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的程莺回到休息室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自己到哪里都要受欺负，难道这个世上就非得是弱肉强食的吗？回想起徐珊珊，程莺恨不能马上回去，至少姗姗还能安慰她；又想到足浴店丽丽对她说过的话，是自己思考后下定决心选择的。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那就得自己负责，就算是哭着，跪着也一定要走好走完。

似乎是再次给自己明确了目标，程莺拭干了眼睛上的泪珠。想着下次再碰上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应对。

回想着在包厢里的前前后后，开始是赵信华贪婪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紧接着自己敬酒而发生的闹剧、最后自己好心为对方解暑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兽欲。程莺意识到自己最大的资本就是自己的外貌，而能仰仗的也只有卢曼娜这个领班。

刚才的场景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卢曼娜能在一头暴怒的野兽面前游刃有余，而且还能镇住对方，且不说这个场子确实不是他赵信华能踩得了的，光卢曼娜那气定神闲的心理素质，就足够让程莺敬仰。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程莺知道靠自己练到卢曼娜那种火候还得要好久好久，恐怕在那之前，自己的阵地早就被攻破不知道多少次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即便能熬过今晚，那倘若明晚又来个王老板、李老板的，难道又要卢曼娜帮她解围？就算她卢曼娜愿意，程莺自己也不想总是依靠别人，毕竟想要成功就必须出人头地，那就必须靠自己才行。既然自己修行不够，那唯有偷师了。女人的天性就会妩媚娇柔，程莺决定照葫芦画瓢，彻底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

所幸的是，当天晚上程莺没有再上钟，待到同组的人都回来后，大家也就各自回家休息，程莺暂时没有找到住的地方，而卢曼娜也大方地将自己的休息室借给了她。

事情想通了，目标确定了，人自然很放松。这夜，程莺睡得很香。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直到炙烤着这座城市，都没有再听到那黄莺般清脆的歌声。

程莺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从休息室的沙发上爬了起来。或许是前一晚喝了很多酒、又受了惊吓、又重新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总之，这将会是她的常态化生活。

一番洗漱后，程莺让吧台的服务生给自己叫了份外卖。一夜宿醉的她，仅有胃口喝了些皮蛋瘦肉粥。待她拾掇完毕，小姐们也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休息大厅里准备。

“程莺，昨晚休息的还好吗？”卢曼娜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

“嗯，我休息的很好，谢谢娜姐关心”程莺爽朗的微笑回应道。

看着程莺活泼的笑容，卢曼娜确定昨晚的事已经翻篇了，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自我心理调节能力还真不错，那应该也就能接下自己后续的安排了。

“我看你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地儿，晚上搬我那儿去，我还有间房空着。”既然要好好调教她，卢曼娜自然不会单单只在场子里做事，而是要让程莺时刻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好啊，娜姐，您对我真好。”程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其实，不光卢曼娜有心思，程莺也有自己的算盘，能够时刻呆在领班身边，那学习起来不是更快嘛。

眼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卢曼娜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程莺，来，试试看这套衣服怎么样？”卢曼娜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粉色的连衣蛋糕裙。

话说卢曼娜转性了？程莺不用再穿“皇帝的新衣”了吗？当然不是，不说那件衣服是卢曼娜的珍藏，前晚只是拿出来试探程莺用的，即便要让她露肉，也不能这么个露法，便宜了阿猫阿狗就太不划算了，况且要是天天这么进进出出，很快就会传到李柔儿和老爷子耳朵里，那卢曼娜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换上裙装的程莺，除了胸前高耸的山峰外，活脱脱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今晚就穿这件吧”卢曼娜边绕着程莺一边打量着。

“娜姐，这件会不会太嫩了，客人会不喜欢？”

太嫩？客人都喜欢露的？这话在卢曼娜听起来太过震惊，这程莺一晚时间怎么能转变地如此之快，到底是自己穿越了还是她穿越了，完不是一个人嘛。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程莺不解地看着卢曼娜。

难道这小妮子想通了？还是说昨晚那激动愤恨的样子根本就是装的？这么好演技不如去拍电影算了，来这找虐心呢？

程莺的反应让卢曼娜有点短路，但她也没有理由能证实自己的猜测，唯有自我安慰：应该是想通了吧，这样也好，省掉我不少麻烦，不过我不会这么早就让你出台，我要你吊足所有人胃口。一次让你堕落到无法回头。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呆了。”卢曼娜装着慌张的样子连连摆手：“程莺，你这脸蛋，这身材，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哎呀，娜姐，您笑话人家，人家哪有您有味道啊。”若是个男人的口中说出赞美的话，就算程莺下定决心要改变，恐怕也不能马上就开始撒娇，但对着女人，又是个样板，还是相对容易些的。

“这话我爱听。别看领班我快奔四了，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