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看着她哭,心也会很痛呢!
&ep;&ep;“呵呵,好巧。”不远处传来戏谑的笑声,“尚兄果然是伉俪情深呢!”
&ep;&ep;尚玉衡脸色骤变,冷冷抬头,望向隔壁栏杆处的一袭白衣的清俊公子,江临川。
&ep;&ep;闻声,眉心也连忙擦干眼泪,从尚玉衡怀中挣脱。当她看见说话的人是江临川时,不由警觉。
&ep;&ep;好巧?真的是碰巧遇见?
&ep;&ep;尚玉衡察觉出眉心的紧张,一手扣紧她的腰,平静望向江临川:“江公子有事?”
&ep;&ep;“上次在绿杨春,不是说好请尚兄喝一杯吗?”江临川笑得风淡风轻,“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
&ep;&ep;尚玉衡打断:“不好意思,今日已有宴请在身。”
&ep;&ep;“呀,哥哥,你也在这啊?”江临月轻柔的声音传来,“巧了,我见阿眉妹妹出来久出未归,我这个作东的还以为招待不周客人跑了呢!既然碰见,哥哥不如一起过来?”
&ep;&ep;江临川淡淡扫向尚玉衡:“太冒昧了吧?”
&ep;&ep;“有什么好客气的?”江临月笑意盈盈,“阿眉,我们三人有好久没聚在一处了,他是我哥哥江临川啊,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ep;&ep;眉心轻笑:“记得,只是变得太多,不敢贸然相认了。”
&ep;&ep;这两兄妹一唱一和的,配合得极其默契,哪容旁人说半个不字?
&ep;&ep;江临川并不是一个人,还带一个人过来,算起来也是老熟人,正是虎贲军大统领魏烈。此人眉心前世在比武场上远远见过,印象中是个与陆放舟一类的粗鲁汉子。近看之后,眉心发现此人相貌虽生得极其英雄壮硕,眉目间倒有一股儒雅的书卷气,堪称气宇轩昂,人中龙凤。
&ep;&ep;眉心敛眉心坐在尚玉衡身侧,悄悄打量。
&ep;&ep;她虽猜不透江临川为何偏要挤过来,但总之来者不善。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江临川进来第一眼看的人是她,而那魏烈看的人竟是江临月!
&ep;&ep;江临月定的厢房足可容纳数十人宴饮,再多来几个亦是绰绰有余。坐定之后,江临川宣兵夺主,反倒成了宴会的主人,殷勤劝大家喝酒吃菜。此人也确有些能耐,每道菜都如数家珍,背后的历史典故娓娓道来。江临月再跟应和,场面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融洽热闹许多。
&ep;&ep;“吃就吃,那么多废话干嘛!”陆放舟怒了。老子请客,要你叽歪个毛!
&ep;&ep;魏烈举起酒盏,遥向陆放舟:“澹远兄说得对,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ep;&ep;陆放舟直接拎起酒坛子:“老子陪你喝!”操!老子就算打不过你,喝酒也要喝死你!
&ep;&ep;江临月扯住他的衣袖,娇嗔道:“少喝点。”
&ep;&ep;“放心,老子喝醉也能弄得你欲死欲仙!”陆放舟甩开江临月的手,拎起坛子咕嘟咕嘟灌起来。这话说得粗俗不堪,江临月羞得险些要哭出来。
&ep;&ep;顾云庭反正是看戏的不怕事大,冲江临川挤眉弄眼,你个贱人,跑来嘚瑟啥?你妹子再京都第一才女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兄弟压在身底下,呸!
&ep;&ep;江临川却只是淡淡一笑,似浑然不在意。
&ep;&ep;眉心暗暗叹气,尚玉衡这两个兄弟,简直了……相比这下,尚玉衡真算很正常了。
&ep;&ep;怪不得前世凤翎卫战败,尚玉衡那般难过自责,而陆放舟竟似个没事人。这家伙,脑袋长在脖子上纯粹是为了作摆设吧?江临月嫁给他,真是……呵呵。
&ep;&ep;尚玉衡轻声问她:“想回去了?”
&ep;&ep;“嗯。”眉心点头。她心里有事,没闲情陪一帮无聊的人浪费时间。
&ep;&ep;江临月哪敢让他们先走,拉着眉心不撒手:“哎呀,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的,干嘛那么扫兴嘛?非不是嫌姐姐招待不周……”
&ep;&ep;眉心被缠得喘不过气,也只能半推半就留下来。
&ep;&ep;她有点奇怪,她在这儿分明就是可有可无的,何必非让她留下?
&ep;&ep;酒过三巡,江临月请来歌妓隔帘抚琴唱曲儿。
&ep;&ep;在场的男人,除了尚玉衡,个个皆喝得面红耳赤,酒意微醺。甚至连向来谪仙般不食烟火的江临川也大着舌头,嘿嘿傻笑。不知是谁开的头,由唱曲儿的歌妓,说到京都第一教坊云阙楼的美人,接着又说到下个月云阙楼的花魁比试,最后,终于扯出一个眉心最不愿意听到的人。
&ep;&ep;晚衣。
&ep;&ep;下个月初五,她的开|苞挂牌大礼之日。
&ep;&ep;江临月听了直皱眉:“喂,都胡言乱语什么?当我和阿眉不存在吗?”
&ep;&ep;眉心转头望向尚玉衡,见他脸色微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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