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季惠芳为难的样子,王氏略带歉意地道,“是宇儿让妻主为难了,妻主就当宇儿什么也没说好了。”说罢,王氏翻过身去,背对着季惠芳。
“宇儿……”季惠芳见了,顿时急了,喊了一声,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迟迟没有再开口,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季惠芳终于下定决心,“宇儿,澈儿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疼他呢!既然他喜欢隋心,我当然会想方设法撮合他与隋心的。”
“妻主1王氏感动的转过身看向季惠芳,“为了澈儿的终身大事,真是为难你了。”
“宇儿,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也愿意。”季惠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情话,王氏羞郝地抱住他,两人情不自禁又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蔚沁说话算话,来到城主府。
“少爷,少爷!隋小姐来了1一个下人冲进季绯澈的房间,兴奋的道。
“真的么?”季绯澈的脸上马上布满喜悦,旋即绷着一张脸吩咐身后的下人给他穿衣打扮,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房门。
来到听雅轩,他一眼便看到与季惠芳说话的蔚沁,上前,他扭扭捏捏地道,“你来了。”
“嗯。”蔚沁没有注意季绯澈的异样,与季惠芳说了一些客套话,蔚沁就进了王氏的房间,给王氏把了把脉后,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底却有些波动。
奇怪,真是奇怪,明明王氏身体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古怪呢!是她想多了么?
蔚沁抬头,便看到对她微笑的王氏,蔚沁回以一笑,季惠芳等了好久,蔚沁都没有说话,她便主动问了,“隋心,我夫君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正在想事情的蔚沁,冷不丁地听到季惠芳的声音,她愣了一会儿,便道,“城主大人您请放心吧,夫主没有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季惠芳松了口气。
“城主大人,要是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走了。”
“嗯嗯……什么,隋心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不留下来用午膳么?”季惠芳热切地问道。
“不了,我们还有事要做。”没等蔚沁答话,苏慎行就先开口拒绝了。
季惠芳这才看到一旁的苏慎行,一脸讪讪,“那好吧,就不久留你们了。”随后她对身后因蔚沁的忽略而暗自生闷气的季绯澈道,“澈儿,还不送送隋心和苏小兄弟。”
季绯澈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一步,苏慎行见了皱了皱眉道,“谢谢城主大人,不过不用了。”
还是没有死心啊!
“你说不用就不用,我偏要送,你能怎么着1季绯澈脾气上来了,挑衅地看了苏慎行一眼,便走到蔚沁旁边,“走吧!本少爷大发慈悲送送你。”
“随你吧1蔚沁心里有事,也懒得管季绯澈怎样了,随口道,季绯澈就以为蔚沁对他也是有点意思的,心里不禁得意起来,不时挑衅苏慎行,苏慎行这回却没有理他,因为他注意到蔚沁的异常。
三人走到城主府大门口,蔚沁只说了一句,“季公子,谢谢你送我们,回去吧1说完,蔚沁就走了,苏慎行自然也跟着走了,可怜季绯澈还有很多话想对蔚沁说,却最终胎死腹中。
隋心你这个女人,可恶,可恶!
几个月后,顺风楼。
太叔染优雅的躺在太师椅上,白皙剔透的手指摸着下巴,一头柔顺的墨发散落在胸前,与洁白的锦袍形成鲜明的对比,阳光从窗户里钻进来,落在太叔染身上,仿佛为他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辉,他的红唇微微勾起,眼神却冰冷无比,没有丝毫温度,令人看了便不由自主的心惊胆战。
暗一面无表情的压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见到太叔染,他扑通一声跪下,“主子。”
见到这个情况,中年女人的腿一个劲哆嗦,最后也跪了下去,她惊恐地看向太叔染,“你们……到底、到底是什么人!我和、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暗一呆板严肃地向太叔染汇报,“主子,当时前任女皇就是乘着这个女人的马车离开帝京的1
太叔染闻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哆嗦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感受到头上冷冰冰的视线,不断冒着虚汗,她急忙道,“二位公子,你们可能弄错了,陛下怎么会乘小的马车啊1她心里吓死了,只要一想到女皇有可能坐过她的马车,她都想昏厥过去,当然,是因为激动过度。
中年女人说完,太叔染看向暗一,暗一低头恭敬地道,“据属下调查,女皇就是乘坐这个女人的马车离开。”
太叔染一个眼神扫过,暗一马上明白太叔染的意思,掐着中年女人的脖子让她双脚离地,中年女人拼命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束缚,只能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太叔染。
“说,女皇去哪了?”太叔染嘴角勾着一抹弧度,好看至极,然而在中年女人的眼里却犹如恶魔临世。
“公子,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连女皇是谁都不知道。”中年女人急得快要哭了。
太叔染眉心微皱,负手背过身去,同时示意暗一把人放下,中年女人得以解脱,拼命的大口喘气,期间咳嗽了几声,不一会儿,太叔染转过身,“接下来我问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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