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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载着卢植离开了前线,象征着卢植的大旗也被撤了下去。

大贤良师站在城头上看着忽然变化的旗帜对身边一人说道:“敌营的旗帜忽然发生了变化,想来定然是敌营发生了什么变故,咳咳咳”接着他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周围人立马扶住张角,关切的问道:“天公将军,你没事吧。身体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张角休息了片刻后,说道:“我无妨,只是我们要趁此机会突围出去。久困孤城终究不是办法。我们得想办法突围出去,我听闻张宝已经被逼到了曲阳县。若是我们带人能够带冲出去,拿下被刘昶占据的定州城,就能和张宝的部队连起来。到时候我们”接着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张角又休息了许久后,对旁边的人说道:“你们且去将张梁唤来,我有话对他说。”

周围的人对他说:“天公将军稍等,我马上去将人公将军唤来。”

城头上风呼呼的吹着,张角的衣角和头上的黄巾在随风不停的舞动,他头上依然有了许多的白发。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股风。右手习惯性的抓了一下,并没有抓到他之前一直带在身旁的九节杖,反而抓到了一把兵器。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他已经不再是大贤良师了,现在的他是天公将军。

张角猛的睁开了眼睛,遥遥的看着远处变幻了旗帜的营地,立刻下定了决心。至少得让一部分人冲出去。接着他开始规划之后的作战计划。

没过多久,张梁便跟着一名黄巾军士卒来到了城墙上方。

张梁快步走到张角身边说道:“大哥,听说你有事唤我前来。”

张角指着远处的大营对他说道:“你看,卢植的帅旗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营地内肯定出了一些变故。不管敌人营地内发生了什么。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机会呀。既然如此我们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战机。”

张梁顺着张角的手看过去,确实看见对面的旗帜发生了变化。不禁喃喃的问道:“也不知道现在对面是谁在主持大局。”

张角语气坚定的说道:“不管现在是谁在主持大局,既然对面的形势有变。那我们就乘此机会向北边出发。”

张梁对张角说道:“之前听闻二哥的部将雷公前往北边攻略中山时被刘昶所阻止了,听闻他那里人马精锐,城墙高大不能速胜。我们何不向南边而去,听闻波才与张曼成在南边的攻势尚且凶猛,波才更是大破朱儁的部队。”

张角对张梁解释说:“现在形式有变,在我们被围困之前,我就听说南边的皇甫嵩和朱儁已经于长社击破了波才的部队。波才本人也不知退往何处了。而张曼成更是被斩于南阳,南边战局并不顺利。我们应当北上去寻我们的兄弟张宝,听说他的攻势也被阻止了,现在已经退到了曲阳附近了。我怕城内人心动荡便没有告诉你们这些消息。”

张梁听到张角所说的,顿时心里十分的慌张。他急切的问道:“大哥,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难道黄天真的无法取代苍天吗?”

张角叮嘱张梁说道:“你先不要慌张,这几日我时常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想来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只是我若死去,还需要你来掌控我们这近十万人的生死。你当早做准备才是。”

张梁听到这话后反而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悲伤的看着的张角竟然不能说出一句话了。

张角语气平淡的说道:“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我在起事之初就已经将自身的生死置之于外了,但是这十万百姓还需要你来为他们博一条生路。我等本就是为了他们才起事的,所以不能将他们带入深渊之中。”

张梁语气中带着哽咽的说道:“大哥,我们这就去城内召集大夫为你医治,定然能将你治好。”

张角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语气:“我于冀州行医多年,精通药石之事。自知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接着他忽然厉声呵斥张梁说:“此处十万性命皆系于尔之上,你岂能自顾悲伤,徒做小儿女态。”

张梁语气悲伤的说道:“人非草木又岂能不悲伤,兄长之志我不能及也。故而我悲伤亦是情有可原的。若为英雄成草木?吾是庸人又何妨。”

张角面带死志的对张梁叮嘱说:“莫要再说了。你先去召集人手吧,今夜我率部朝对面大营猛击。你则乘机带人向北突围而去。若是侥幸能够逃到曲阳,你就听从你二兄张宝的安排,若是不幸未能成功此地诸人就全靠你了。黄天的薪火不能熄灭,现在终于到我燃尽己身致天下太平的时候了。”

张梁忍住悲伤语气坚定的对张角说道:“大哥,还是我带人去冲击敌方大营吧,太平道不能少了你呀。”

张角说道:“太平道怎会不能少我呢?太平不至,薪火不熄。我亦当为其添做薪火。你不要再说了,你带着城中的众人准备向北突围吧。今夜行动,你现在速去准备。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张梁掩面离开了城墙。张角看着身旁的诸人说道:“你们也都跟着张梁去吧,太平道还需要你们为之努力。”

杨旭忽然站出来对着张角行了一记大礼后说道:“我等虽之前犹如烈焰般燃烧七州二十八郡,但是现在黄天之势已如风中残烛一般,纵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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