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ep;&ep;姬长龄微微蹙眉：“话虽如此……”

&ep;&ep;“话虽如此，但你想不通。”江鱼接过话，“是吗？”

&ep;&ep;她忽然凑近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跟你讲一个秘密，我可是有靠山护着的人。我的靠山，天道都奈何不得。”

&ep;&ep;姬长龄一怔，他以为江鱼是哄他，可双目对望，他从江鱼的眼神里，望见了一尊虚影。

&ep;&ep;不过是一个背影，便叫他神魂震颤，立刻闭上眼睛，静心凝神。

&ep;&ep;待到再次睁眼，他对上的，便是道侣温柔的目光：“强如天道，亦有无可奈何的时刻。师兄，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ep;&ep;其实，提小绿或许效果更好。若是天道有办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小绿陨落。

&ep;&ep;但拿为沧澜界众生牺牲的神明来当做说服恋人走出执念的参照，江鱼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