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程莺意识到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下定决心要凭自己努力来创造美好生活的,现在要以出卖自己来换取吗?不,当然不行。可今天又是自己第一天上班,眼前这位老板看起来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到底该怎么办呢。一时没了主意的程莺,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坐在角落的卢曼娜。但卢曼娜却好像没看到似的,继续和别人喝酒划拳。
“嘭”的一声,一叠现金甩在程莺面前的台子上。
“够不够?”说话的是赵信华,看着依然无动于衷的程莺,又甩了一叠现金,再问:“够不够?”
现场又变得鸦雀无声,一旁的胖子已经急出汗了,赶紧拉着程莺的胳膊小声说:“美女,你见好就收吧,答应了赵总,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边陪着笑脸对赵信华说:“赵总您别急,我再劝劝她。”
“够不够?”第三叠钱甩了上来,这次是直接甩在了程莺的脸上。
程莺还是没有动,但是屈辱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顺着她细腻的脸颊,滑落到地上。颤抖的双手按在膝盖上,就快爆发了。
“哎呀,华哥,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气来了”只见卢曼娜从角落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站在赵信华面前。
赵信华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看了眼手中的烟,继而目光逼人地看向卢曼娜,恶狠狠地说:“曼娜,我好心来给你捧场,但是好像你的手下人并不给面子啊。”
“哎呦,瞧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卢曼娜摆了下手:“莺莺第一天上班,还不太懂规矩。莺莺,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华哥倒酒?”
“倒酒就免了,我没心情喝。”赵信华的手搭在了程莺的肩头,用力将程莺往后一扳,对着卢曼娜说:“老子现在火旺的很,要带你的手下出去玩,你这个作领班的,怎么说?”
“哎呦,就这么个事啊,好说。”卢曼娜满脸堆笑地对着赵信华说:“那个小红,小翠,还有薇薇,华哥,您今晚来个一王三后如何?”
一王三后,你卢曼娜当我是铁打的还是种马啊。赵信华愤怒地一巴掌拍在台子上,怒吼道:“你敢耍我?”
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胖子更是躲在了小姐的身后,生怕赵信华发起疯来牵连到自己。
卢曼娜毕竟在外混迹多年,大大小小的阵仗见过无数,面对财大气粗的赵信华,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只是装作吃了一惊,稍微一愣,随即马上说:“哪有啊,我说的这三个都是要技术有技术,定能服侍好您的。”
还装傻充愣,无非是想要钱嘛。赵信华也不是傻子,一边指着台面上散落的钱,一边摇了摇身边的程莺,用一种责问的语气问:“我就睡她,三万块够不够?”
“不是钱的事啦,莺莺她是金鱼来的啊。”卢曼娜解释道。
“哼哼,还嫌少是吧?”赵信华并没有再拿钱,而是站起身对着卢曼娜咆哮起来:“我赵某人出来玩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没面子,也从来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这三万块,你不收都不行,人我是要定了。”
“不行!”卢曼娜坚定的回绝了。
在场的不管是赵信华的随从,还是小姐,都以为卢曼娜吃错药了。从来没见过领班这么拒绝客人的,而且还是这种有钱的大老板。连赵信华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这卢曼娜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这么护着这小妞,难不成这小妞有什么背景?也不对啊,敢跟自己这么怼的,背景一定很深,但有背景又怎么会来这里当坐台小姐呢?想不明白的赵信华决定还是先给自己找个台阶,听听卢曼娜怎么说。
“既然我钱都拿出来了,再收回去太没面子了。”赵信华的口气变得不那么嚣张反而有些平淡:“但是你总得给我个交代。”
“这个自然”卢曼娜更是平静地回答:“莺莺是我们老板亲自送来实践的,据说还是林老爷子新认的干女儿。”
“卧槽”赵信华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且不说她李柔儿,敢搞林健诚的干女儿,这就足以让他喝一壶的了。这点儿也太背了,肯定是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碰上这么个铁板了。赵信华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虽说赵信华身为华信电子科技集团的主席,身份上与林健诚平齐,但论规模却远不及林健诚那样庞大,自然凡事都得给对方几分薄面。今天这事要是闹到林健诚耳朵里,那以后的合作指不定会怎么刁难自己,甚至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赵信华的怒气完放在卢曼娜身上了。好你个卢曼娜,那句台词怎么说的来着:收我银子,放我鸽子。先吊足我胃口,知道我会给介绍费,等我欲火上来了,再来浇盆冰水,还特么的透心凉。这不是耍我是什么?
越想越觉得窝火,可也没法当众发飙,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算你狠”赵信华恨恨地对卢曼娜说,转而对刚才卢曼娜提到的三女吼道:“走不走?”也难怪,钱不能白花,自己今晚就当回种马也好过被自己憋死。
三女忙不迭地拿起手袋,抄起台面上和地上的钱,跟在赵信华的身后走了出去,其他几个客人也识趣地相继离场。
“娜姐...谢...谢谢你”直到客人都离开了,程莺终于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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