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羽优雅的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他的目光犀利,眼睛紧紧的盯着清决的身姿,似乎有些在埋怨清决,埋怨清决不该这么大张旗鼓的造次。
“二哥。”
“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
祁旭见到祁羽下来了,脸上的火气消退了一半,冲着上去了喊了祁羽一声。
刘雅韵见祁羽下来了,柔柔弱弱的也跟在了祁旭的身后,走在了祁羽的跟前。
清决见到祁羽,美眸里透着笑意。
“戏,看够了?”
清决的话语一出,祁旭的眸子闪了闪,他想起了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和祁羽跟他说过的话语,祁旭越发觉得,眼前的清决,是有目的性的,就像祁羽的那句话,清决今日闹这出,是特地来找他的。
一想到这里,祁旭的心里就如火药爆炸了一般,火冒三丈,这个小妮子选择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见自己的二哥,哪里像是平常人家的小姐,心机这么深,着实不能忍。
“落清决,你真够不简单的,你果然是想借机见到二哥,你的心思,可真不单纯。”
清决挑了挑眉,不清白祁旭在说什么。
“六皇子,清决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落清决,你还在狡辩,你的戏可演的真好。”
“是吗,演戏再好,也比不上你身边的那一位。”
“落清决,你.”
“祁旭,够了。”
祁旭被祁羽呵斥住了。
但祁旭的话语一出,刘雅韵也缓缓明白了过来,她细细的捋清思路。
从一开始的当铺,再到后来的闹剧,原来清决今日弄出这么大的骚动来,只是为了见祁羽一面,自己,自己还间接的帮了她,本打算落井下石,却没有想到帮了她,真是太蠢了,太蠢了。
刘雅韵在心里暗自责怪着自己。
在场的众人也纷纷听到这里,再傻也都明白了祁旭的话语是什么意思,都个个露出鄙夷的眼光看着落清决,用手指指点点落清决,只是碍于祁羽在,他们都默不作声。
而王管事为了不让清决拖累他,他一路小跑到祁羽的面前,谦卑的说着。
“太子殿下,今日落小姐拿着一枚簪子到石头记来当掉,落小姐骗说这枚银簪是太子殿下您送给她的,所以才闹了今日的这出事情,是老奴管理不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王管事这席话避轻就重,将清决说了个不是,在场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异议,众人短暂的安静都是在告诉祁羽,事情就是这样的。
“王管事,清决还是提醒你一句,少说话,多做事,不然地位不保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落清决说的云淡风轻。
王管事话语说完,清决就觉得不妙了,和祁羽无非就是想掩盖这银簪就是他送的事实,而这王管事还没事找事的往枪口上撞,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果然,清决说完,祁羽眉头皱了皱,就发话了。
“王管事,今日开始,你不用来石头记了,领点钱回去养老吧,还有,告诉你们所有人,今日在石头记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回去再提。”
“祁旭,还有你,先行回去吧。”
一时之间,王管事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一愣一愣,只是他看见祁羽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而落清决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脸上的丝丝的笑意,意味着她早就知道结果了一般。
见清决这么神秘的一笑,王管事觉得是因为清决,祁羽这才遣他走的,于是他的心里犹如五味茶醋打翻了一番,十分的不是滋味,但是还是顿了顿身子,起身就走。
但是在王管事要走的时候,祁旭又傻傻抱不平的问着。
“二哥,为何要赶王管事走,王管事做错了什么?”
落清决摇摇头,用十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祁旭,暗叹着,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哥哥,这祁旭还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祁旭,你怎么还在这里。”
刘雅韵不是傻子,也认识到今日祁羽对清决的不同,就算今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第一时间都没有责备清决一句,而是在惩罚王管事和责备祁旭,她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她今日特地不带婢女出来,就是为了和祁羽说说话,谁知道闹出了这么一出,这话还没说道,反而傻傻的帮了清决一个忙,心里很是郁闷。
“六皇子,雅韵和你同路,一起回去吧。”
祁旭很是不想离开,但是见祁羽的目光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无奈的走了。
就这样,刘雅韵和祁旭先出石头记,可这刚出石头记,人群才刚刚散开,清决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反而继续牵引着话题。
“太子殿下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祁羽回过头去看着落清决,今日的清决和以前的感觉是完不一样了,刚才在楼上,他就感觉出来了。
以前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吵闹的清决已经不见了,今日的清决是淡漠的,冷静的,明知道自己好面子,却偏偏跑到这石头记来闹事,明知道自己不想见她,她却想出了这般的招数来,让自己不得不见。
本来银簪就是所以祁羽把王管事赶走,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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