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了姜家的影子,那姜家必定是灭顶之灾,而与姜家戚戚相关的楚家自然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疑心重的皇帝必然也不会去了解楚然因此事而被偷袭之事了,他只会觉着是楚家欺骗了他。
&ep;&ep;☆、楚然
&ep;&ep;楚之望听了儿子一说,叹了口气:“铁矿之事,你祖父只知其一罢了。”
&ep;&ep;至于那些偷袭楚然的北凉人打的是灭楚然的口,却没料到楚然先让人端了他们的锅。
&ep;&ep;楚之望叹气,姜正炀虽然胆大,但到底还是害怕。若是让姜阁老知晓这铁矿背后有他的影子,姜正炀这一辈子都别想活着从姜家出门了。所以对于楚之望将铁矿之事报了上去,姜正炀也没有二话。
&ep;&ep;“倒卖之事,没有北凉人明示证据,舅父现在还算坦然。但是若是有了,我想二舅父就该好好休息了。”楚然道。
&ep;&ep;楚之望道:“相关之人已死。此事就到此吧。若是再下去,对我和你外祖父来说也不是好事。”
&ep;&ep;楚然笑:“我不过一说罢了,我还能做什么啊。那前锋营可是要折磨死我了。”
&ep;&ep;听儿子说起前锋营,楚之望不由沉下了脸:“将来那营都是你的,你若不好好服人,将来就无人服你。”
&ep;&ep;“是,是,爹说得对。”楚然笑,“不过爹,既然黑鸦山之事完了,有些人我觉着也无需再在那大牢里待着浪费二舅父的粮食了。”
&ep;&ep;楚之望看儿子:“有你认识之人?”
&ep;&ep;楚然笑:“爹说哪里话,我上哪去认识这些人去。古人不是说了吗,罪不及他人。”
&ep;&ep;楚之望见儿子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笑,“这很不像你会想起来的事。”
&ep;&ep;“此事涉及了不少人,要我看来。那些采矿之人,有无人知晓李洪之事才是关键。若是知晓,秘密处死即可。此事二舅父想必上心得很,我听孟总管说了,他查得很是仔细。所以此事父亲也无需担心。倒是另外一些本来就不知晓事实,只是去拿二两银子之事的人,惩罚一下即可。”楚然笑道,“至于这些人的家人,二舅父不过是想让别人来说几句父亲的不好罢了。”
&ep;&ep;楚之望哦了一声,不以为然:“此事是你二舅父审查,我若插手,自然让他更没面子了。”
&ep;&ep;铁矿之事,姜正炀想必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了。
&ep;&ep;楚然笑:“既然如此,让世人知晓父亲的仁义且不更好。父亲在这西州可非一朝一夕。”
&ep;&ep;“你若是有认识的人,直接拎出来就是。”楚之望看向儿子。
&ep;&ep;楚然笑,待要说话。
&ep;&ep;楚之望一掏耳朵,“去,去,你是年纪越大,话越发多了。”
&ep;&ep;楚然笑道:“那儿子告退了。”
&ep;&ep;“你明日去前锋营。让莫校尉给你再加三百弓马。”楚之望挥手。
&ep;&ep;楚然一听,转头看着老爹:“爹,我去见我娘去了。”
&ep;&ep;楚之望顿时头疼。
&ep;&ep;楚真接了京城外祖母的信,一连好几日,都很是兴奋,非常迫切需要和人分享这种心情。奈何楚然天天去营里不说,这日回来,让她抓住了人,于是忍不住唧唧咕咕说了一堆,谁知道让父亲抓了个正着。
&ep;&ep;楚真见着楚然被打得趴在榻上,不由生出两份同情。
&ep;&ep;“真下手这么狠啊。”楚真有些不好意思。
&ep;&ep;楚然叹气:“不如让爹来打你试试。”
&ep;&ep;楚真低声:“我怎知道昨日他回来得那么早。”
&ep;&ep;楚然道:“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啊,有点事就藏不住。就这么点本事,我们到底是同个爹妈生的不是?”
&ep;&ep;楚真怒了:“楚然。”
&ep;&ep;楚然又道:“大表哥不过是随口问了句好而已,你至于吗?再说大舅父可不是好相于的。他和大舅母对表哥的婚事自然是做了很多准备的。京里世家如此之多,大舅母的眼光绝不会放在西州。我看外祖母也不过随便说了一口。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赶紧该干嘛干嘛吧。”
&ep;&ep;他说的表哥是姜氏的庶出长兄姜正清的嫡出次子姜云。姜云年纪轻轻,十六岁就中了秀才。才花了四年,今年的春闺,更是中了探花。年轻的探花郎,自然很得闺中少女们的倾慕。
&ep;&ep;楚真今年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对这表哥自幼便很是仰慕。如今祖母来信说这表哥问起她何时回京城。怎让她不兴奋。
&ep;&ep;楚真斜眼看他道:“有你这么当兄长的?”
&ep;&ep;楚然笑:“啧啧,我现在就是兄长了。”
&ep;&ep;“我又没想着要嫁给表兄。”楚真轻声,但不知为何,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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