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原来他回城后很快搭上一位富家小姐,跟当初对她一样,利用花言巧语哄骗到对方的真心,没过多久两人便结了婚。
&ep;&ep;只是结婚几年妻子却没传出好消息,检查后才发现是她身体原因导致无法生育。
&ep;&ep;渣男知青不想领养别人的孩子,又不敢冒险背叛妻子,便想起他回城时陈秋蝉是怀了孕的。
&ep;&ep;他私下让人来调查一番,得知她真的生下了两人的孩子,就在背地里策划着偷了她的孩子,假装是孤儿让他们来领养。
&ep;&ep;得知真相的陈秋蝉惊心骇神,只是还没来得及将这一切揭露出来,便发生意外死了。
&ep;&ep;醒来,大概就是现在?
&ep;&ep;两母女没点局外人的自知之明,在大伯家站了老半天,看够了热闹才回家。
&ep;&ep;看到她们回来,陈大富开口:“那边咋了?”
&ep;&ep;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不好过去八卦,不过自家亲哥的事,他内心还是在意的。
&ep;&ep;“是秋蝉妹,不知道咋回事,说是吃饭的时候突然闹起来了。”刘桂红一脸神秘地说:“我觉得啊,邪乎。”
&ep;&ep;全家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她身上,就连一同去看了热闹的陈娇也不禁好奇。
&ep;&ep;这么一看,真让她看出什么来了?
&ep;&ep;“那又哭又笑的样子,跟中邪似的,估计还不是一般的东西上——”
&ep;&ep;陈大富一看不对劲,及时打断:“诶诶诶,话可别乱开口,小心传出去了。”
&ep;&ep;刘桂红也急忙刹住话,现在是建国后破除一切封建迷信,这种话题传到外面去被有心之人利用,全家都得遭殃。
&ep;&ep;黄兰兰压低声说:“我们大队以前也有过,睡着睡着突然就发疯了,大半夜的走到坟地去了。”
&ep;&ep;“不太一样。”刘桂红思索片刻,看向小女儿,说:“其实她跟幺妹前些天,把脑袋摔了后的样子挺像的,神神叨叨。”
&ep;&ep;陈娇心里一惊!
&ep;&ep;没料到话题怎么到她这里来了,而且正中靶心!
&ep;&ep;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觉得得抢救一下。
&ep;&ep;“妈,我……”
&ep;&ep;“你看看你,打从摔坏脑子起娘都不叫了,学什么城里人叫爸妈呀。”刘桂红嘴上嫌弃着,心里却被这一声声妈叫得格外舒坦,叫法不同,感觉人都洋气了。
&ep;&ep;陈娇心里又是一紧,赶紧低头看地面,免得自己藏不住表情。
&ep;&ep;虽然她也有模仿原主的言行举止,但她到底还是她,几天过去就有些原形毕露了,却没想到刘桂红早就看在眼里。
&ep;&ep;至于这叫法问题,她是因为再次醒来那会,看到他们和上辈子早逝的父母面容相似,又头晕眼花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先脱口而出了。
&ep;&ep;后来……看他们应得挺高兴的,也就没改了。
&ep;&ep;还好,没往她身体里换了个芯上想,顶多是觉得她摔坏脑子撞邪了。
&ep;&ep;……
&ep;&ep;吃完午饭,大伙稍作休息便准备去上工,陈娇不想留在家里干细碎的杂物事,便打算跟着去。
&ep;&ep;原主以前也经常去上工,但一整天下来全在摸鱼,正经事没干几下。
&ep;&ep;陈娇觉得别的她可能不行,但摸鱼她在行啊。
&ep;&ep;陈家村的大队里有几百户人家,近一两千的人口,一个大生产队里又分成几支,而陈国栋管理着其中一支小分队,这会的他正要安排几个新来的知青干活。
&ep;&ep;但这一个个的连正经下过田都没,更别提其他活了,而且刚来就让人家去干最脏最苦的活,头铁的可能会直接抗议,所以一时间不知从哪安排。
&ep;&ep;陈国栋感到脑壳疼,不知道他爹为啥把这个事交给他了。
&ep;&ep;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点?!
&ep;&ep;陈国栋为自己叹了一声,一转眼看到不远处走过的人,顿时想到怎么安排这些知青了。
&ep;&ep;他大喊道:“幺妹!过来!”
&ep;&ep;沈骋怀正在跟李亭午谈话,目光随意看去。
&ep;&ep;对面小路上的人儿茫然回头,一张玉盘般的小脸一点点闯入视线,乌黑的细眉,唇瓣娇红,似点缀在雪色上的花瓣,映衬得皮肤愈发莹白夺目,就连她身后的山色也多了几分秾丽。
&ep;&ep;沈骋怀听到旁边有人感叹了一声,“这地方的山水真养人啊。”
&ep;&ep;这等样貌在城里都少见,何况她还一身粗布素衣,都挡不住这般颜色。
&ep;&ep;李亭午一下认出了她是早上那小村姑,但没想到正脸居然是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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