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待客吧。”
&ep;&ep;“殿下。”晓风哭笑不得,先教素心将人带到夏溪那儿去,等公主传了人再来说话。
&ep;&ep;“日子一拖再拖,定王在荷州城已停留多时,再拖下去恐有怠慢之嫌。”晓风劝了几句,见秦诺整个人似是没什么精神,可那双眼又明亮得教人心悸,她皱了皱眉,心觉此事不妥,但这几天问起,公主又是顾左右而言他。犹豫片刻,晓风还是斟酌着问道:“殿下从前与定王相识?”
&ep;&ep;秦诺猛地看向晓风,然后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半日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ep;&ep;晓风是她的亲信,有些事还是不能瞒的,否则今后行事的分寸恐有差错。只是若要将此事说清,又需万千言语,也一时难以尽述,且其中颇有些生死隐情,总还是多有避讳的。
&ep;&ep;思来想去,秦诺最后只道:“旧日有些交情,只怕相见会生出没必要的周折。”
&ep;&ep;“殿下……”
&ep;&ep;“姐姐帮我想想,有什么法子能避过这回去,不是我矫情,实在是如今并非相认的好时机,勇王之事尚无眉目,现在我这里还是越简单清净越好。”
&ep;&ep;晓风心知这事只能问到这里,也大约明白了殿下的态度和心意。
&ep;&ep;“殿下若真不想见,装病倒是个法子,只是避过了这回,谁知下回又当如何。定王此来也不知是为了何事,更不知何时才会离开,殿下别忘了,咱们总是要往定王府赴二公子的婚宴的,万一定王要与侯府的人同行,那……”
&ep;&ep;秦诺头痛欲裂,晓风见她如此,也不再相迫,转而劝秦诺到府外逛逛,换换心情。
&ep;&ep;正是天朗气和,春光明媚,秦诺同着晓风一道四处游逛,十数暗卫皆混入人群跟随。
&ep;&ep;那些荒唐子弟的亲笔认罪书已经贴的满城皆是,饶是那些人家再恼恨,也不敢着人去撕,是以眼下城中最有趣的热闹便是这些认罪书了。
&ep;&ep;“说书先生过两日才能准备起来,这几天有这个也就够了。”晓风护着秦诺行至一处茶点摊子,刚一坐下,就听旁边有人在谈论那些认罪书上之事。
&ep;&ep;但凡一事经过了人传,最后多半与最开始的模样大不相同,才这么一阵子,那些酒色之徒的罪名就几乎翻了一番,甚至还在往更加猎奇的方向发展,可以预见,再过不久,这些荒唐子弟就要扬名千里了。
&ep;&ep;秦诺一面吃点心一面在心里哼了一声。
&ep;&ep;我也就是举手之劳,等你们臭名远扬了,可千万不要太感激我。
&ep;&ep;秦诺出门时在脸上稍作改妆,虽已掩了大半美貌,可仍旧是姿色过人,只是旁边的侍女太凶,看过去的人都觉得再多看一眼,只怕就得被挖眼。
&ep;&ep;看过了热闹,秦诺就带着晓风在城中各大点心铺子钻来逛去,外头的点心虽则粗陋,但也有些味厚香甜的,秦诺想尝了之后再改进改进,也好让自己饱饱口福。
&ep;&ep;“玫瑰饼太干了,外头的皮怎么这么厚,还噎人。”秦诺苦着脸拣着玫瑰馅儿吃,却觉得馅儿里头不知搁了多少面:“真是奸商啊,这么大个饼,馅儿没多少全是干面,还掉渣。”
&ep;&ep;幸好一样只买了一两个。秦诺撑开纸袋往里看,挑挑拣拣择了个芝麻饼,刚咬了一口,就见前头靠近城门的地方似是出了什么乱子,吵嚷得很。
&ep;&ep;秦诺拣了个稍静些的地方踮着脚往前头看,看了半晌也瞧不出个根底,便一抬手招来个暗卫询问究竟。
&ep;&ep;“此事晁统领已着人去查,属下所知有限。”暗卫微微躬身,垂首禀道:“众人围着的地方是一位姑娘的烧饼摊,明面上打听来的消息称这女子和母亲来荷州城投亲不遇,其母又生了重病,这姑娘就到这里来卖唱卖饼的给她娘治病,这都好几天了,几乎是每天都有麻烦。只是虽有麻烦,却总能化险为夷。”
&ep;&ep;“什么麻烦?”
&ep;&ep;“此女相貌清秀,又无依靠,是以总有风流纨绔上前调戏。若遇着霸道的,要把人往家里抢也不是新鲜事。”
&ep;&ep;城门前本就人来人往,有个热闹能翻出天去,秦诺听了暗卫的禀报,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眼见那女子被拉扯得如摇摆的弱柳,她皱了皱鼻子,摇头笑道:“她一直遇着这样的麻烦,却总能化险为夷,这是每天都遇贵人啊。”
&ep;&ep;“说吧,这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让晁昱差人去查,想来身份不会简单,这出戏说热闹也热闹,说拙劣也拙劣。
&ep;&ep;“殿下处置吕华之后,此女曾窥探过公主府,如今又在城门口摆开如此摊仗,只怕是存了祸心。”
&ep;&ep;“外头就是热闹啊。”听了暗卫的禀报,秦诺勾了勾唇,转头与晓风道:“正愁从吕华那儿问不出什么呢,这就叫瞌睡了来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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