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谭家千金!”一个三十来岁的矮胖男人色眯眯地道。
&ep;&ep;梅曳凡刚欲启唇回应,已有个高额宽鬓的男人,粗声粗气地抢到了他头里道:“老子才不管她出身!老子就喜欢雏儿!”
&ep;&ep;另一名体型健硕的男人冒出来,忿忿道,“呸!就算是雏儿,也得老子先上!”他低头露出后颈一道狰狞的伤疤,“老子为了砍他奶奶的魄马帮帮主,差点被人削了脑袋!”
&ep;&ep;梅曳凡端着酒盏笑眯眯起身,眼睛扫过一遍众人,方笑意宴宴地说道:“几位都是为我金峰寨立下汗马功劳的勇士!大英雄不拘小节,不过一个妓女,大家又何必拘泥这点小事!等下落了后的四位兄弟,梅某私人各赏你们白银三百两如何?”
&ep;&ep;“哈哈!二当家你这么说,我们哪个还愿先上!”
&ep;&ep;“是啊,嘿嘿……二当家,银子拿来,女人留给他们享用!”
&ep;&ep;……
&ep;&ep;不过寥寥数句玩笑话,梅曳凡便轻松将剑拔弩张气氛化解,很快地,花河宴气氛便走入高潮。
&ep;&ep;看着差不多了,梅曳凡给洛离打了个手势,命他带谭蜜前来。
&ep;&ep;——
&ep;&ep;一个时辰前,门剧烈被撞开时,谭蜜的心都差些跳出身体!
&ep;&ep;尽管看到来人不是……涂煜,而是田颂时,她有一点点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感到感激和庆幸。
&ep;&ep;阿苦从田颂身后跑出来,一把抱住了谭蜜,哽咽着道:“谭蜜,你怎么还是这么烫啊!呜呜!你可吓死我了!你一夜没回来,你可知我有多担心?幸好小少爷肯来救你出去,不然我真的……我真的……”
&ep;&ep;田颂捂着手臂上方,但依然阻止不了汹涌的红色血液从他指间一线一线地漫出来,“真没想到梅曳凡那老狐狸竟派人这么多人守着你!我杀了几个,但还是有个人跑了,怕是去报信!谭蜜,我救你心切没追……你们快别啰嗦!咱们再不走就来不及!”
&ep;&ep;谭蜜含泪点头,无奈双腿一沾地,身子立刻软倒。田颂看着着急,忍着臂痛将她背起来,微转脸向阿苦“那个谁你在后面扶一下!咱们快走!”
&ep;&ep;然而田颂到底还是太天真,他们三人刚走出几百步,便被数十个男人团团包围了。
&ep;&ep;宋鹅雪被三两个男人押到田颂面前,田颂看着妻子受辱,怒火即刻被点燃。他不得不选择放下谭蜜,改去救自己的妻子。
&ep;&ep;混乱之际,谭蜜和阿苦则被人就近押到了另外一间木屋。至此二人便再没了田颂的消息。
&ep;&ep;……
&ep;&ep;当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端着两个托盘进入木屋时,阿苦疯了似的冲上去挠她们的脸。
&ep;&ep;谭蜜怕阿苦受伤,哭喊着冲上去抱住阿苦的腰。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得了空,叫来了守门的男人。男人们将阿苦拖了出去。
&ep;&ep;谭蜜被两个女人强行按着换了一套鹅黄色的对襟丝裙,挽了一个样式繁复的发式,最后竟还被上了妆……
&ep;&ep;“你行行好,别哭了!”一个女人幽怨地道,“哭花了妆还要再上,要是到你侍奉几位爷时还没弄好,二当家可是要责备我们的!”
&ep;&ep;“是啊!开心点。住在河房里不用干活,只有晚上辛苦点,白点随便你怎么睡觉怎么玩的!”另一个女人将一面黄铜镜子放在谭蜜面前,让她照着道:“你看看你长得多美!哭了可就变丑了。”
&ep;&ep;为了给谭蜜梳妆,这简陋木屋里挂着数盏马灯,虽不十分明亮,但也足够谭蜜看清铜镜中的倩影。
&ep;&ep;谭蜜看着这样的自己,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ep;&ep;是很好看。
&ep;&ep;可眼下,这样美丽的自己却无法留给心之所向的那个人。即使让她知晓自己被打扮得很美又有何用?
&ep;&ep;——
&ep;&ep;女孩的脸被熊熊篝火映亮的那一刹那,在场的几个男人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ep;&ep;不见得有多美艳,但精致的面庞上透出的楚楚可怜实在太诱惑,让这些男人恨不得即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ep;&ep;“二当家,银子我不要了!我先上!”一个男人急色地说完,便撑桌跃起,一把将谭蜜搂到怀里,火急火燎地就欲挨上她的嘴唇偷香,却不料脖子倏然一梗,轰然倒地!
&ep;&ep;熟悉的气息铺天盖袭来时,谭蜜委屈的眼泪蜂拥而出……
&ep;&ep;——就在轻薄他的猥琐男人被一剑致命倒地的一瞬间,那睽违已久的拥抱几乎是即刻便将她裹住。
&ep;&ep;真切感受着身下坚硬胸膛的起伏,谭蜜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安稳。她甚至想,如果今夜就这么死在他怀里,那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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