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种不同?的想法盘桓在脑子里?,容绵揉了揉额,一头倒在宋筠怀里?,“我?不管了。”
&ep;&ep;宋筠虚虚环住她的腰,淡笑地问:“你管得了吗?”
&ep;&ep;是啊,管不了,兄长怎会听她这个小丫头的。容绵扁嘴,揪着宋筠的衣襟开始磨人,哼哼唧唧,大抵是困倦了。
&ep;&ep;宋筠低头看着胸前拱火的小丫头,拍拍她身后,若非那会儿酣畅了,此?刻准将她按在地上。
&ep;&ep;“别惹我?了,歇歇。”
&ep;&ep;卖力的是他,他也累了。
&ep;&ep;容绵仰头,下巴抵在他胸口,鼓着腮哼道?:“今晚不许碰我?。”
&ep;&ep;那娇滴滴的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宋筠捋了捋她的长发,略带坏笑道?:“不碰你,换你碰我?。”
&ep;&ep;容绵踩他一脚,捂着耳朵就走?,生怕听见?更羞人的。
&ep;&ep;这人愈发孟浪了。
&ep;&ep;另一边,庄主让人将柳时易和于轩丽送进池边的小楼。
&ep;&ep;不知是不是有意安排,四下安静,无人打扰。
&ep;&ep;于轩丽拧了一条湿热的布巾,递给?披着斗篷、面?色苍白的男人,“先擦擦?”
&ep;&ep;即便是嫁过人,她也不曾用心去照顾一个人,此?刻显得生疏无措,还?带了点女儿家的矜持。
&ep;&ep;柳时易道?声谢,接过布巾时,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对方的指尖,一温一凉,直叫人心颤。
&ep;&ep;“叫夫人看了笑话。”
&ep;&ep;于轩丽长睫微颤,蜷起指尖,弯唇摇摇头。
&ep;&ep;见?她如此?,柳时易勾唇浅笑,心中有个猜想,或许自己并非一厢情愿。
&ep;&ep;“夫人......”
&ep;&ep;他放缓声音,想着如何开口问她是否想要再嫁的事,可能是犹豫太久,那声“夫人”有些绵长,听起来?很像在轻唤自己的娘子。
&ep;&ep;于轩丽更为惊羞,很怕自己的不淡定泄露女儿家心思,以?致于没有及时应声。
&ep;&ep;额头忽然被一抹清凉抵住,她下意识抬眸,见?那男子近在咫尺,一本正经地念叨着“有点烫啊”。
&ep;&ep;额头被抵处泛起滚烫,于轩丽控制不住地眨着眼帘,连呼吸都乱了。
&ep;&ep;柳时易拉开距离,搭起一条腿,虽然湿哒哒的,但不显狼狈。他眉眼下压,紧紧锁着对面?的女子,认真问道?:“夫人可还?有不甘心的事儿?”
&ep;&ep;于轩丽脑袋低得更甚,饱满的指甲抠进掌心,很想说她还?有一场未完的春梦,却?不敢说出?口。
&ep;&ep;之于她而?言,柳时易是云中皎月,岂是她能攀得的。即便看得出?,他今日是有意借容绵与自己见?面?,自己也不敢生出?臆想。
&ep;&ep;可......不说的话,真的会有那几分不甘啊。
&ep;&ep;痛苦纠结心头,她白着脸蛋摇摇头,“没有,没有任何不甘心的事。”
&ep;&ep;柳时易仰面?笑了,笑声牵动胸膛,没有再逼问下去。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ep;&ep;当晚,几人在山庄住下。容绵本打算陪着于轩丽,顺便打探一下她对兄长的意思,可宋筠哪会容她乱跑,强搂着住进戒备最森严的客房。
&ep;&ep;容绵倚在门扉上,无奈道?:“你怎么这么缠人?”
&ep;&ep;宋筠不以?为意,瞥了一眼外面?黑压压的侍卫,合上了窗子,“你先洗,还?是我?先?”
&ep;&ep;容绵怕他要共浴,客客气气地比划一个“请”的动作,“陛下先。”
&ep;&ep;等他洗完,总不至于再挤进浴桶欺负她了吧。
&ep;&ep;心里?打好算盘,她走?到榻前落座,催促他快些去沐浴。
&ep;&ep;宋筠拿起庄主提前让人准备好的寝衣走?进湢浴,很快,里?面?传来?水声。
&ep;&ep;容绵躺在榻边,耷拉着一条腿,有悠闲悠哉地晃着,感觉这种日子远离勾心斗角,很是惬意舒爽。
&ep;&ep;可惜他们不能像寻常夫妻那样每日烹茶煮酒、闲话家常。
&ep;&ep;单手撑起脑袋,容绵盯着散发暖黄的湢浴,第一次生出?想要白头到老的决心。
&ep;&ep;——阿筠,吾心悦你。
&ep;&ep;红润的唇瓣止不住上扬,容绵喟叹一声,眼底溢出?满足的笑意。
&ep;&ep;“叩叩叩。”
&ep;&ep;屋外传来?叩窗声,容绵爬起来?,跪在榻上拉开窗子,见?一排灯笼前,柳时易闲闲地站在那,腰间别着一把折扇。
&ep;&ep;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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