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这五大保家仙能力非凡,虽然几乎没有人真正见过,但是东北农村很多的村民家中都有供奉,目的是为了保佑家人身体安康,不受邪物侵扰。
&ep;&ep;诅咒这种东西一定程度上类似鬼怪,保家仙应该正治它。
&ep;&ep;周茹初听完财叔的解释,起初还处于发愣的状态,但随后她扭头就对我怒目而视。
&ep;&ep;“油费、车的损耗费、过路费、我个人的辛苦费、人情费,还有各种费,全给我报销了!”
&ep;&ep;我摸了摸羞涩的口袋,苦着脸说:“我昨天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我的钱、证件还有银行卡,全被那些搞传销的给收走了……”
&ep;&ep;“我不管,先给你记账,以后你当牛做马也要还给我。”周茹初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我听得出来,她这是依然愿意帮助我的意思,心中生出感激之情。
&ep;&ep;“谢谢。”我小声说。
&ep;&ep;周茹初没听清我说什么,竖起眉毛怒问:“你嘀咕什么呢?”
&ep;&ep;“我……我说还,我卖肝卖肾都想办法还。”
&ep;&ep;“这还差不多。”小姑娘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与财叔那难看的表情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ep;&ep;因为天色已经晚了,考虑到高速开夜车很危险,所以财叔把我和周茹初留下来在天津休息一晚。
&ep;&ep;财叔这人看起来跟个社会大哥似的,但为人挺厚道,为了请我俩吃饭,把酒吧的生意都停了。
&ep;&ep;“想吃什么,我请你,挑点贵的,好好宰我一把,省得你家老头子总说我小气,败坏我的名声。”财叔一边开车缓慢行驶在街道上,一边问副驾驶的周茹初。
&ep;&ep;“麻花?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周茹初笑着反问。
&ep;&ep;“诶?你这孩子真是的,那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喜欢,明天我买几箱塞你后备箱里。”财叔撇嘴不屑的说道。
&ep;&ep;周茹初摇头笑着说:“那我也不知道天津有什么好吃的了,财叔,你是主,客随主便呗。”
&ep;&ep;“行,那就我选地方了。”财叔说着,猛踩了一下油门,终于把车速提了起来,但他居然又绕回了大沽南路。
&ep;&ep;在财叔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家看起来非常高档的饭店,开了一个包厢,什么日式料理、粤式小吃,各种各样的美食点了一大桌子,吃得周茹初开心的不得了。
&ep;&ep;吃饱喝足之后,财叔并不着急带我们离开,而是自顾自点上了一支烟,问我俩接下来什么打算。
&ep;&ep;周茹初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说:“不就是按照你说的吗,去吉林省公主岭附近的一个农村,求个保家仙帮忙,把我的定魂镜给换下来。”
&ep;&ep;财叔笑着没好气的说:“保家仙再怎么说也是散仙,哪像你想的那么容易,人家凭什么帮你们?我想了想,觉得你的性格太直,容易意气用事,所以我刚才联系了一个那边的朋友,跟他交代了一下。一会我把电话号给你,你去了之后打他电话就行了,他会想办法给你们安排。”
&ep;&ep;周茹初疑惑问道:“你找的那个人我认识不?”
&ep;&ep;“文建,你认识吗?”财叔呼出一口烟,笑着问。
&ep;&ep;周茹初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没有回答,看样子是不认识。
&ep;&ep;这一晚,我们在天津停留。
&ep;&ep;看着繁华都市的夜色霓虹,我忽然开始想念自己的家乡。
&ep;&ep;不知乡亲们现在是否都还好,不知道爹妈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爷爷那么大岁数了,身体是否依然安康,村里面不知有没有争气的孩子已经到了城市,或者是正在通往城市的路上……
&ep;&ep;第二天一大早,为了避开上班高峰期,五六点钟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被叫醒。
&ep;&ep;本来周茹初是准备让我开车的,毕竟从天津开到公主岭市要开十几个小时,这还不算下高速再到农村的那一段距离。
&ep;&ep;这一天我真是长途奔袭,踩油门踩的腿都快麻木了。
&ep;&ep;好在周茹初不是个安静的女孩,总会在旁边有话没话的找我聊天,要不然我估计我开着开着都能睡着。
&ep;&ep;当天傍晚,我们在公主岭下了高速,并在约定地点见到了文建。
&ep;&ep;文建看样子也就是三十来岁,小平头,看起来特别的精神,一双眼睛灵活的提溜乱转,一看就知道是个鬼主意特别多的人。
&ep;&ep;“老妹儿,你就是财叔说的小初妹吧,我就是文建。”这家伙见到周茹初挺热情的,但看我只礼貌性的点一下头,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我是谁。
&ep;&ep;周茹初不太适应东北的称呼方式,但第一次见面还是保持了足够的礼数,和文建随便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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