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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道宗原自道门分支,讲究不可荤酒食肉。陈汉仰私自搞了些酒食自然是犯了大错。

陈汉仰内心害怕万分,他犯了藏道宗的清规戒律,又被师尊抓了个现形,虽说师尊一向仁慈宽厚,但是今日分明已然是暴怒不已,心中暗暗悔过。

“杨伯父,汗仰弟弟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而且此事还牵扯到红歌,汗仰弟弟也是爱护我这个姐姐,也算是一片好心。还望伯父能够从轻处理。”

柔和悦耳的声音从杨柳道人身后传来,正是来自那院落中随同杨柳道人一起出现的女子叶红歌。

叶红歌一身素装,头缠白布,显然正在为无辜惨死的家人在尽孝,尽管衣衫朴素,依然掩藏不住她那绝代的风华,倾城之色果然名不虚传。叶红歌看上去略显消瘦,袖袍间有些宽大,绝美的脸庞看上去雍容而端庄,神色间有些憔悴,眉宇中藏着一抹散不去的忧愁之色,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痛苦万分,她在坚强的忍耐着。

“哼,逆徒胆大妄为,不罚不足以告慰我藏道宗的先祖!”杨柳道人实在是已经大动肝火,对于叶红歌的求情竟也不打算给面子。

“陈汉仰,你虽自幼入我藏道宗,但不尊我宗门法规,肆意妄为,今便废去你的经脉,将你打成废人逐出师门!”杨柳道人冷冷的说出惩罚。

如此重罚令得众人皆是一惊。

“师父,师父,饶我啊!”陈汉仰吓的涕泪横流,拼命的磕头,小脸上再无往日的小精明已然被吓得失去了人色,额头间早已磕破见了血色。

“杨伯父……”叶红歌面露不忍之色,又要说话,却被杨柳道人挥手打断。

白季辰听得杨柳道人对陈汉仰的重罚也是微微觉得错愕不已,他对于陈汉仰这个小道士竟然敢“威逼利诱”他感到不开心,所以还是乐得见这个机灵的小鬼受到惩罚,但是也不想这小道士受此重罚,如此重罚,简直跟杀了这小鬼头差不多了。

“道长稍慢!”白季辰出言道,“小道士有错不假,但是白某也算是帮凶,实在罪不至于受如此重罚,白某愿替小道士承受一半的罪责,还望道长能够从轻处罚!”

“嗯,既然有白公子替这逆徒求情,也罢,便放这混账一马,且罚他去清洗马场一个月吧!”杨柳道人抚着长须说道。

“谢师父,谢师父!”陈汉仰连忙磕头认罚。

“逆徒,还不快滚,看见你就生气!”杨柳道人怒喝道。

“是,弟子告退!”陈汉仰连忙道,冲着白季辰给了一个感恩的眼神后就要溜之大吉。

“站住!将簪子留下!”杨柳道人又发声道。

陈汉仰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又偷偷的看了看叶红歌,小脸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红色,然后看到杨柳道人眉头青筋又要暴起,连忙将簪子递给了杨柳道人,然后撒丫子便跑出了竹林,估计此地他以后再也不想踏足了。

望着陈汉仰离去的背影,白季辰脸色出现了数条黑线,他中计了。

看着杨柳道人嘴角收不住的弧度,白季辰脸色顿时更黑了。

这杨柳老道先是做出废去经脉,逐出师门的重罚,着实是惊着白季辰了,他原还以为这老道是因为弟子不知天高地厚,在外人面前丢了藏道宗的脸,丢了他杨柳道人的面皮,然而他再又做出清洗马场这等不痛不痒的小罚,白季辰终于是察觉到了猫腻。显然这一切都是给他白季辰安排的。

这老道本就没打算重罚他这徒弟,只是为了卖白季辰一个人情,才如此这般,真是个老狐狸。

白季辰平白无故在藏道宗住了一年,本就欠着藏道宗一个不小的人情,如今却又又欠下一个,这下对于藏道宗的请求可真是拒绝不了了。

白季辰如此想法自然是有根据的,杨柳道人平白无故何必登门?又何必带着叶红歌?其中缘由白季辰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大小势力纷纷登门藏道宗,这给了藏道宗无比大的压力,藏道宗只是东流郡的一个小门小派,也就在这东流郡内能勉强算是排的上名号,但一出了这东流郡之外也许都没人听过这个门派。如今的的情况下,藏道宗俨然是已经保护不了叶红歌了。

白季辰出身不凡,一年的时间足够杨柳道人打听明白,杨柳道人也知道眼下只有白季辰能够护得了叶红歌的安了。

“白公子,劣徒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这玉簪还是物归原主吧!”杨柳道人一摸那玉簪便察觉出此乃上等的寒玉所制,他自然是识货的,自然识得这玉簪的价值,不禁为恶徒孟浪而感到真怒了几分。

“哼!”白季辰被老道士阴了一招自然心中大感不快,不禁嘲讽道:“徒弟有错,还不是师父教的好!”

这杨柳道人闻言也不恼,淡淡一笑,将玉簪放在了白季辰身侧的小桌上。

叶红歌在身后静静站立,淡如一株雪莲花,静静的看着白季辰和杨柳道人两人,聪慧的眸子露出若有所思的光彩。

……

嘲讽了老道士一番,白季辰也算是出了口气,也不好在那端着架子,毕竟自己欠着藏道宗不小的人情,而且以后未必不会更多。

白季辰将杨柳老道和叶红歌邀入竹屋,对着二人道:“寒舍简陋,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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