒绝往来户的。」
&ep;&ep;「拜託~只差这一点,事后再好好的和他讲就好了唄。」
&ep;&ep;她迟疑着,手上的笔犹豫晃着。
&ep;&ep;「好啦!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客户被抢走?」纬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
&ep;&ep;行销部门之间的竞争太激烈了,今天的朋友明天的敌人,消极的人总会差那临门一脚。
&ep;&ep;「我不知道吔...」茗媛想了会:「我打一下电话好了,先跟他说一下。」做人老实是她的优点。
&ep;&ep;纬甄挥着手:「随便你啦,反正业绩又不是我在赚。」她是会计部门,平时只要算好成本就可以交差。
&ep;&ep;茗媛拿着电话,她知道纬甄为她好,但是她的个性就是过于谨慎。
&ep;&ep;纬甄瞄着她拿着话筒走到厨房,轻叹着气。
&ep;&ep;三天没动的厨房已经蒙上一层灰尘,她靠着流理台站着正要拨话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ep;&ep;「喂?」
&ep;&ep;「郑茗媛。」那头传来的是她父亲的声音。
&ep;&ep;茗媛紧张的抓着衣角。「爸。」
&ep;&ep;「听你妈说你被退婚是不是?」连声问候也没有,就直接切入问题。
&ep;&ep;退婚这字眼让她的心如刀割。
&ep;&ep;「嗯。」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茗媛可以想像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ep;&ep;「为什么没跟我讲?」他音量渐渐大了起来。
&ep;&ep;她慢慢的说:「你那么忙,所以我就...」
&ep;&ep;「忙就不用说吗?」他终于控制不住,大声的训着:「那你永远不要给我回来好了!丢我们家的脸,还把我看成什么!」
&ep;&ep;茗媛把话筒拿的远远的,那头的父亲还在咆哮着,其中还夹杂着燕玲委屈的哭声。这就是她的父母,一个容易暴燥的大男人和一个凡事只会用哭解决的母亲。
&ep;&ep;天!如果能选择父母的话多好。
&ep;&ep;「我不管,这个礼拜天你给我回来!」她父亲边骂边摔东西:「去你妈的!什么都不讲把我当废物!你以为谁生了你,长大翅膀就硬啦!给我滚回来,听到没有!」
&ep;&ep;茗媛没回话,拉开冰箱门用力的丢进去,然后气冲冲的回到客厅。
&ep;&ep;电视上的主持人正努力的吹着玻璃瓶里的乒乓球,挤着五官的脸让当场的民眾笑了起来,她则边拍着桌子边止不住的笑。
&ep;&ep;「哈哈哈!拜託,这样也可以玩。」她的眼泪都飆了出来。
&ep;&ep;当看到茗媛臭着脸走进来时,她的笑容马上消失。
&ep;&ep;「那老闆不同意吗?」纬甄小心的观察着她,避免扫到颱风尾。
&ep;&ep;「不是,是我爸。」
&ep;&ep;「你爸?怎会扯到你爸?」她满肚子疑惑。
&ep;&ep;「哎唷!不要问啦。」茗媛烦躁的拿出纸张乱画。
&ep;&ep;「现在记者在的位置是位于北市郊区的一处空地。」电视插播着即时新闻,一名女记者拿着麦克风站在一栋房子前面。
&ep;&ep;「据目击者说大约在傍晚六点多出门时发现的,原本以为是一个大垃圾袋,没想到里面装的是死亡数天的女尸。」她嘴巴一合一张的,隐约见到里头襄上的银色牙套。
&ep;&ep;「不会吧,又有人被杀死哦。」纬甄吃着零食边说。
&ep;&ep;镜头拍到五六个警察正封锁现场,个个都是严肃的表情。
&ep;&ep;「警察先生,请问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吗?」女记者抓了个比较廋的警察问着。
&ep;&ep;警察瞄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还在调查当中。」
&ep;&ep;「那什么时候会知道呢?」
&ep;&ep;「这个我...」
&ep;&ep;忽然后头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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