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的部队也都加入了挖壕沟和修建攻城器械的队伍中。
忽一日,卢植传令所有的校尉前往他的营帐中议事。
刘昶立马向着卢植的大营快步走去,路上刘昶遇见了刘备也在匆匆赶去。
于是刘昶问到:“玄德兄可知卢将军唤我们前去议事所为何事?”
刘备也感到有些纳闷的说:“备也不知老师唤我们前往是所为何事,攻城器械尚未建好应当不是要攻城吧。”
刘昶便豁达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要再猜了,想来卢将军应该马上就要告诉我们了。”
二人快步走到了卢植的营帐之内。二人赶到时,里边已经站了数人。又等了片刻之后,所有校尉都来到了营帐之内。
卢植表情淡然,语气如常的对众人说道:“天子派遣一黄门来我军中观贼军势。不日就将到达此地,望诸位提前当做好准备。”
刘昶听到此话,心里便知道机会已至。
其余校尉皆喊道:“我等知晓。”
卢植轻轻颔首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晓此事了,便都下去吧。你们都抓紧修筑攻城器械,不要懈怠了。”
“属下告退。”
接着众人纷纷离开了卢植的营帐。
刘昶走出营帐,听见周围众人都在小声议论此事。
一人言:“你说卢公将此事告与我等所为何事?”
旁边一人答道:“到时候莫要乱说话即可,此事又与我等有甚要紧关系。”
“你真是洞若观火呀,我当听你之言呀。”
又有一人说道:“天子派黄门出来巡视军队,对我等而已未尝不是个机会呀。”
一个轻蔑的声音响起:“我等世家子弟岂能攀附此等宦官阉人。你若是再提此事,便当不得我辈之友。”
“我辈岂能向这等阉人低头。”
刘昶听到这些话也未多言语,快步离开了这里。
刘备快步追上了刘昶问道:“昶兄如何看待此事?”
刘昶则是略有所指的说道:“我又不是世家子弟,哪有什么看法。”
刘备则自嘲了一句说:“想我寒门出身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呀。”
没出两日,卢植就收到消息说是今日黄门就会到来。于是他带着诸校尉来到营地门口迎接黄门的到来。
诸人等了许久才看到一支队伍缓缓的出现。
一队人慢慢的来到了诸人面前,刘昶抬头看了一眼。这支队伍领头的是一个体胖,肤白,无须的中年男人,他身穿着一件华丽的锦袍,腰配一大块美玉,驾着一匹纯色的高头大马。
他骑着马匹来到诸人面前,趾高气昂的对众人说道:“今我奉天子命特来巡视尔等。”
卢植等人皆回答说:“恭迎天使驾到。”
卢植接着问道:“左黄门要先去营内巡视一番吗?”
左丰推辞说:“我近几日行路辛苦,就先不去营内巡视了。”
卢植说道:“那我当安排左黄门先行休息一番。我已在营帐内设宴,还请左黄门能够赏脸。”
左丰开心的说道:“如此甚好。”
卢植亲自将左丰迎入营内,并在自己的营帐里招待了左丰,酒菜十分丰盛。
不一会儿,左丰就喝的有些微醺了,他看到卢植一口未饮,有些怒气的发问道:“你为何不饮?莫不是看不起我?”
卢植不卑不亢的回复说:“我之前下达军令作战期间不得饮酒,我身为主帅自当遵从。当然左黄门代天子巡视,自是不必遵守。”
左丰咬着牙齿挤出话来:“我若是定要让你饮呢?”
卢植坚定的说:“军令如山,今日纵使天子亲至。我也是断然不饮的。”
左丰忽然一笑,嘴里含糊着说:“不饮就不饮吧,真是可惜了这等好酒了。我连日奔波来此,你可有什么表示吗?”
面对公然索贿,卢植语气依旧未变的说道:“植家贫又身无长物,故而无法给左黄门表示。”
左丰听到此话立马说道:“听闻军中钱粮丰富,当与我一些。”
卢植正色道:“军中钱粮不足,供给诸将士尚且不足,实在没有多余的赠与左黄门。况且这些东西皆是国家之物,植也不能将其赠与左黄门。”
左丰一脚将自己眼前的桌子踹翻,摇晃着站起身来。对着卢植便骂到:“老匹夫,我让你饮酒你推三阻四。让你给我钱财,你又不愿意。我看你分明是没有将我放在眼中。等我回去定然会向天子禀明你的作为。”
卢植正色道:“国家财物岂能私相授受,我卢植虽然不及圣人丝毫,但我依然是明白这些道理。那怕这个官职我不做了,亦不能使我改变我的底线。”
左丰发怒的大声嘶喊道:“好好好,你卢植乃是大儒,是要成圣人的。像我这等残缺之人你定然是不放在眼中的。既然如此,你领天子命为何不进攻黄巾贼寇?莫不是想要养寇自重?”
卢植面色未改的继续说道:“城内敌军众多且城墙高大,我在未建好攻城器械前不会驱使士卒用性命去强行攻城的。”
左丰面目狰狞的说道:“呵呵呵,我看你分明就是没有将天子的命令放在心上。国家危难之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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