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楼出来的蔚沁上了马车,经过一个巷口时,耳力极好的她,听到里面传来不寻常的声音,她登时就得到一个讯息。
朱玲儿正对季绯澈欲行不轨。
一旁的清央自然也是听到了,他看向蔚沁,“主子?”
自从蔚沁答应清央让他留下后,他就一直跟在蔚沁身边,当起了随侍。
说实话,发生了上次那件事,蔚沁是真的不想管季绯澈,可最终她还是前去救他了,她不想良心不安。
就在季绯澈以为自己的清白真的要毁在朱玲儿手里的时候,朱玲儿忽然一声闷哼,昏倒了过去,他抬起头,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蔚沁。
月色在蔚沁周身洒满银辉,仿佛让她镀上一层清冷幽洁的光彩,那一刻,季绯澈好像看到了一个月下仙子,心跳蓦然停了几拍,呼吸也屏住了,生怕惊扰了这月下仙子。
蔚沁见季绯澈愣愣没反应,以为他是受惊过度,再看他衣服被撕破了,零零碎碎挂在身上,险些遮挡不住春光,于是她对身后的清央道,“拿一件衣服过来。”
只见清央消失了片刻,很快就拿着一件衣服回来了。
“穿上。”蔚沁对季绯澈道,清央把衣服呈到他面前,他对季绯澈自然没什么好印象,因为他查出上次就是季绯澈害蔚沁,不过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清央到底没有落井下石,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
季绯澈忐忑不安坐在马车上,他看着蔚沁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憋出一句,“那个……隋心……上次是我不对……”
蔚沁恍若未闻,依旧闭眼靠在软踏上假寐,要是以往,季绯澈见有人对他如此无视,肯定会跳起来打骂了,可是现在他不敢,也不觉得蔚沁这样有什么不对,他现在只希望蔚沁能原谅他,不要不理他。
刚才要不是隋心及时出现,他很有可能……想到这里,他脑海里忽然又闪现刚才蔚沁如月下仙子降临的画面,心跳越来越快,有不知名的情愫在蔓延。
“如果你给我蛊毒的解药,我就不追究了。”当然即使不追究,从今以后来往也是不可能了。
蛊毒除了杀死母蛊,可以解蛊外,另一个方法就是服下解药,任何一种毒,都会有其解药。
季绯澈听了,一愣,“解药,我不知道有什么解药啊1
闻言,蔚沁看着季绯澈,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看透,结果发现,他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没有解药。
“那你告诉我,蛊毒是谁给你的。”
季绯澈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然而他见蔚沁越来越沉的脸色,不禁脱口而出,“是我父亲。”
真的是王氏,原来他真有古怪。
看见季绯澈说完一脸担忧的样子,蔚沁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父亲做什么。”王氏虽然给季绯澈蛊毒,可终究不是他下的蛊,她不会是非不分,至于他身上的古怪,她没兴趣了解,也没兴趣插手。
“我知道这蛊毒怎么解,你只需配合就好,不耽误你多少工夫。”
季绯澈点头。
半个时辰后,子母蛊掉在蔚沁特制的水里,瞬间消失不见,水又恢复澄清,世人觉得棘手的蛊毒,蔚沁不费什么工夫就搞定了。
“这药你拿去吧!擦在伤口上,很快就会愈合。”说罢,蔚沁给季绯澈一瓶药。
季绯澈手臂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伤口,他刚才亲眼见到有一条又肥又丑的虫子从他手臂钻出来,那惊悚的一幕,让季绯澈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胃口全消。
他接过蔚沁的药,紧紧攥在手里,红肿的脸上苍白了几许,好像是在隐忍什么,下了马车,回到城主府,季绯澈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
蔚沁看见了,面色不改,下一秒收回视线,“走吧1
……
季惠芳听到下人来禀告说季绯澈回到府里吐得厉害,忙过去瞧瞧,“澈儿,你这是怎么了,吐得这么厉害?”
“没什么。”季绯澈不敢告诉季惠芳关于蛊毒的事,他搪塞道。
“澈儿,你是不是喝酒了?”季惠芳闻到季绯澈身上的酒气,登时就明白了季绯澈吐的原因了,她以为是酒后反应,“澈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喝酒?”
季绯澈看见季惠芳一脸关心,心中积攒的委屈终于决堤,他扑到季惠芳的怀里,“母亲,今天,我,我差点……”她把今天晚上朱玲儿想要对他不轨的事告诉给季惠芳,“她还打我,骂我……呜呜呜……”
原本季绯澈背对着她,季惠芳才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红肿,现在季绯澈转过身,扑到她怀里,季惠芳就看到季绯澈脸上明明白白的手掌印,“这个朱玲儿,这个畜牲,竟敢……”季惠芳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澈儿,你放心,母亲会给你一个公道的1
“这次多亏了隋心……”季绯澈提到蔚沁,忽然变得扭捏起来。
“是碍…”季惠芳庆幸道。
待季惠芳走后,季绯澈沐浴一番,换了身衣服,给脸上涂了一些药,就出门去听雅轩找王氏了,他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告诉王氏,包括有关蛊毒的事。
“父亲,隋心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王氏还在想,隋心既然窥探了他的秘密,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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