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陈启阳脸色猛然一变,阴沉无比的望向地上的陈浩然。
陷害同族!无论是放在哪个世家豪门之中,都是最不可饶恕的一种罪责。
若是没发现还好,最多就是同族之间的几分龌龊事,时间一长,估计也就淡淡忘却了。但一旦被发现,就免不了要去陈氏宗族的大牢里走上一遭了。
陈启阳望着陈浩然,脸色难看至极。
若是陈昱帆所说为真,那么陈浩然,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了!
至于陈浩然的那一番辩解,陈启阳可以说是一句都不会相信。
毕竟,本来他与陈浩然的师尊关系就算不上好,连带之下,对陈浩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先前表现的如此生气,不过是碍于执法堂的威严以及族规罢了。
否则,他连理都不会理会陈浩然。
“等等!”
这时,地上的陈浩然突然嘶吼起来。
“说我陷害同族,夺取至宝,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是污蔑!”
此言一出,陈启阳也是皱起眉头,朝着陈浩然直接低喝道:“放肆!此事哪有你说话的份!闭嘴!”
说罢,一拂袖下去,强大的力量瞬间荡出,顿时,陈浩然连一声都没吭就被镇昏了过去。
而见到陈浩然昏过去之后,陈启阳才凝声向陈昱帆道:“不错,此等大事确实需要证据,尔可有证据能够证实先前所说的话为真!”
“证据自然有。”
只见陈昱帆表现的极为淡定,随即对着身后的陈希说了几句。
下一刻,陈希走上前来,朝着陈启阳作辑到,“陈希,见过启阳堂主。”
“堂主,你可知六年前.....”
陈希深吸一口气,在他的口中,六年前的事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在陈希口中,六年前之事,无非就是他遭陈浩然算计,“误闯”其府邸,之后更是被安上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到最后被受尽屈辱流放在外的故事。
很老套,但很实用,至少,在陈希突出了一些细节,“稍稍”夸大了某些方面之后。
而陈启阳听完之后,双眼之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表现的愤怒至极!
“好好好!没想到六年前我陈氏竟然发生了这种事!也怪本座,当年坐镇在外,导致我执法堂竟然有人无视祖规,妄自执法!”
陈启阳有些怒极反笑。
“小子你放心,既然本座知晓了此事,必然会让此事水落石出,让算计你的人付出代价!”
“多谢启阳堂主,陈希在此先谢过了。”说罢,陈希双手抱拳,朝着陈启阳深深一拜。
然而,还未等陈希彻底拜下,便见陈启阳摇了摇头,随即伸出右手,微微上抬。
下一刻,陈希便感觉到一股无法抵御的力量制止了他,并将他扶起。
“不必如此,监管宗族之内不平事,本就是本座的责任,反倒是让你蒙受冤屈六年,却是本座的不称职。”
陈启阳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愧疚。
“这样吧,我先将这厮关入大牢中,调查一番,毕竟也不能单靠你的一面之词便将其定罪,待证据收集好,再等堂主归来,便可将其定罪,如何。”
陈启阳思考了一会儿,开口沉声道。
此言一出,陈昱帆的眉头肉眼可见的紧蹙起来,随即有些不解的问道:“启阳堂主,为何要先将他压入大牢,据我所知。
族规规定,无故同族相残者,在证实之后,便是当场斩杀也不为过吧,况且六年前之事但凡是在陈氏有些地位之人,皆是一清二楚。”
“启阳堂主大人只需出去随意询问几人,便可明了,为何不先行判决,以免突生变故。”
陈启阳闻言挑眉看了眼陈昱帆,颇为惊诧道:“你小子,倒是对族规蛮了解的嘛,倒是不错。”
“启阳堂主过誉了。”
“不必谦虚,不过,你说的确实没错,若是寻常炼脏境武者,按照宗规,本堂主莫说先行下达判决,便是直接斩了,也并非不可。”
“但。”
陈启阳语气突然沉重下来。
“这厮不一样,他的师尊,在执法堂中的地位不下于本堂主,是以,哪怕其触犯了族规,本堂主也无权判决。”
陈启阳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说实话,若是可以,他也想当场对其判决,最好,在今天就把陈浩然弄死,属实是其所作所为太过恶劣,严重触及了他的底线,传出去,对陈氏的名声也是一种败坏。
但他可以肯定,只要他今日敢斩了陈浩然,那么,这件事的性质便会直接升级。
从一名执法执事明知故犯,触犯族规,升级成为执法堂两位副堂主之间的对抗。
从一件仅仅牵扯执法堂之事,到影响整个陈氏。
是以,陈启阳在权衡利弊之下,还是选择暂时放弃斩了陈浩然的心思。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当事人”陈希,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到。
陈启阳瞥了陈希一眼,才道:“自然不是,若是你能够请出堂主,或者找一个与堂主同等地位的宗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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