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点开文档开始浏览正文,很快付星就被这篇文章给吸引住了。
&ep;&ep;“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常常听年长的人批评我们80后,说我们是小皇帝,小公主,是垮掉的一代,不光说,还要写,写什么中国和RB夏令营的较量;把我们说得一无是处,搞得我浑身上下满满的负罪感,唯恐自己真的垮掉。”
&ep;&ep;“后来时间长了,据我观察,我周围的同学们似乎并没有垮掉的迹象,他们大多在学校里遵守纪律,在外面遵守社会公德,生活中尊老爱幼,学习中勤奋刻苦;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评价?处于好奇,我仔细地研究了孙云晓先生发表在1993年第2期《少年儿童研究》杂志,题为《夏令营史上的一场变革》的文章,因为正是这篇文章将‘垮掉的一代’这顶帽子扣在我们头上。”
&ep;&ep;“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包括美军特种部队的训练手册,包括其它新闻工作者、作者对这一时间的记录,甚至还专门询问了身边几位当过兵、去过南边战场的长辈;最终得出结论,这篇文章所述内容完全基于臆想,文中七十七名RB小学生的表现严重违背常识,该文有意识地美化RB青少年,贬低中国青少年,是一则不折不扣、流毒深远的谣言。”
&ep;&ep;“呦,还真是不够客气的啊!”看到这儿,付星脱口而出,《萌芽》杂志一向对个性化的作者比较宽容,可言辞如此直接、如此锐利的还真是不多见。
&ep;&ep;“老付,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文章了?转发过来我也瞅瞅?”办公室里其它编辑听到动静招呼道,遇到有趣的文章进行分享,这也是编辑部的惯例了。
&ep;&ep;“哦,上次写那篇《卖油翁》的陈俞安,又有新文章投过来了,是驳斥孙云晓老师那篇《夏令营史上的一场变革》的,不知道你们以前看过没有。”付星点了转发邮件,然后说道,“我发过去了,不过大家看是看啊,要是稿子过不了的话可不要随便对外面说,引起麻烦对这孩子可不好。”
&ep;&ep;付星已经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篇文章刊出之后,必将引起巨大的争论;如果文章写得好,驳斥有理倒也罢了,可要是文章中有漏洞被人抓住,陈俞安恐怕就会被批驳的一无是处,让如此年轻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付星并不愿意看到。
&ep;&ep;“这件事儿我有印象,孙云晓那篇文章写得确实有些不地道,之后很多人都站出来驳斥他。”李思北对孙云晓就没这么客气了,他一边飞快地浏览文章一边说道,“我记得有位独生女的父亲担任某报副总编辑,发表长篇文章批判《夏令营中的较量》;还有一位70多岁的老教授,发表批判《夏令营中的较量》的诗歌,直接说孙云晓‘抑扬文字没心肝’,‘武后焉能贬牡丹’,可比陈俞安这篇文章狠多了。”
&ep;&ep;“那不一样,季教授是教育界的老前辈了,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资历都比孙云晓高得多,陈俞安还只是个孩子。”编辑部里最年长的金河石说道,“我没记错的话,孙云晓去年刚被国务院表彰为有突出贡献的教育科学研究专家,而且他还是中国青少年研究会副会长,《少年儿童研究》杂志总编辑,要是因为这件事儿引起矛盾就不好了。”
&ep;&ep;他是经历过那个动乱年代的人,想问题总是会习惯性地多想一些,“我看,为了避免这孩子惹上麻烦,这篇文章还是不登了吧,老付你回信的时候好好给孩子说说,不要因为这点事儿打击到孩子。”
&ep;&ep;“我倒是不这么看,当初这件事儿出来之后,的确有很多媒体都刊登了驳斥的文章,比如《北京青年报·青年周末》,以第一版整版篇幅刊登文题为《杜撰的‘较量’:所谓RB孩子打败中国孩子的神话》的文章,对孙云晓文章的每一个所谓事实进行了披露,指责其报道严重失实;但是,时至今日,六七年时间过去了,大家记得的还是孙云晓这篇文章,除了我们这些媒体从业人员,谁还记得那些驳斥的文章?”
&ep;&ep;“大家都把孙云晓臆造的虚假故事当成了真理,80后‘垮掉一代’的帽子也扣了六七年,也的确该有人再站出来驳斥他了!”而今年刚刚加入编辑部,同时也是编辑部里最年轻的尹小星却是力主刊出。
&ep;&ep;“小星你当年怕是也被老师家长拿着这篇文章教育过吧?”付星笑了,六七年前尹小星应该还在上中学,肯定没少吃这篇文章的苦头,“大家都先别着急,我继续看文章,等看完了再说用不用吧!”
&ep;&ep;“我们也帮你看看吧。”这下,编辑部里所有编辑都放下手头的文章,专心地看起陈俞安的投稿。
&ep;&ep;“中日两国孩子人人负重20公斤,匆匆前进着;他们的年龄在11-16岁之间。根据指挥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公里路,而若按RB人的计划,则应步行100公里!看到这儿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自己,我今年16岁,平时也很喜欢打篮球、踢足球,身体在同龄人里也算好的了,可你让我背上20公斤的东西步行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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