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心呵呵一笑,心想夏菲菲要是能够预约见面,又何必追到傅家来:“我预约了啊,现在傅家家主就在里面等我呢。”
“谁信呢?”夏菲菲穿着包臀短裙,踩着高跟鞋,一头大波浪卷发,虽然看上去妖娆妩媚,但走起路来可不方便。
为了怕夏倾心赶在自己前面,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边说话边小碎步往里挪。
夏倾心看破她的伎俩,今天又穿了方便舒服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走起来自然是比夏菲菲那两条小短腿快。
很快就拉近了跟夏菲菲之间的距离。
夏菲菲忍不住开始小跑起来,一面不忘回头嘲讽夏倾心:“我看你平时装的清高,原来还是眼馋这设计主管的位置,还说不是为了钱,果然乡下回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夏倾心不甘示弱:“夏家是我的家,爸妈是我的亲生爸妈,我为了守护夏家的财产有什么问题吗?倒是有些人,鸠占鹊巢,还好意思说别人是为了钱,难道你赖在我家里,就是为了献爱心吗?”
“你……”夏菲菲气的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她冷笑着干脆跑起来了:“那又怎么样,你亲生爸妈不喜欢你,你的男朋友现在是我老公,你嘴再硬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一定要赶在夏倾心之前,见到傅离雪,以她的魅力和风采,一定能够迷得傅离雪神不守舍,让夏倾心嫉妒又无可奈何。
这么想着,夏菲菲跑的更快了。
却不小心撞上了从别墅内走出来的一个老头子,老头子年纪得有七八十岁了,一头白发,在风中随风飘摇。
身上穿着一套唐装,浑身瘦的没有二两肉,像是随时都会晕倒。
正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过来,被夏菲菲一撞,顿时啊呀一声摔倒在地,在地上抽搐着剧烈咳嗽起来,还伴随着四肢的抽搐,看上去十分吓人。
“握草,真他妈晦气!”夏菲菲吓了一跳,使劲儿拍了拍自己身上,怕自己的漂亮衣服被弄脏了,随即看到老头子倒在地上,顿时满脸嫌恶的跑远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到处碰瓷呢,就算讹到钱了有那个命花吗?”
地上的老头子蜷缩着身体,对着夏菲菲伸出手来,似乎要她扶着自己站起来。
但夏菲菲看也不想看这个老头子一眼,忙加快脚步向前走。
现在什么人都有,一定是看她是个衣着光鲜的大美人,所以特地来碰瓷的,真恶心。
她有那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没空跟这个老东西纠缠呢。
结果走了没几步,一扭头,就看到夏倾心居然蹲下身,扶着那个老头子起来了,她顿时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哎呦,姐,是没爹疼没娘爱,所以想在道上随便捡个便宜爷爷吗?”
夏倾心没搭理他,脸色凝重的扶起地上的老头,见老人家脸色苍白中透出一股病态的红,嗓子里发出风箱般的声音,手指弯曲的像是鸡爪,整个人浑身发抖还伴随着咳嗽。
立马就断定这老人家是有严重的哮喘,她来不及多想,从自己外套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简易的针盒,里面有六七根银针,飞快的向着老人的穴位上扎去。
见她居然被那老头子绊住了脚步,夏菲菲心里一阵狂喜,更快的向前跑去。
而此刻,傅家。
幽幽的茶香在房间内弥漫,清幽的古筝声中,一个如玉般的年轻男子,穿着一字领的白色衬衫,正坐在榻榻米上品茶。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皮肤比女人更白净细腻,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平添了几分清冷。
他手指修长白皙,在上好的瓷器上划过,喉结微微滚动之间,抿了一口还在冒着热气的碧螺春,啧的发出了一声不大满意的喟叹。
“爷爷呢,今天身体好了些没有?肯吃药了吗?”傅离雪眯了眯眸,眼底闪过几分担忧。
“老爷子还是不愿意吃药,非说西药都是骗人的,不过也不能怪老爷子,之前去医院看了多少次了,各种五花八门的药吃了不知道多少,结果一点用也没有,眼看着病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门外站着的老佣人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去:“这不,非说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要用轮椅推着他都不干,我也拦不住。”
傅离雪脸上担忧之色更重,但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父母早早的离开人世,亲人里只剩下爷爷,从小就抚养他长大,感情很深,但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偏偏因为多年求医问药也没什么太大的效果,老爷子又比较传统,排斥西医,所以现在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愈下。
听到老爷子居然自己跑出去要放风,傅离雪更犯愁,站起身就要跑出去找老爷子,结果刚走出茶室,就听见一阵吵嚷声响起。
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尖很厉。
“你们放开我,谁敢拦着我?我可是夏家的大小姐,顾家的少奶奶,我来找你们少爷,你们少爷见了我一定会开心的,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夏菲菲一进来就被佣人们拦住,她气不过,站在原地跟人骂了起来。
傅离雪一眼看到打扮的俗艳又露骨的夏菲菲,吵吵嚷嚷的,把房间闹得乌烟瘴气,顿时表情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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