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了茗媛。」
&ep;&ep;「嗯?」秋菊还在过滤着纸上的名单,这傢伙的花心事蹟还真多。
&ep;&ep;「她...她变的不像我们认识的她。」纬甄伤心的说:「她的恨,我感受到她那股恨,其实这五年来,她一直都没消除掉那个恨意。」
&ep;&ep;过了好一会儿,秋菊才转过身面对她:「茗媛她爸爸打电话来。」
&ep;&ep;「他打来?」纬甄一下子全清醒了:「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ep;&ep;「还不是你爸妈说的。」秋菊摘下眼镜,叹着气:「他要我们帮忙把茗媛找出来。」
&ep;&ep;「他还有脸说!自己的女儿不见了才关心,有个屁用!」
&ep;&ep;秋菊耸着肩:「也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才会想到女儿的好。」
&ep;&ep;纬甄一脚踹开毯子:「你答应他了?」
&ep;&ep;「不然能怎样?他也说在报纸刊了好久都没下文,才会找到你这儿的。而且他也亲自到台北来,所有的亲戚家都去过了,都说没见过茗媛。」
&ep;&ep;「那他知道茗媛把房子卖了吗?」
&ep;&ep;「知道。」
&ep;&ep;纬甄不屑的笑:「真想看他失望的样子,不能得意洋洋的了厚,活该!」
&ep;&ep;「纬甄。」秋菊皱着眉:「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好歹也尊敬一下。」
&ep;&ep;「管他咧!谁叫在茗媛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理她,今天如果不是他,茗媛会走到这个地步吗?」纬甄大声的喊着,愤怒的叫。
&ep;&ep;秋菊坐到她旁边,搂着她:「好了啦~最关心茗媛的就是你,我们都知道,可是不要再恨下去,这样对你没好处的。」
&ep;&ep;「谁说我恨了?我根本连他的名字都懒的听!」
&ep;&ep;「嘘~嘘~」秋菊摸着她的头:「好囉,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ep;&ep;纬甄的脸上流着两行清泪,她用手轻按着眼角:「我没哭哦,我只是眼睛酸了。」
&ep;&ep;「嗯,我知道。」
&ep;&ep;一阵风吹来,把书桌上的纸张吹下来。
&ep;&ep;「这是什么?」纬甄看到上头几十个名字。
&ep;&ep;「哦。刚刚总经理拿过来的,他说是报社那个郭幸綺传给他的。」
&ep;&ep;「这么多名字?」
&ep;&ep;秋菊抓起纸张:「她说张雅婷在生前和一个男的来往很密切。张雅婷有个习惯,她和人交往都会把对方的朋友一起抄下来。」
&ep;&ep;「不管熟不熟都抄吗?」嘖嘖,看着纸上的名字几乎都是女的。
&ep;&ep;「是啊,她的佔有慾也算蛮强的。」
&ep;&ep;纬甄看了好一会儿:「哟?这个名字好熟悉唷。」
&ep;&ep;「哪一个?」秋菊凑上前。
&ep;&ep;「就这一个啊。」纬甄指着其中一个名字。
&ep;&ep;「真的咧,不会吧...」
&ep;&ep;她们对望一眼,事情似乎稍微明朗了些。
&ep;&ep;「真的是她吗?」秋菊还是不太肯定,语气充满怀疑。
&ep;&ep;纬甄点着头:「不会错的啦!一定是她。」更何况她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
&ep;&ep;「那我们明天上班的时候问她。」
&ep;&ep;「好!」纬甄信心满满的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