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初仰起小脸笑看黎序之。
“人情难还,人心难测,我不愿赌,亦赌不起。”
林梦初一针见血。
“你可对我心狠,为何不能对那人心狠呢?”
黎序之掏出一些银票放在林梦初手中。
林梦初瞟到黎序之,再看看手里银票、美丽瞳仁,狠狠地缩小。
“那人是你收拾的?”
林梦初意识到那些银票乃他所有,只可惜,是她送给别的人。
林梦初联想到那块染着鲜血的布料,顿时明白以前帮助他收拾残局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另一个黎序之。
这下,她亏欠黎序之,看来是多此一举,这人情更是难以偿还。
林梦初亦叹息不已。
“黎公子请放心,日后,小女子定会想办法,还了黎公子这恩情。”
见林梦初执迷不悟,黎序之没有再说旁若无人的话。
“不着急,想来时间还有,慢慢还吧。”
黎序之意不明。
林梦初眉头紧锁,没有吱声,直到坐进车厢才想明白,是黎序之拐走了他。
“不可能......”
林梦初赶紧摇摇头,黎序之如何能刻意利用这件事,和他攀缘?
毕竟前世黎序之这铁血将军并非白喊。
无论男男女女,黎序之都冷面迎接,对于女人更是退无可退。
黎序之在有生之年连曾经和哪一个女子接近都从为。
后黎序的死、七皇子的失败、流言的出现,实则是黎序的好男色、和七皇子有着那种苟且的关系。
本来,林梦初一听就忘记了,从没有深究过。
但如今,林梦初却感觉黎序之对他好像有什么不同,于是竟想起这段传闻。
林梦初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再也没敢继续为这传闻纠缠下去,安心回大将军府。
就在林梦初正要下马车时,忽然从旁边冲出一男子,抱住林梦初腰际,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梦初,你随姨娘回去吧。你爹都病了,他甚是想你,一直都叫着你的名字。”
林梦初听到那声啼哭,一眼就认出是婶娘在说话。
“梦初,你是个孝顺的儿子。相爷不让说,怕让你伤心,可是我实在不忍瞒骗了你。”
婶娘如此大闹,自是招徕颇多,转往将军府观望。
你看这样的局面,林梦初内心十分不喜欢,但也不能对婶娘动粗心,只怕给大将军府带来麻烦。
大将军府众人见林梦初受到牵制,自然出来想将婶娘拉开,省下婶娘对林梦初的伤害。
然而那几个男人尚未碰着婶娘,婶娘就叫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好歹我也是相府的人,凭着你们几个奴才,也敢碰我的身子!”
男女不同,婶娘也是一个身份女人,浑然天成,岂容旁若无人。
“梦初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事儿毕竟是子轩惹出来的,你只管回相府,你的名声定不会被子轩累到的。”
婶娘见有围观之人,自是抹黑了林梦初,将林梦初说成是为功名,完不顾病重之父。
如果别人因此断定林梦初是个大不孝的人,那么日后林梦初外出时,肯定会被人以口水溺死。
侍立林梦初左右的石心听到婶娘这话,脸上气得通红。
石心赶紧伸手掰断婶娘之手,要救出林梦初。
从林芙蓉口中,婶娘倒底知道林梦初拎着个倒夜香粗婢子,成为一等贴身丫鬟。
于是,看到石心脏兮兮的手就要摸他,婶娘就反胃。
婶娘这话还轻声细语,如果是天大的不孝,真闹翻了皇帝,那就是人头落地了,一切很平常。
婶娘话锋一转,众围观者自感石心这婢子心狠了。
不仅嫁祸于主子、不允许父女团聚,更有甚者还累坏了林梦初,按下了大不孝之罪。
似乎在林子轩的事中,婶娘并没有被教训过,竟然敢于谋算在自己身上。
林梦初吸着气在石心耳边说着什么,石心转身走进大将军府。
“啪”林梦初不只将婶娘打得目瞪口呆,也是那几个旁边的男人,也看着傻了眼。
婶娘虽不过姨娘之位,却好在林梦初为人长者。
夏池就像这在大家面前,打了婶娘这么一耳光,说起来,就是不尊重,也不孝顺呀。
婶娘一脸火热痛苦,虽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更加沾沾自喜。
林梦初真的太小了,看着自己教训这个贱丫头的样子,不由得反击。
这样,恰好!
她是想让林梦初大吵大闹,越是尴尬越是厉害。
到了那个时候,不仅可以压死子轩这件事,更可以丢大将军府的脸,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大将军府的大门儿。
当她坐在相府主母之位时,又把今日之事翻了出来一说。
子轩今万劫不复是林梦初明天!
正当婶娘认为林梦初要生气的时候,不停地打骂他,谁知,林梦初竟大哭起来。
夏池就像瓷骨一样娇肤上,流着珍珠一样大的泪水,像露珠滴在玉白色香瓣上,好别惹人怜怜。
林梦初这句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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