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的大厅里闹的这么开心,在二楼的祁羽,脸色如青色的茄子一般,十分不好看,手里喝茶的杯子,都快被捏碎了。
在大厅里的刘雅韵,心里在偷着笑,但是脸上却表现出担心落清决的样子。
“清决,你怎么了,怎么冷冷的,是雅韵认错人了吗?”
刘雅韵这句是真是假的话语,又将石头记的气氛升到了最**,是的,至始至终,当事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将军府的嫡女落清决,顿时,众人又开始八卦了起来,说着落将军的落清决是怎么喜欢太子的,怎么喜欢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等等之内的话语,从众人的口中说出。
清决冷颜对待着这些事情,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用言语攻击人,始终不如拳头来的快。
感受着附近的压抑已经逐渐消失不见,清决扫视了场,那些手持武器的男子已经部都离去了,其他的是一些身穿上等丝绸的男子和女子,在清决的眼里,根本不足挂齿。
刚才就打算承认自己身份的清决,照现在只是晚了些时间罢了。
“我是落清决,难道落清决就不能来石头记了,难道落清决就不能来当东西了,似乎西昌国没有这个说话吧。”
王管事的一怔,没想到清决会来这样一出,随即说着。
“落小姐,是石头记有规定,凡事不超过规定价值的东西,一律不当。”
“噢,是吗,那你是说,这只太子殿下送的银簪,出于皇家之手,算是廉价之物吗?”
淡漠的话语从落清决的口里说出来,平淡的出奇,刘雅韵也是愣出了神,她本想让清决在这石头记出丑,却没有想到峰回路转,现在反而她有理了。
皇家出手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样的材质,一律都是上等品。
见清决今日行事风格和以往相比较起来,眼前的落清决,似乎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时的骄傲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神一般的冷静。
今日的事情,若放在了平常,以清决的脾气,定然会将这石头记给掀起来,如果今日把石头记给掀了,那将军府也保不住她的,可今日的清决,却没有,除了冷静,还学会了驳回,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清决的话语,让在场的众人都目瞪口呆,心里都纷纷猜测着,这枚银簪,真的是太子殿下送的吗,可如果真是太子殿下送的,这银簪也太普通了点吧,市面价值不过几两银子,太子殿下真的送落小姐这么普通的银簪,是不是就说明,殿下一点都不喜欢落小姐呢。
众人都各怀鬼胎的猜测着,猜测的结果也是层出不穷。
当然,有这种疑惑的人不仅仅是众人,就连刘雅韵也是紧紧的捏住了手心的秀帕,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在二楼上,祁羽正看着落清决,手里的茶杯已经粉碎了。
“二哥,这落将军的女儿人品可真不好,她居然打着幌子在楼下败坏二哥你的名声,居然拿出那么廉价的簪子,说是二哥你送的,不行,我实在是看不下了,我要出去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我们皇家,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见祁旭起身,祁羽叫住了他。
“给我回来,我没说你能去,你就不能去,以清决的性子,闹这么大,只不过是想见我一面,况且,她知道我是不会见她的,估计过会儿自己就会走。”
“可是二哥,这石头记的人哪个不是官家子弟,对你的名声影响太大,我不管,反正我不允许任何人来败坏二哥的形象。”
可现在正在气头上的祁旭,哪里听的进去祁羽的话语,说完这句话,祁旭就不由分说的从二楼跑下去了。
祁旭和祁羽是同母同父的亲生兄弟,祁羽比祁旭早出生几年,祁羽一直都是以大哥哥的身份在照顾着祁旭,而就因为如此,祁羽在祁旭的心里一直就是高风亮节的哥哥,所以祁旭容不得别人在外面败坏哥哥的名声。
刚下楼,祁旭就看到王管事在给落清决估算银簪的价值,祁旭眼疾手快的将王管事手上的银簪给夺了过来,他先是冷眸厌恶的看了清决一眼,随后细细的打量起了银簪起来。
王管事本拿着银簪在手,却不料被人抢了过来,正与发飙,但是见来人是六皇子祁旭,他默不作声了。
刘雅韵见祁旭来了,她心里暗自以为着,是祁羽叫祁旭下来教训清决的,眼里,含着笑意。
“六皇子,你来了,是太子殿下叫你下来的吗?”
而祁旭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刘雅韵的话语,反而将银簪像扔垃圾一般的丢到一边,不满的说着。
“落小姐,这等廉价之物,二哥会将她赠予给你吗,好歹你也是将军府的小姐,难道就只配这廉价的银簪吗?”
祁旭的话语一出,众人就更加的惊讶了,就连王管事脸色都气青了。
祁羽在二楼,王管事是知道的,而且刚才刘雅韵说是祁羽让祁旭下来的,祁旭并没有反驳,现在祁旭的一番话,公然的证实了清决方才说的,百分百是谎言。
被一个丫头给骗了,王管事心里别提是多气了,在这石头记的这几十年里,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的去欺骗他,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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