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武将军精神一震,面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却明白了北祁皇帝的意思。
&ep;&ep;“日后若是有人胆敢冒充天师就是对天师的大不敬,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拿下。”
&ep;&ep;“臣明白。”武将军躬着身子,望着北祁皇帝,“陛下,那些贼人可还要追?”
&ep;&ep;“自然要追,只有捉拿到贼人才能给百姓一个交待。”
&ep;&ep;“武将军,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相信你能做好。”北祁皇帝慢吞吞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眸中神色莫名。
&ep;&ep;“臣一定不负陛下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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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无一点都不担心被皇城的人抓捕,那些人可都没有见他们的脸,便是他们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也不会被抓,只不过华笙的伤势很严重,容易暴露,好在神社本就建在半山腰,他们就走了山路,找了一个很僻静的山谷里暂且休息下来。
&ep;&ep;华笙已经陷入昏迷,面色惨败,浅粉色的唇瓣毫无血色,眉心紧紧蹙着,整个后背血肉模糊,无将华笙放在用木头搭建的床上给他的后背敷药,暂且止住了血。
&ep;&ep;椿看着华笙背上缠着的纱布顷刻间就被血染红,眼眶止不住发红,她暗自捏紧了拳头。
&ep;&ep;“少主伤成这样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ep;&ep;“先在这休息疗伤,今日吐了血,少主定然是伤到内脏了,现在不宜颠簸,咱们趁夜色去取些药回来,顺便去打探那个狗东西的下落,宰了他。”无咬牙切齿地道,他起身在四处收集好木材捧了回来点燃火取暖。
&ep;&ep;“嗯。”椿捏了捏拳头。
&ep;&ep;那个狗天师跑了。
&ep;&ep;把少主伤成这样,断了他一只臂真是便宜他了。
&ep;&ep;休息了好几日,华笙才悠悠转醒,但身后的伤还没有好,依旧虚弱。
&ep;&ep;“少主,那个狗天师死了。”无将从皇城里买来的包子递给华笙。
&ep;&ep;华笙抿着唇点了点头。
&ep;&ep;“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少主,您是不知道那个处死天师的人竟然会是北祁皇帝!咱们从神社出来的第二天北祁朝廷就宣布了天师的死亡,北祁皇帝罢朝三日举国哀悼狗天师,整个皇城都挂着一片素白,那些北祁百姓都跪在地上朝着西方的神社磕头痛哭,就好像他真的死了一样,但咱们跟那个老妖怪交手的时候他分明没有死。”
&ep;&ep;“少主虽然砍断了他一只手臂,但他也的确逃走了。”
&ep;&ep;“您说朝廷以为他被火烧死了举国哀悼他也说得过去,但偏偏他冒出来说自己没死的时候当场就被人拿下,还被扣上了假冒天师的帽子押送进了监狱。”
&ep;&ep;“就在今日斩首,属下也去看了,他确实是断了一只手臂老妖怪....”
&ep;&ep;“虽然属下想亲手弄死他,但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他真是太冤了。”
&ep;&ep;椿睨了无一眼,嗤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ep;&ep;无挑了挑眉看她。
&ep;&ep;“他那不是冤,是得罪了人,我估计北祁皇帝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你想想当初圣女出行那架势比皇族你要是皇室,你能高兴?”
&ep;&ep;“北祁皇帝不怕百姓怨恨?那天师在百姓心中不是比皇室还要高些么?”无皱眉。
&ep;&ep;“那你见百姓怨了么?百姓都以为他死了,他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没死,谁信?说实在的,这个老妖怪故意神神秘秘地不露脸,寻常百姓没有几个见过他的真容,自然不认识他,现在被人按上一个自己冒充自己的罪行处死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得怪他自己作死。”
&ep;&ep;“做人啊不能太高调,容易拉仇恨,也不能故作神秘...不然都不认识你。”
&ep;&ep;华笙吃着素包子,心思都没在他们说的话上,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去摸荷包,却发现里面的那颗蜜饯不在了,那张瓷白的脸忽然就开始慌乱了。
&ep;&ep;“不见了。”
&ep;&ep;“少主?”无和椿见他神色紧张,忍不住蹙眉,“什么不见了?”
&ep;&ep;“阿俏给的。”
&ep;&ep;“不见了。”
&ep;&ep;华笙起身想找,一起身牵扯都背部的伤口,疼得他踉跄一步,摔倒在地。
&ep;&ep;无连忙过来扶起他,见他摸着荷包就知道他在找什么,有些无奈道,“估计是弄丢了,少主别急,咱们回去找楚俏再要就行。”
&ep;&ep;“嗯,回去。”
&ep;&ep;无拦住华笙,“少主,您现在浑身都是伤,受不了颠簸,还是先养好伤再回去吧。”
&ep;&ep;华笙摇了摇头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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