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干什么!”骆寻无意识发问,却听尾巴传来咔擦一声,他瞳孔一缩,接着一阵钻心剧痛,豆大的汗珠霎时流满脸颊。这痛苦超过以往,好似把他的灵魂生生折断,似把他的骨肉研成粉末,他原本欲站直的身体轰然倒塌,重重磕在地上。
&ep;&ep;鹰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断成两截的尾巴断成更短的一截一截。
&ep;&ep;骆寻只在第一下的时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到后来,不管鹰族的动作多么残酷,他都只如断线木偶般抖落自己的身体,顶多发出几声闷哼。
&ep;&ep;“你……”他实在是痛极,牙齿打颤,一句成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ep;&ep;“你还想骗我?你身上分明没有兽人的味道。”鹰族放开已经变得冰冷的尾巴,“骗我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ep;&ep;“我……从没说……他是我的伴侣……怎么会有他的……气味。”骆寻奄奄一息,“你要杀便杀,别来……折辱我,告诉你,部落……不会放过你们鹰族……你们想得到的……永远也得不到……我们已经找到办法……对付你……”
&ep;&ep;越说声音越低,再到后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ep;&ep;鹰族闻言,低头拉起骆寻的尾巴,把他往洞穴里拖了拖:“你刚说什么?你们把那东西毁了?不可能!”
&ep;&ep;“你们……那东西……我们藏了起来……”
&ep;&ep;鹰族嘴唇紧抿:“你们藏在哪里了,说!”
&ep;&ep;骆寻动了动嘴唇,似乎轻轻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