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东西。
“你回答我。”
低沉的声音近距离的进入宓夏瑶的耳朵里。
温热的余温落在她的耳畔边沿。
这咄咄逼人,不肯放弃又执着,宓夏瑶拿他根本没办法。
“你入的戏自然是我们要假装别离的戏份。”
“所以不是我们之间关系的戏,对不对?”
他将自己想问的范围又一次缩短,这回可以说是把话架在宓夏瑶的嘴边了。
“是是是,没错的,你快点放开我。”
她只想把这个意识迷糊的男人赶紧打发走。
裴星渊听到了满意的答复,他当即窝在宓夏瑶的肩窝处,十分愉悦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就听见衣料摩擦,还有他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还是对我有感觉得。”
“不是!”
她有些着急了,好似被勘破了自己藏在心底最后一块秘密一样。
裴星渊看不见她的脸,自然就把这句他不爱听的话过滤了。
她挣扎的拿到解酒药,转身十分艰难的走着。
身上就像背着一个巨大的懒熊,她弄到了解酒药又不得不哄着裴星渊吃药。
等这一通折磨完了,裴星渊身上的衣服也是彻底散落了,整个人毫无意识的昏睡在宓夏瑶的床榻上。
而宓夏瑶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最后是去隔壁房间睡得。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踏实,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泛白了。
而她自己压根就没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