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德反复对比指纹,最后终于绝望的吸了口气,抬头间目光凌厉的射向侄子:“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1
“不可能。绝不可能1马建军惊惶错乱。“我、我——”
我明明把金条藏进萧越山家的东墙里的呀。
可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顾金花全身的抽了气的泡泡似的,瘫软无力。半晌,才猛地叫了声:“他二叔——村长——这,这都是误会!越山啊,你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这事真的只是只是咱们一时受刺激——我儿子死了呀1她嚎淘大哭,鼻涕眼泪说来就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是被伤心迷了心窍,所以才干下的糊涂事埃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咱们这回吧?我年纪一把又有几天能活?又只剩建军一个儿子了,你们忍心让我们娘俩坐牢,家里的孙子还小哪,啊啊啊埃”她捶胸顿足,哭得惊天地动鬼神。
洪村瞄到萧家父女雷打不动的面孔,扯扯嘴唇: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时候卖惨有屁用?
卢队正想说话,马有德抢了话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