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拿起针线,做衣服的最后收尾工作。
&ep;&ep;这已经是她为傅彦行缝制的第二件衣裳了,上一件早让人送到了北边,此刻估计都穿在他身上了。
&ep;&ep;望舒拨了拨灯芯,提醒她,“娘娘,上次陛下就来信说过了,让奴婢监督您,不可这般劳累。”
&ep;&ep;脸色摇摇头,“这算什么劳累,我不过是没事做罢了。”
&ep;&ep;没过多久,静成太后派人来请,让她去安寿宫吃西域进贡来的水晶葡萄。
&ep;&ep;实则宸阳宫中也有,但静成太后此举不过是怕她无聊让她去说说话而已。
&ep;&ep;涟歌换了件衣裳便去了。
&ep;&ep;傅昕妙也在。
&ep;&ep;小公主又长大一些,因萧洵一同去了北边,她也时常在涟歌面前念叨,每天数着日子过得比涟歌还要凄苦些,就怕萧洵有个三长两短。
&ep;&ep;毕竟在小公主心中,身为皇帝的兄长,在战场上护卫者众,肯定没有身为普通将领的心上人危险。
&ep;&ep;傅昕妙剥了好几颗葡萄,却不见涟歌动手,便亲自剥一颗递到她嘴边,问,“皇嫂,你不爱吃葡萄吗?”
&ep;&ep;涟歌将她给她那一颗吃进嘴里,却皱紧了眉,吐舌道,“太甜了,不想吃。”
&ep;&ep;“太甜了吗?”傅昕妙眨眨眼,又吃了一颗,觉得酸甜适中,哪里会甜,想起中午一道用膳时涟歌吃了好几口酸酱瓜,便道,“皇嫂最近口味变得奇怪了。”
&ep;&ep;静成太后一怔,继而满脸喜色,问涟歌,“你近日让程实请平安脉了吗?”
&ep;&ep;涟歌愣了愣,摇头。
&ep;&ep;第94章孕事
&ep;&ep;被诊出有两个月身孕以后,整个内宫将涟歌当成了瓷娃娃护起来。床褥立马换成了最柔软轻滑的,宸阳宫内的陈设器具亦都换了个遍。
&ep;&ep;静成太后想差人给在北方的傅彦行去信,却被涟歌拦下来,“母后,不能说,行哥哥会分心的。”
&ep;&ep;静成太后想到战场上刀剑无眼,需得时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同意了,笑道,“还是你懂事。”
&ep;&ep;涟歌倒没觉得自己多懂事,只是想起傅彦行走前说的,她若跟着去北边,他便无心打仗的事,不想让他挂念她。
&ep;&ep;她月份浅,静成太后便没对外公布,只命玉音悄悄到萧府给林氏递了消息,且让林氏也保密。
&ep;&ep;涟歌自己,除了比先前爱吃酸一点,一点旁的反应都还没有,所以除了被告知自己有孕这一已知事实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体会。倒是静成太后怕几个年轻丫头伺候不好,将玉音姑姑派到宸阳宫,照顾她的起居。
&ep;&ep;过了几日又是月中,林氏没忍住入宫来,带了好些自家腌制的酱瓜和果脯,抱着涟歌满足的很,她一直担忧的事终于有了结果,如今只盼着女儿能顺利生产才是。
&ep;&ep;涟歌想着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娃娃,可没有人能分享这种心情,便问林氏,“娘亲,当年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般吗?”
&ep;&ep;林氏微怔一息,道,“你那时候调皮的很,折腾得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谁知你生下来竟然这么乖。”
&ep;&ep;这倒是实话。萧蔓怀涟歌的时候孕中多思,吃多少吐多少,除了肚子大起来,整个人瘦成一棵青菜,生产的时候可谓九死一生。
&ep;&ep;涟歌目下没有被折腾,体会不到她说的感觉,听了这话却有点儿怕,“那我万一也吃不好睡不好怎么吗?”
&ep;&ep;林氏忙宽慰她,“你肚子里可是陛下的血脉,怎么会不体贴他的母亲呢。”
&ep;&ep;涟歌觉得傅彦行确实挺乖的,让做什么便做什么,由此推及肚子里的宝宝,放心了。
&ep;&ep;林氏一直待到傍晚,宫门都快下钥了,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宫。只是也放心不下,第二天亲自上栖霞寺去向菩萨还愿。
&ep;&ep;巧的是,第二天,涟歌便收到了傅彦行写来的信。薄薄的一张纸,装在檀木箱子里,下面是一把干花,涟歌拿起来闻,余香缭绕。
&ep;&ep;她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亲自将干花放在琉璃花瓶里,却不敢搁在床头——因她自己也清楚,有很多花朵的味道对胎儿是有害的,她现下不敢仔细去分辨,打算晚些时候让玉音姑姑请程实来检查过。
&ep;&ep;她启开封口的火漆,看清上头的字,一瞬便红了眼。
&ep;&ep;眠眠吾妻:
&ep;&ep;见字如晤。
&ep;&ep;一别两月,心中甚念。我一切安好,未敢负伤。路遇繁花如星,送你一束,表我心意。
&ep;&ep;眠眠,今夜月明。
&ep;&ep;眠眠。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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