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允儿姑娘!”大殿内传来了荆泽惊喜的声音,他匆忙奔来。在允儿面前站定,目光灼灼却是都投向了允儿身后的玲湖庄二小姐。
&ep;&ep;“玲儿!”荆泽向允儿姑娘作揖行礼,嘴里却唤着严家小姐,声音中透着兴奋,竟有点微微颤抖。
&ep;&ep;“我不认识你!”严小姐打量眼前这个书生,确定不认识眼前这个书生,心中恐惧,下意识往允儿身后缩了缩。
&ep;&ep;“嗯?不认识?”允儿有点疑惑。
&ep;&ep;三日前,她在神境湖边见到的书生荆泽。当时这书生寻了个高处,边喝酒边撒文章书页。允儿好奇,捡了一页来看,竟写的是相思之苦,不由有点同情这个书生。见那书生撒完纸,仰头喝完手中酒坛子的酒,就要纵身跃进神镜湖寻死,允儿才出手拉住了他。
&ep;&ep;书生跳湖不成,哭的撕心裂肺。允儿再三好言相劝之下,书生荆泽才讲述了自己寻死的原因。
&ep;&ep;原来三年前的元宵节,书生参加灯会时与玲湖庄的二小姐严玲一见钟情。奈何玲湖庄严家高门大户,他一个穷酸书生哪能总见着严家的小姐。好在严家小姐对他这个书生也是倾心的,在丫鬟的帮助下,二人多以书信寄托相思。
&ep;&ep;荆泽在玲湖庄附近留了三个月有余,有一天严小姐的丫鬟除了带信来,还带了些银钱给他。信中,严小姐说此生非他荆泽不嫁,但奈何双方身份有别,希望荆泽不要继续在玲湖庄附近停留耽误了他读书。待荆泽在朝廷大考中取得了官位,到时再来提亲,她严玲发誓一定等他!
&ep;&ep;荆泽得了佳人芳心和嘱托,还有啥好说的,带着严玲的心意回了卢州城,投到了闲云观拼命读书。
&ep;&ep;奈何老天爷没有成人之美的心思,距离朝廷四年一度的大考还有几个月,荆泽却得知了玲湖庄二小姐与人订婚的消息。他匆匆赶去,但还是进不去那深宅大院,在庄外徘徊半月终于见着了曾给自己送信的丫鬟。却不料那丫鬟仿佛变了个人,根本不承认认得他荆泽,被荆泽纠缠之下还口出恶言斥他: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ep;&ep;这无异于天打雷劈了,荆泽迅速消沉,整日饮酒度日醉生梦死。眼见心上人大婚的日子就在眼前,突觉活的没意思,干脆找了个地准备投湖自尽。
&ep;&ep;荆泽和允儿就是这么碰见的,允儿阻止了荆泽投湖,并且在听了荆泽的故事之后承诺帮他把严玲小姐带来。荆泽也是半信半疑,回了闲云观等待,这几日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没想到这个允儿姑娘真的把人带来了!
&ep;&ep;“这…玲儿,我是荆泽啊!”荆泽心中焦急,“你是不是失忆了?还是你父亲给你做了什么法竟让你忘了我?”
&ep;&ep;荆泽又把三年前二人元宵灯会相遇,二人书信诉衷情,佳人赠金嘱托郎君高中迎娶的事又讲与严玲小姐。
&ep;&ep;严玲小姐是个善良温柔,羞怯保守的人。听荆泽讲这些男女相思情事,而且那个女的还是说的自己,羞的满面绯红,倚靠允儿躲避荆泽的目光,抓着允儿的手更加用力了。
&ep;&ep;允儿却是误会了,她感觉严玲只是羞怯,轻轻把她推出一点,道“你害羞什么!既然有私定了终身,只管幸福的生活就是。你父亲是不是威胁于你了?放心,把你交给荆泽之后我就去摆平你父亲!”
&ep;&ep;“允儿姐姐休要在胡说,我的确不认得此人!”严玲红着脸急得直跺脚。
&ep;&ep;“你怕什么?你父亲怎么逼你了?你和姐姐说,姐姐定能帮你搞定!”允儿略一思索,又换了个方向,“你当年赠人金银,是不是不想误了人家读书?既然喜欢那就大胆相爱就是,何必扭扭捏捏的呢!”
&ep;&ep;趴在窗户偷听的何必不乐意了,小声嘀咕,“我才不扭扭捏捏呢!”
&ep;&ep;“姐姐!这书生胡说八道污人清白,你怎么就信了呢?”严玲急了,眼泪都出来了。“他说我赠了金银可有赠与信物?说有书信往来我怎不知?可有信件以做证据?我父亲没有威胁我,也没请高人做法让我失忆!”
&ep;&ep;“你这书生,你到底想做什么?何苦来得骗允儿姐姐将我抢来此地!”严玲真哭了,眼泪漱漱而下,真是又气急又委屈。
&ep;&ep;荆泽楞在原地,脸上的委屈、心痛、焦急不似作假。他下意识间,慌乱去摸自己衣袖却摸个空,失神退后两步没有开口。
&ep;&ep;允儿姑娘也是真懵了,难不成这书生真的再骗自己,也不像啊!
&ep;&ep;“嘿!小子我有个疑问!请姑娘解答!”说话的是原本趴窗口看戏的何必,吴徐也在为这事疑惑的时候,这小子就从窗口直接翻了出去,大摇大摆来到了三人面前。
&ep;&ep;“严姑娘,我和师兄在路上曾遇见你家的家丁追赶你们,说起来,我和师兄还拦了他们一会儿……”何必挠挠后脑勺,这事到底做没做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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