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难道就能令师兄那么快乐吗?
&ep;&ep;化神修士的乐趣,她真的不懂。
&ep;&ep;裴兰舟和裴松舟应诺,转身去请君无涯和谢煜台二人过来。临退出去前,裴松舟溜得飞快,脚步中明晃晃的流露出“要有好戏看啦”的雀跃之情,挡也挡不住。
&ep;&ep;秦知知欲哭无泪。这世界幸福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她一个?
&ep;&ep;见裴兰舟和裴松舟都走了出去,傅行云闲闲的喝着茶。不知他突然想到何事,抬头望着秦知知道:“你过来。”
&ep;&ep;“哦……”秦知知应了一声,站到他的旁边。
&ep;&ep;傅行云道:“就这样站着,别乱动。”
&ep;&ep;秦知知眼睛一瞪刚准备说几句不是,转瞬熄了念头。
&ep;&ep;论身份,自己现在只是傅行云的徒弟,自然不好师尊坐在上面喝茶,徒弟也施施然的坐在下首喝茶。更何况,一会要有“外客”进来,站在师尊的旁边才是正确打开方式。就好像以前看见裴兰舟和裴松舟似的,他们也总是一左一右的跟在傅行云的后面。
&ep;&ep;到底是傅师兄细心。
&ep;&ep;不多时,裴氏姐弟便领着谢煜台和君无涯走了进来。
&ep;&ep;君无涯身着青衣白袍,身负七弦琴,皎如玉树临风,袍角飒沓。谢煜台仍是那一身鹤羽大氅,乌发白衣,身形挺直,不疾不徐。
&ep;&ep;若单论二人的装扮,自然是君无涯要更精致一些。他就像是世家养出的公子,少年风流,举止文雅。原本也是一身风华,龙姿凤章,可他身边偏偏站着谢煜台。
&ep;&ep;只要谢煜台往哪儿一站,便没有人能将视线移开。
&ep;&ep;他沉默内敛,含章蕴华,整个人就犹如尚未出鞘的利剑,虽气息平稳,却无人小觑。
&ep;&ep;如今双眼遮着白练,翩然而至,更显得气质清华,竟是有了几分难掩的缥缈仙气,仿佛已不似凡间之人。
&ep;&ep;君无涯拱手向傅行云问好,待抬首见到站在傅行云旁边的秦知知后目光闪过一丝喜色,待将其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一遍后,唇线微抿,神情有些淡淡的不悦。
&ep;&ep;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傅行云的双眼,他在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显,只是问道:“你们二人来我天同宗有何贵干?可是出了什么事?”
&ep;&ep;言下之意:最好是有什么的大事,不然,人人都知道,天同宗宗主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
&ep;&ep;君无涯一时无言,谢煜台倒是完全没有被傅行云恐吓到。
&ep;&ep;他开口,语气是一贯的清冷:“是为一点私事。”
&ep;&ep;傅行云拿起茶碗淡淡道:“哦?”
&ep;&ep;眼见着话题就要被带走,君无涯也拱手道:“晚辈亦是私事。”
&ep;&ep;“真是奇怪,”傅行云丢下茶碗,面上颇觉可笑,“你们一个和光派,一个归元宗,按理来说与我们宗门皆没什么关系,既是私事,又怎么会找到我的头上?”
&ep;&ep;听到这话,君无涯蓦地向前两步,眼睛直直看向秦知知:“那是因为晚辈的未婚妻就在天同宗。”
&ep;&ep;他目光专注又灼热,看的秦知知心头一跳。
&ep;&ep;裴松舟探出头来,疑惑道:“你未婚妻?是谁啊?”
&ep;&ep;傅行云虽然收下秦知知当徒弟,但只说她来自武都城,其他并未多言。至于其他天同宗的弟子与和光派弟子的婚约,好像并没有听说过。
&ep;&ep;秦知知轻咳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是我。”
&ep;&ep;谢煜台站在众人旁边,负手而立,因着眼睛被遮没人能看到他的神态,只能看见他唇线紧闭。
&ep;&ep;听到秦知知开口说话,君无涯再也忍不住道:“芝芝……你还好吗?”
&ep;&ep;那日秦知知在众人面前突然呕血倒下,引起轩然大波。彼时君无涯刚知晓秦知知与秦芝婕之间的恩怨,守在秦知知的门口,期望她赶紧醒来,同时又心乱如麻。
&ep;&ep;他不知道自己对秦知知究竟是这样的感情,可每每想到秦知知经历的事情,心里便微微泛起了酸疼之感。她与自己周围的人完全不同,明明那么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却又那么坚强且聪颖。
&ep;&ep;君无涯从未想过自己的未婚妻,竟是这样的姑娘。
&ep;&ep;如果……如果这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注定的妻,君无涯并不觉得排斥。
&ep;&ep;待察觉自己心中的亲近之义,君无涯自己也吓了一跳,却也十分坦然接受了这对他而言颇为陌生的感觉。
&ep;&ep;可等苏青衣带着南风长老急匆匆赶到后,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秦知知却杳然无踪。
&ep;&ep;君无涯这才得知另一件令人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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