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ep;&ep;至少没接电话,也不会觉得太难受。
&ep;&ep;迟冶询从后面跟上他们,递给祁时一个彩灯,叹了口气说:“来,随便玩玩,还怪好看的。”
&ep;&ep;彩灯闪烁着莹莹的光,流光溢彩地流转在祁时清透的瞳孔,映出点点细碎的光,格外好看。
&ep;&ep;祁时上了车,拿着小彩灯,撑着脸看向窗外,格外沉默。
&ep;&ep;迟冶询向来什么都会评论两句,唯独对祁时的家事缄口不言,也很少过问,只是默默观察着他的状态,以防出现问题。
&ep;&ep;越问祁时越难过,他第一次问的时候吃过亏,自此是再也没当着人面问。
&ep;&ep;比如他其实很想问祁时,为什么明明不想接,却不拉黑。
&ep;&ep;又为什么在早就经济独立的情况下,依旧不断掉那层冰冷的关系。
&ep;&ep;但他知道人和人不同,他所了解的也有限,不能以他的观点去左右祁时,所以不会多加评论。
&ep;&ep;阮识延看起来比他更没有好奇心,只是关心祁时也关心得很紧,开车时常常微偏过头,注意祁时的表情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