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在林芙蓉心中,既然选择了第二个法子。
从头至尾他们本来是在打这种主意的。
见林芙蓉展露笑脸,林梦初嘲笑她幼稚。
果然林伯然发话了。
“梦初说得对,也唯有如此了。”
林伯然面色发青。
林伯然虽然有向大将军府求援的念头,但这一番话,决不能让他说出来,需要林梦初自己去想。
如今,林梦初将这话拿去告诉了明面儿。
如果林伯然同意,不就等于林伯然认他没本事,还得向女方娘家求助吗?
“这事毕竟错在子轩,作为本相的儿子,子轩应该懂得担当二字怎么写。”
听林伯然决定这次轮到林梦初大笑。
果然她爹这个脾气,说得难听点,就是当坏女人也要树立贞洁牌坊的。
“爹自是放心,刚才婶娘说了,大弟心系于相府。相信便是爹不做这样的决定,大弟一心为了相府好,亦会如此去做的。”
林梦初转头“感激”的看了婶娘一眼。
“婶娘,都是你平日里教得好,大弟才会如此一心为相府着想。婶娘大可不必担心,虽然大弟以后可能不在你的身边了,但你身边还有大姐在。婶娘为了相府,当真是什么都肯牺牲啊。”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想来林伯然早就对林子轩预先通过了气,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个人背,千万不能涉及相府的人。
林子轩又不甘心,又不敢逆反林伯然,一概坦白,并将事情原交代清楚。
幸好粉脂堂原掌柜并非林子轩。
林子轩不过是那个李世昌替死鬼。
那些苦主们找不到李世昌,只能将愤怒部宣泄到林子轩身上。
对此,林子轩虽然没有因此而人头落地,但也是受了不小的难。
终因后宫贵人主子鼓窜而被大理寺少卿遣林子轩放逐,并割去功名,绝不聘用。
这样,林子轩这一生再也不想参加科举、功名加身。
由于好歹也碍了林伯然颜面,林子轩终不是放逐苦寒之地,而是无善可图。
得知这一结果后,婶娘浑身不舒服,被关在庭院里足足3天,没有出过一步门。
而林芙蓉哭了。
这时林芙蓉前额的疤痕刚好结痂脱壳了,林芙蓉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歪曲了的伤,过分兴奋的林芙蓉眼睛一翻就晕。
林子轩除名,是林芙蓉多于林梦初的胞弟,林芙蓉嫁了人后,也别提娘家有谁能给自己支持。
“姨娘,大弟被林梦初那小贱人害得如此,姨娘,你真的不大弟报仇吗?”
林芙蓉想起林梦初,不甘至极。
原来这么会哄的男人,近来竟然变得如此刁钻。
她们次次诬陷,非但没能得逞,到头来还打不过狐狸可惹出了一身骚气。
“芙儿,切不可在你爹的面前如此表现。”
婶娘这三天痛定思痛终于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
自打被山贼劫了之后,林梦初便不再像以前那般,是她们手中的面粉团儿,由着她们拿捏。
如今,林梦初就是被圈在一起的刺猬。
谁敢把握林梦初就先抓住她的硬刺!
“林梦初死都不肯去求着大将军府,想必爹都怨死了林梦初。”
林芙蓉眯着眼说。
婶娘摇摇头。
“因着了轩的事情,相府赔了一大笔的银子。若是相爷要用得着银子的地方,还得求着林梦初。”
婶娘沉重的叹息。
这件事还怪自己,明知道子轩是急出头的,不防子轩竟然从书友那里借银顶出了脂粉堂。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林芙蓉不无醋意的说道。
林芙蓉伸手去摸留海掩盖下的那块伤疤。
“姨娘......”
一想到这疤痕,林芙蓉就连死了心。
“总之,你最近莫要再去惹林梦初,一切,姨娘心中有数,姨娘只有你一个女儿,姨娘不帮你帮何人!”
婶娘眼眸一闪,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婶娘在云千度下俯首称臣,再苦心经营整整四年多,怎么能就这样罢手呢。
婶娘暗发誓自己不会坐在相府主母之位,誓不肯罢手。
不仅如此,如今他们母子三人所受之苦,他日定将林梦初百倍奉还!
“小姐,靖公主的请贴到了。”
石心手捧精美的请贴递上林梦初。
凡请贴者,所用自是上乘之纸,而其上奢侈以金簿描花。
林梦初才拿到这张请帖,一股花香,扑鼻而来,清香宜人。
“百花诗赏?”
林梦初素以纤纤之手,翻开请贴,映入她眼帘的第一个词是“百花诗赏”。
素闻靖公主年年发出的请贴非常精美,而且匠心独运,很多人把收集百花诗赏请贴作为自己的爱好。
自然而然,靖公主举办的百花诗赏也就理所当然地不可能有任何人参与了。
作为林梦初,自然绰绰有余了。
只是四年前林梦初还是个小孩子,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因为百花诗赏毕竟也是一次别样的相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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