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皇后按了按太阳穴,轻哦了一声,当即凤眸睨向了一旁的陈夫人,反问道:“这怎么与陈夫人刚刚所说不一致?”
“她口齿伶俐乃京城皆知!娘娘,口说无凭,又岂能断定是非。臣妇特此带了证人。”
陈夫人神色慌乱,她连忙开口说道:“这位是医馆的学徒,他亲眼目睹有人抓去了安胎药送到了宓府别苑,而她们烹饪了安胎药,将安胎药药渣丢出府外,这包药渣就是从宓府别苑出来的!”
“臣妇认为,可以寻会医术的女官辨认该药渣是否是安胎药!”
那所谓的证人连忙从怀中掏出黄油纸。
这一系列的动作放在宓夏瑶的眼中,她勾唇笑了笑。
“放着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不验,非要一个证人一包药渣来断定我怀孕?陈夫人平日便是这么断府中中馈的?”
“不分青红皂白,仅凭自己一念之词?”
宓夏瑶将祸端往陈夫人的身上引,挑出陈夫人本身品行不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