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待行到御花园,碰上刚从乾清宫出来的太子。胤禛自然恭敬行礼,带着一串奴才也各自行礼。这格格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人低头垂目,不敢冒犯,就她一人大胆,抬头看了一眼太子容颜。
&ep;&ep;太子身边的內侍也不吃素的,当即呵斥:“好个不懂规矩的,怎敢直视殿下!”
&ep;&ep;“太子殿下宽仁,奴婢不过是敬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说完仍旧不低头,兴致勃勃的看着。
&ep;&ep;这时候不磕头请罪,还说什么废话,胤禛觉得自家母妃可能和自己有仇,赏自己这么个不着调的格格。
&ep;&ep;“殿下慈悲为怀,可不能让小人蛊惑,坏了名声。”这傻格格还喋喋不休的说着,胤禛已经跪下了。
&ep;&ep;“堵嘴,拖下去!”胤禛在她说出什么更不靠谱的之前怒喝。
&ep;&ep;“是吗?难得一个宫女有这般见解。”太子抚摸着鞭子上镶嵌的红宝石,笑意盈盈道。
&ep;&ep;“太子殿下恕罪,这宫女犯了病,求殿下开恩,允臣弟处置了她。”
&ep;&ep;那格格看太子殿下笑着,自觉没什么大事儿。心想,原来胤禛在这个时候是这样惧怕太子啊。
&ep;&ep;太子正要给皇父树立有爱兄弟的形象,胤禛都跪地求情了,他也勉为其难答应了。“孤给你这个面子。来人,堵嘴,杖杀。”
&ep;&ep;“谢殿下!”胤禛是真感激,在没招来更多人之前先把祸源灭了,若是传到康熙耳中,胤禛乃至德妃都讨不了好。
&ep;&ep;那格格一脸莫名,不就看一眼吗?怎么还招来杀身之祸,杖杀她知道是什么。
&ep;&ep;“怪不得敢鞭笞王公,早晚会被废的。”那格格躲着被捂嘴,挣扎着说道。
&ep;&ep;跪在地上的胤禛眼前一黑,这是要坑死永和宫一系的节奏啊,是谁?到底是谁算计他!
&ep;&ep;不幸听到这句话的奴才都跪了一地,捂嘴的內侍更恨自己手慢了一步,当即大力一折,那宫女两条腿被踢断萎靡在地,內侍眼疾手快的堵上她嘴。
&ep;&ep;不怪內侍疏忽,主子下令,奴才谁敢反抗,不爱惜自己,难道也不怕连累家里人吗?
&ep;&ep;刚刚威风呵斥的太子开路太监也后悔,早知道是个混不吝,就不该为了显威风和她正面冲突,日后找个机会怎么就不能收拾了她。现在好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出,他们这些听到的奴才也有罪,难道要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陪葬吗?冤啊!
&ep;&ep;胤礽笑得更开心了,“看来有许多人替孤操心呢。来人,去请汗阿玛。”
&ep;&ep;“殿下,殿下,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容禀,太子哥哥容禀。”胤禛顾不得什么风度,跪求太子殿下开恩,这要是捅到康熙面前,他就完了,永和宫一系也完了!
&ep;&ep;胤礽没理他,早在这里发生冲突的时候,就有小内侍去禀告了。
&ep;&ep;蓝生来到时候,正好看见那位倒在地上的格格,身体与灵魂不匹配,而且灵魂十分不稳定,大约是刚来没多久。蓝生自我检讨,难道是她击碎世界屏障带来的后遗症?可这都三年过去了,现在后遗症才来,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儿太长了?
&ep;&ep;蓝生来了没多久,就听到御鞭开道的声音,康熙来了。
&ep;&ep;康熙在路上听了禀告,怒气更甚,大步而来,路过胤禛的时候,更是一脚踹过去,“朕倒不知,你有如此心志!”
&ep;&ep;“冤枉,冤枉,求汗阿玛明察,求汗阿玛明察。”这种天降陷阱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苦啊,胤禛真想晕过去算了。
&ep;&ep;“保成啊,你受委屈了。”一国太子,就是多看一眼都是冒犯,居然有人敢口出废立,这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往日只以为皇子相争,争的不过是他这个皇父的垂青,而今看来,心都大了。
&ep;&ep;“阿玛,问问清楚,勿枉勿纵。”胤礽可不想就这么结束,他早给了台阶,胤禛抓不住,那就趁机把事情闹大吧。
&ep;&ep;“就你好心。”康熙只知他的太子受了这天大的委屈,依然顾忌着兄弟情分,依然记得公平公正,这才是储君该有的品格。
&ep;&ep;“来人,拖下去,交慎刑司严审,彻查!”
&ep;&ep;康熙怒中下令,蓝生看见那位格格本就不契合的灵魂更飘忽了。
&ep;&ep;“招德妃乾清宫问话。”康熙冷声道,看了一眼挣扎不止的格格,满脸嫌弃道:“这个,查清楚,夷族。”
&ep;&ep;飘忽的灵魂干脆离体了,刚来的灵魂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多看了一眼,多说了一句,何至于引来如此大祸。原身的家族因她覆灭,她的到来有什么意义?
&ep;&ep;在康熙等人看来,就是这个胆大包天的格格终于怕了,身子萎靡在地,不再挣扎。押着她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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