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节目的受众很广,从七岁稚龄到七十岁的老人都爱看,看这个节目仿佛能看到国家的未来,所以甚至有很多重要人物都对这个节目有所关注。有不少人才通过这个节目被国家发现被收纳走。
&ep;&ep;所以即使是只有四十五分钟的直播,都有专门的主持人,主持人一男一女,言笑晏晏,语言艺术运用得十分高妙。
&ep;&ep;节目组给出了第一个任务,每人填写自我介绍。
&ep;&ep;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纸,以填空题的形式每个人写上自己的信息,三分钟的时间。这时主持人的口才就体现出来了,总是会讲一些段子调节气氛,于是直播间很多粉丝都不是认真看直播,而是来听两个主持人讲段子的。
&ep;&ep;题目很简单,姓名,性别,擅长,不擅长,最后一栏是梦想。三分钟时间明显一半时间都给最后一栏的。这一回合考验的是每人的字体。
&ep;&ep;为此,剧组准备了宣纸版和正常的精美信纸的介绍纸等等。
&ep;&ep;温婉写的是一副梅花小楷,字迹端正漂亮。原来的轨迹中温婉就是凭这一手字出了头,然而这一次换成了古言,注定了温婉只会沦为陪衬。
&ep;&ep;古言没用任何一种现存的书法,她曾经身为帝师,自己的字就自成一派。
&ep;&ep;其他人除了萧越写的瘦金体,其余人都是用的写的钢笔字,但是各自有各自的风格,也都不差。
&ep;&ep;主持人收起接过每个人的自我介绍,一一看过去,怔了怔,这一期的可真是大神齐聚一堂。
&ep;&ep;主持人笑着将一张张纸摆开,每张宣纸几乎是信纸的两倍,这样一来,宣纸上的毛笔字就格外引人注目。
&ep;&ep;每张信纸停留的镜头都不长,直到最后镜头停在一张宣纸上,多停顿了几秒。
&ep;&ep;“小子,倒回去,倒回去,再让我看看那副字。”市医院某个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狂热地摇着沈渊的肩,恨不得时间倒流,眼中露出渴望。
&ep;&ep;“这是直播,完了才能看回放,现在倒不回去。”沈渊无奈的说。
&ep;&ep;男人不高兴,生气的放开他的肩。
&ep;&ep;沈渊笑了笑,说:“看到那个人了没,那就是她,这是她写的。”
&ep;&ep;男人扭头看他,心中羡慕嫉妒恨,张口就道:“这么才貌双全,你太好运了,这还拒绝什么。”
&ep;&ep;沈渊一怔,嗓子里再次漫上苦涩,狠狠的踢他一脚:“哪壶不开提哪壶!”
&ep;&ep;男人也瞬间反应过来戳他伤口上了,乖乖地受了他一脚,又说:“你就是有病,明明有意思,哪怕稍加引导呢,你每天晚上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又怀疑的看他,“是不是你每天都有种被胁迫的心理快感?啧啧,禽兽啊!”
&ep;&ep;“滚犊子!”
&ep;&ep;沈渊再次踹了他一脚,心烦,干脆将手机撂到一边,往后一靠,手臂覆在眼睛上方,声音轻的像风,但是寂静的办公室里两人都听得清楚,“我……就是怕她以后后悔!”
&ep;&ep;男人也不说话了,这种事没人能说的定,爱得刻骨铭心的恋人也可能会走向分手,能坚定自己永远不变心就很难得了,谁还能保证恋人也不会变心。更何况她现在的年纪,她还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以后被别的青春英俊的男孩子吸引的可能并不小。
&ep;&ep;正巧主持人也问到了古言,“阿婧最后的梦想写着作全民偶像和嫁给国王陛下。前面我们懂,不过公主都是配王子的,阿婧难道不想嫁给王子吗?”
&ep;&ep;古言回答,眉眼认真:“我只爱我家的国王陛下。希望国王陛下能听到这句话,以后对他的小宝贝阿婧越来越好。”
&ep;&ep;这句话清晰的响在客厅,沈渊身体倏地僵成石头。
&ep;&ep;男人坐在椅子上,认真说:“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她十六岁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你身边也没有别人,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干脆又搬出他最大的心结,“华哥也未必会反对,论对她的照顾,这么多年都下来了,谁能比你好?”
&ep;&ep;沈渊站起身,没说话,拿过桌子上的药膏,向外走去。
&ep;&ep;“你不如想想,即使她长大了,你放心把她交给别人吗?”
&ep;&ep;男人大声说,看他即将走出办公室,用对方可以听到的声音,嗤了一声,“伪君子。”
&ep;&ep;沈渊回到家,随手将外套挂在玄关处,顿了顿,一路解着衬衫扣子,还是走进浴室,将衬衫扔到一边,
&ep;&ep;沉静的目光落到镜子中的人影上,她离开最后一晚黎明落下胸膛上的惨烈痕迹已经只剩下淡淡的青,他扯了扯嘴角。
&ep;&ep;手指一点点从上方抚过,眼眸渐渐暗沉,出现令人心惊的偏执,唇角上扬。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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