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我提醒你么。”程让看着小茶的表情,明显是已经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程让干脆站了起来,一步步凑近了小茶:
“十六路月的小茶姑娘,伏城为了逃脱受伤,而你为了逃脱,未免做的有点不太厚道。”
听到了程让这样的话,小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好吧,这件事确实跟她有关。
记忆再次回到兵荒马乱的那天。
“皇后娘娘,奴婢,奴婢看见…”圣上受伤,生死未卜,二台子任廷尧被刺杀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眼下需要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皇后娘娘,终于从短暂的昏迷之中醒来。
“你说什么。”眼下皇后的面容扭曲,半分再没有从前温婉贤淑的样子,对着突然跪了下来的宫女问道。
小宫女被人推着上前,跪伏在皇后的面前,说道:
“奴婢不敢撒谎!”
“你说,你一五一十的说!”皇后呵斥道。
“奴婢刚刚站在了八皇子身后,圣上摔落高台,奴婢看见,是八皇子推了圣上,圣上,不是意外摔下!”奴婢说完这句话,便是匍匐在地,不敢多言,而原本慌乱的高台之上,此刻更是一根针的声音也是清晰可见。
“大胆!”七皇子任继扬率先反驳道,一双天蓝色的眼中伯光里转,他是元妃的孩子,圣上有着胡人血统,和母亲一样的淡蓝色眼珠,满是深邃。
“奴婢不敢说谎!”宫女有些失措,此刻嘴里仍然坚定地说道:
“奴婢,乃是亲眼所见!”
“奴婢还看见,圣上被推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把八皇子所用的桐花纹饰玉佩,乃是证物。”宫女的话,让人不由得前去查看。
皇后的一个眼色,手下人也很快顺着城墙德阶梯而下,摔在比武台上的圣上,此刻腿上满是血肉模糊,身边围着的太医和宫人们,正在将圣上抬起。
看到是皇后身边的姑姑,太医连忙对其说道:
“圣上应该只是摔断了腿,性命应无大碍。”
“这就好。”姑姑雪翳点了点头,看向因为伤重已经昏迷不醒的圣上,手中紧紧握着的,却是如此!
姑姑连忙重新回到了城墙之上,对着正在等待自己答案的一群人回到:
“皇后娘娘,圣上的确手中握有那枚玉佩。”
这句话,无疑是让程让跟这件事情彻底脱不了干系,而皇后看向程让的眼神,更是淬毒:
“来人!八皇子刺杀太子,谋害圣上,即刻压入天牢,棠妃打入冷宫,立刻执行!”
皇后的声音威严,丧子之痛在心,皇后如今,已经没有了孩子,可宫中之人,谁不活的跟个人精似的,着皇后对于这件事处置的这么干脆,且那枚玉佩,许多人看得清楚,程让今日,可是没带过呢,皇后却不在意,堪堪放过了这个漏洞,眼下她只是需要这一出系统,来宣泄悲伤地内心,而程让和棠妃,是最好的对象。
棠妃曾是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女,跟随皇后嫁入当时的王府,后来意外爬上了圣上的床,就此盛夏程让平步青云。
可也许是圣上还记得皇后的好,虽然宠爱这对母子,可程让的姓氏,就注定了他和母亲只是圣上的玩物,这件事不光他们自己看得明白,皇后也看得明白,这么多年来,对于两人,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是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程让,这让皇后怎能不气不急,对于这对母子,最终还是赶尽杀绝。
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都顺理成章,程让还没反应过来便落狱,七皇子还想替程让开口,可是程让却让他止住了话头,冲着七皇子摇了摇头,程让被宫人押走,圣上送医,而太子任继尧的命,却再也换不回来。
皇后在城墙之上,抱着任继尧的尸身痛哭,终于将一切处理好的时候,皇后却收到了最不想收到的消息:
“你说什么,程让失踪?!”
皇后穿着一身素衣,拍着桌子问宫人。
“是的…”宫人跪倒在地,对着皇后解释道:
“今日送饭的狱卒去的时候发现牢房里空了,冷宫,冷宫的棠妃娘娘也不见了。”
“给我搜,无论是生是死,本宫都要见到他们。”皇后的嘴角,挂上了一抹阴狠,宫人应下准备离开的时候,皇后补充道:
“若遇反抗,杀无赦!”
“是!”皇后甚至派了御前亲兵,显然不打算给这对母子,留任何活路,而至于装作西域之人袭击的伏城和小茶,早就被认作了是程让的亲信,这件事乃是程让所指使,自然,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了程让的身上,蒙面的小茶和伏城,反而没有吸引注意,这也就让小茶,无比顺利的离开了那处。
这件事情至此,小茶还真没想到程让竟然一直潜伏在将军府。
自那日圣上醒来后,回想起任廷尧遇袭的事,而自己如今也是伤重难行,江贵妃的儿子五皇子任廷攸顺理成章的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在余下的皇子之中,任廷攸的母妃家世最为显赫,而论及文采,任廷攸同样不输于刚刚过世的太子任廷尧,不过江贵妃一直被皇后给压了一头,而连带着任廷攸,也不得不掩藏锋芒。
如今皇后这边,任廷尧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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