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至于为什么不怀疑那位被挑战者就是方坤本人?庄柏表示,别傻了。除非那位维护者是位傻逼,才会在那么多世界的洗礼下治不好一区区咳疾,就这样天天咳咳咳咳的咳了好几年血,这是有多二缺?!
&ep;&ep;信步掀开车帘,庄柏恭敬的将庄林氏扶下马车,带着三位姨娘一起迈入百香阁。
&ep;&ep;甫一迈入百香阁内,几人便顿觉周身一爽。
&ep;&ep;清新雅致的装饰,别具一格的风格,不经意角落中放置的冰盆,在客人始踏入其中时,便瞬间驱散其身上的燥热,令来客在身心舒畅的环境下,闲适的沉浸徜徉在各种胭脂水粉的氛围中。
&ep;&ep;周到的服务,热情的介绍,让庄林氏四人极为迅速的投入到了采购脂粉的热情中。
&ep;&ep;庄柏拨开了侧门层层叠叠的红色花朵帘幔,如愿在角落的雅座上,看到了来此视察的方坤。
&ep;&ep;第12章就爱你不停吐血的憋屈样(12)
&ep;&ep;据他得到的情报,每月十五休沐日,方坤要么就在百香坊视察,要么就在百香坊对面不远处的千卷书肆。反正他名下的两大产业都相距不远,所以今日他们无论如何都能偶遇。
&ep;&ep;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迎难而上。
&ep;&ep;“方兄,我们又见面了。”
&ep;&ep;方坤应声抬头,锐利的目光在见到来人后略顿了一下,迅速转为惯常的儒雅:“好巧。”
&ep;&ep;庄柏也不介意他一瞬间的戒备,唇畔噙着抹漫不经心的慵懒笑意,守礼的坐在方坤对面:“上次见面略有匆忙,忘记自我介绍,在下庄柏,刚从西北边境回来,一介莽夫。久闻百香坊大名,故而今日携家中女眷慕名而来。”
&ep;&ep;方坤透过花帘,果真看到几位妇人试胭抹粉,表情略松,“庄兄少年英才,奋战沙场、保家卫国,又何来莽夫之说?至于这百香坊,也并非在下一人之功,实属外人谬赞。”方坤只是习惯武力决定一切,不爱动脑、厌恶说话绕弯子,却不代表他不会动脑、不会绕弯子加逢迎。现下几句场面话,倒是说得相当中肯。
&ep;&ep;庄柏不顾其中的客套,打蛇随棍上:“你在手谈?不知在下可有这个荣幸参与此局?”
&ep;&ep;方坤眯了眯眼,并未表示出疑议,在自己地盘上,他安全感x:“请。”
&ep;&ep;因庄柏是武将,他被谦让执黑,方坤执白。
&ep;&ep;一局开始,二人相继落子。
&ep;&ep;方坤虽神情淡然,却全身心投入在棋盘中;庄柏虽正襟危坐,却一心二用,一边下棋,一边偷眼瞧棋盘对面的儒雅男子。
&ep;&ep;这人真是个矛盾的结合体,庄柏一边下棋一边感慨。苍白脆弱和阴鸷活泼,谜一样的各种气质冲突于一身,再加上这张出色的脸,真是怎样看怎样好看。
&ep;&ep;感受着久违的、如小鹿乱撞的心跳,庄柏浑身都在冒着幸福的泡泡。
&ep;&ep;直到方坤落下了最后一子,低沉的嗓音打破了他漫无边际的畅想:“我输了,庄兄好棋力。”
&ep;&ep;庄柏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眉梢轻扬。作为一名雅痞的资深人士,他对琴棋书画皆颇有见地,棋力更是远非此世人可比拟。按理说,他现在既然身为武将,理应表现得棋力颇弱才是。但是,他方才走神,看对面的小亲亲看的太入迷,一不小心,就将对面人的生路都堵死了。
&ep;&ep;庄柏:“……”他这真是无心之失,他感觉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ep;&ep;“边疆战场就如棋场,在下也就只有这手棋艺能勉强拿出手,开局时竟还让你让我几子,真是献丑。”言罢,庄柏内心雀跃。就凭方坤这手烂棋,就更加坐实了他不是被挑战者的事实。毕竟他这棋艺,在凡人中也只能勉强算是入流,更遑论在生命悠久的维护者中。
&ep;&ep;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还有一种维护者,他叫文科类黑洞。
&ep;&ep;方坤熟练的掏出块粉色的帕子,在上面吐出一口血,动作连贯的接过身后仆役送上的补血茶漱口,点头:“是在下棋艺太过一般,让庄兄失望了。”
&ep;&ep;他那手烂棋艺,糊弄糊弄一般人还行,真到高手面前必然贻笑大方,他很有自知之明。
&ep;&ep;而庄柏,笑意僵在脸上.jpg。
&ep;&ep;这血吐的好流畅,凄枉之美;这茶漱的好优雅,大家风范。但……
&ep;&ep;问:若我泡了位重病之人,是满足了他的临终愿望,还是给予了他生的希望。
&ep;&ep;答:死不瞑目,谢谢。
&ep;&ep;庄柏:……心,它好像碎了。
&ep;&ep;“庄参将的心不在棋盘上都能赢我,实力可见一斑,无需过谦。”方坤继续漫不经心的拾整棋盘,仿佛自己方才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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