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哎,那不是随胡员外一起来县衙的人吗?好像是胡员外的得力手下,我以前经常见到他随着胡员外进进出出,怎么这会儿被施大人押过来了?!”
&ep;&ep;“诶,好像是呢,我也见过,好像叫什么胡二,还是胡员外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呢!此人最是可恶,听说胡员外不喜的小妾,大多赏给了他,不知道多少好人家的闺女被他给祸害了!”
&ep;&ep;“难道他就是那个到施大人书房盗窃的贼人?!”
&ep;&ep;“搞不好,大家先看看施大人怎么说···”
&ep;&ep;施文来到大堂,见门外的百姓对着胡二议论纷纷,嘴角勾起笑意,整理了一下衣帽,施文走上了平日里审案的官阁。
&ep;&ep;玉香县县衙的大堂结构布局很完善,坐北朝南,正上方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正中的屏风上会有上水朝阳图,山正、水清、日明,即“清正廉明”,意即告诉百姓知县办案公正、廉明。
&ep;&ep;屏前高出地面约一尺的地方称为“台”,台上四根柱子围成的空间称作“官阁”,是知县审案时所在的地方,案上通常置文房四宝、令签筒、惊堂木等升堂用品。案的旁边有一木架,上置官印及委任状。官阁顶蓬上绘有三十六仙鹤朝日图,象征皇权一统,四海归一。
&ep;&ep;可是此时,案边的架子上空空如也,也未见施文和师爷捧着官印上堂!
&ep;&ep;“诶,你们看,施大人是准备要审案子呢!”
&ep;&ep;“好像是呢?!”
&ep;&ep;施文就坐后,惊堂木一拍,堂下众人均屏息凝神,不在多话,堂上许多随胡员外一同前来的护卫小厮,都一脸不解的看着施文,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
&ep;&ep;衙役将胡二押至堂前跪下,胡二还在不断挣扎,目光凶狠的看着施文。
&ep;&ep;“堂下所跪何人?犯了什么案事?”
&ep;&ep;“回大人的话,堂下所跪之人乃是胡员外家的随从胡二,所犯之事正是到县衙大人的书房内偷盗,所偷之物乃是大人的县令官印和委任状!”
&ep;&ep;“嘶!”堂外门口许多百姓惊讶出声。
&ep;&ep;“偷县令大人的官印和委任状?!这胆子果然够肥,若是大人的官印丢了,怕是整个玉香县的县衙都要受到知府大人的严惩呢!”
&ep;&ep;“就是啊!这胡二胆子真不小,恐怕也是仗着有胡员外在背后撑腰吧!”
&ep;&ep;“什么呀?!我看八成搞不好就是胡员外指使的呢!”
&ep;&ep;“胡二,我县衙衙役说你偷窃本官官印及委任状,你有何辩解?不知现在本官的官印和委任状你又藏于何处?!”
&ep;&ep;“我知道,我知道,大胡子把宝贝交给老爷爷了!我早上在街上包子铺那听大胡子说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从大堂门边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只是说出的话有点让人觉得奇怪。
&ep;&ep;“东街刘大娘家的傻儿子!他怎么来了?!”门外有人认出说话的少年。
&ep;&ep;“那刘大娘不是在施府里做烧火婆子嘛!他儿子经常到这边来,今天估计是看着这边人多,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吧!只是不知道他嘴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p;&ep;“堂下何人说话?”
&ep;&ep;“回大人是刘大娘家的傻儿子,他好像认识胡二!”
&ep;&ep;“哦,唤他到堂内问话!”施文见刘大娘家的儿子出现,情绪渐渐进入佳境。
&ep;&ep;“刘木头,你过来,我有话问你!”衙役小声温和的叫着刘大娘的儿子。
&ep;&ep;刘木头一听衙役的呼唤,见他一脸微笑,也没有叫自己傻子,很高兴,边走边跳着进了大堂。
&ep;&ep;“刘木头,我问你,你说的大胡子是跪在地上的这个人吗?”衙役指了指胡二问刘木头。
&ep;&ep;刘木头高兴的点点头,“就是他,就是他,一脸的大胡子,真好玩!”
&ep;&ep;“那你说的宝贝和老爷爷又是什么意思?!”衙役引导着刘木头。
&ep;&ep;刘木头有点不懂,“宝贝就是宝贝,老爷爷?他刚才就坐在那椅子上,后来肚子疼,说要上茅房去了!”刘木头挠着头,在大堂里看了一圈,惊喜的指着胡忠德做过的椅子说道。
&ep;&ep;“额,那你能把早上在包子铺听到的话,都说一遍吗?”
&ep;&ep;“啊,好多呢!”刘木头抓着头发,眼珠子不断地转着:“我就听到老爷爷说要什么吃苦头,还要小心,对了,还有偷宝贝,让后交给自己!”
&ep;&ep;衙役听了刘木头的话和施文对视了一眼,施文点了点头,衙役从怀里掏出两文钱递给刘木头,道:“好了,谢谢你,这两文钱给你去买个包子吃吧!”
&ep;&ep;刘木头接见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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