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继续,你继续。”季寻真心虚道。
&ep;&ep;沈涧:“……”
&ep;&ep;她撇过头去,很快她听到了水声:
&ep;&ep;速度快、水量大、没分插,还稳,看来肾很好的样子。
&ep;&ep;但不听这水声还好,越听,季寻真的膀胱就越痛,到后来真的痛到爆炸了。
&ep;&ep;可她没法,她尿不出来。
&ep;&ep;她手上这玩意儿,她上辈子解锁过很多使用方法和技巧,独独这种最原始的方法她没试过。
&ep;&ep;废话,她一个女人能解锁就怪了。
&ep;&ep;她不由地回过头,想观察一下沈涧是怎么使用的。
&ep;&ep;水声随着她探究的目光骤然停了下来,头顶上方飘来一阵极冷的声音:“你看够了没有?”
&ep;&ep;季寻真点点头,经过沈涧的现场教学,她倒是看明白怎么使了,不过似乎把沈涧给惹生气了。
&ep;&ep;她的印象里,沈涧是披着狼皮的软脾气羊羔子,看来这下是把他惹急了。她把话往脑子里转了几圈,赔着笑,挑了句好听的说,“看够了看够了,老弟这活好使,兄弟我受教了。”
&ep;&ep;沈涧眉毛跳了跳,“……”
&ep;&ep;差点忍不住露了杀气,把眼前人给解决了。
&ep;&ep;仿佛为了印证自己这句话,眼前的娘娘腔掏出了自己的小家伙,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嘘嘘,一边嘘一边抖抖自己的小家伙,对他讨好地笑,“果真舒畅。”
&ep;&ep;沈涧太阳穴也开始跳了起来,“……”
&ep;&ep;这人仿佛有那个大病。
&ep;&ep;………………………………………………
&ep;&ep;厕房之外不远的假山,侍女乖巧伏在草地上,在季寻真没来找她之前,她不敢妄动。
&ep;&ep;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可听到那侍女口中正喃喃自语:
&ep;&ep;“仙君大人,奴家等着你啊,等着你啊……”
&ep;&ep;她不停地念,不停地念,念到瞳仁上翻,眼白占满了整个瞳孔。
&ep;&ep;她微微抬头,“仙君大人,你在哪里呀,你快出来呀……”
&ep;&ep;她的嘴唇从中间破了个皮,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肉里戳出来,想要戳破整个下巴一样。
&ep;&ep;很快那豁口逐渐变大,撕裂从嘴唇蔓延到了下巴,从血肉里伸出一只类似口器的东西,口器中伸出一根锐刺出来,往上一抬,人中部位的皮肤瞬间被割开。
&ep;&ep;脸部皮肤一点一点被割开,露出节肢动物的皮肤。
&ep;&ep;不一会儿,侍女整个人皮都蜕了下来,完完整整的一块,伏在草皮之上。
&ep;&ep;蜕下人皮的侍女长着两只昆虫一样的透明骨翅,两只眼睛硕大,眼眶几乎要兜不住,一直口器发出人言般的嘶鸣,若是仔细听,能依稀辨别出它不断重复的话语:
&ep;&ep;“仙君大人……奴家来找您了……奴家等得您好苦啊……”
&ep;&ep;“仙君大人……奴家来找您了……奴家等得您好苦啊……”
&ep;&ep;“她”垂首,四肢着地,弯曲成一个不可能达到的幅度,开始爬行。
&ep;&ep;“她”脑中仅剩的记忆就是季寻真那张略带妩媚的男脸,“她”要找到仙君大人,然后和仙君大人双|修,让仙君大人带“她”去登山。
&ep;&ep;如果他不答应呢?
&ep;&ep;“她”歪了歪头,口器微动,那“她”就……吃了他啊……
&ep;&ep;怪物不断爬行,寻找季寻真的踪迹……
&ep;&ep;…………………………………………………………
&ep;&ep;沈涧拄着拐杖,从厕房走出,娘娘腔也寻声跟出。
&ep;&ep;娘娘腔长得魁梧,个子却比他矮了一个头左右,身穿孔雀翎毛制成的大氅,偏偏露出一段胸|肌,让人看一眼都眼底一辣。
&ep;&ep;娘娘腔蹭蹭蹭地绕到他面前,“小兄弟!”
&ep;&ep;“有何指教?”沈涧握紧拐杖,被迫一驻。
&ep;&ep;娘娘腔眼神像道闪电,就那么刷地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小兄弟,没看出你人这么瘦,那地方还挺会长的嘛。”
&ep;&ep;说着,眼神往他下腹瞟。
&ep;&ep;沈涧额头青筋直冒,握拐杖的手,硬成拳头。
&ep;&ep;他要怎么回?
&ep;&ep;没想到你看着壮,那地方比鹌鹑还没劲?
&ep;&ep;恕他孤陋寡闻,这么别致的搭讪方式,他第一次见。
&ep;&ep;“为兄姓季,名寻真,近来在府上东厢房借住。”娘娘腔抱拳,上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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