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洋看了白非离一眼,又转而看向常慈安,笑道:“也是,这种东西,多活一刻对他来说都太奢侈。”说着,薛洋上前一脚踹倒常慈安,降灾出鞘,将常慈安按在地上的手掌直接插穿。
&ep;&ep;“啊啊!”常慈安痛叫出声。
&ep;&ep;薛洋听到常慈安的痛呼,笑容宛若魔鬼,直接对着常慈安的小指狠狠地一脚踩下去,将其手指指骨踩得断裂,之后又直接用脚用力将常慈安断了的小指碾为烂泥。
&ep;&ep;“啊啊啊啊啊啊啊—————”常慈安连连惨叫,地上鲜血直流。
&ep;&ep;“这就叫了?当年,你断我一指,将我整只手骨碾碎的时候,我他妈都没叫得这么惨。”薛洋说着,拔出降灾,又踹了常慈安几脚。
&ep;&ep;“你是……你是……”常慈安似乎依旧没有想起薛洋的身份,但又有些印象,疼痛加上阴灵的侵蚀让他神志不清。
&ep;&ep;白傀见此,上前一步,唤出银寒,直接连连刺入常慈安身体,又再度召回。
&ep;&ep;“你做什么了?”薛洋此刻情绪有些不稳,眼底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看起来十分可怖,似乎有些不满白非离动了他的猎物。
&ep;&ep;“让他清醒,否则他神志不清,痛觉都要下降许多,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白傀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些许压抑的恨意。
&ep;&ep;“发现带你来还真是对了。”薛洋闻言伸手抚了抚白非离绝美的脸庞,似是很兴奋。
&ep;&ep;“你是,是当年那个小乞丐!区区一个小杂种,当年断你一指又如何,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真后悔当时没顺手弄死你这个贱种,饶你这小畜生一命活到现在,竟然敢来找我麻烦。”常慈安此刻脑袋十分清醒,终于想起薛洋是谁,顿时怒骂出声。
&ep;&ep;薛洋闻言,左手离开了白非离的脸,右手降灾直接挥出,银光闪过,鲜血飞溅,顿时整个床前的地上染上一大片血红,有几滴溅到薛洋脸上,让他本就可怖的脸色更添一丝邪气。
&ep;&ep;“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失去舌头发出的惨叫十分嘶哑,仿佛鬼哭狼嚎,常慈安痛得捂着嘴巴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颤抖不止。由于脑袋格外清醒,痛觉也格外清晰,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无法昏过去。还因此再也抵御不住阴灵侵蚀,整个人身上阴气缠绕。
&ep;&ep;“嘴这么贱,舌头还是不要了的好。你也配说我?乞丐怎么了?小杂种又如何?今日你常慈安还不是在我手上生不如死?你常氏全家,我都会杀光,定叫你这种垃圾断子绝孙。”
&ep;&ep;以往薛洋都会将割断的舌头收藏起来,但此刻掉在地上的舌头他却毫无触碰之意,歪着头想了想,用降灾将舌头刺穿,置于剑尖,道:“这么脏的东西,我可不想留着,你的东西,还是还给你吧?”说着,便迅速一脚踹开常慈安捂着嘴巴的手,将降灾刺入常慈安的口中,把舌头塞了进去,拔出降灾时又对着常慈安的下巴踢了一脚,竟叫他生生把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
&ep;&ep;薛洋眼中充满凶光,又道:“你可还记得,你当年,欠我一盘糕点?如今,是时候还了。”
&ep;&ep;说着,薛洋快速挥舞降灾,地上的血泊中渐渐多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红色血肉,堆得整整齐齐,仿佛一盘红色的糕点,配以十分诱人的红色酱汁。
&ep;&ep;等薛洋停手的时候,常慈安已经痛得躺着地上连连抽搐了,眼泪鼻涕流得满脸,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想死,想昏过去,却只能生生清醒的受着,体内的阴灵甚至在啃噬他的魂魄,来自魂魄的疼痛比□□更甚千倍。
&ep;&ep;“这么快就不行了?有点没意思啊?”薛洋蹲下身看着常慈安,颇有些不尽兴地摇摇头。
&ep;&ep;常慈安眼中闪过阴毒之色,藏在袖袍下的手悄悄挪动,几根毒针破开里衣的袖袍,就要刺入薛洋的眼睛!却在距离薛洋眼珠还有一寸之时生生止住了,掉落在地。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不止常慈安愣住了,连薛洋也愣住了。
&ep;&ep;怎么可能?他贴身的暗器射程可达十尺,这么近的距离!怎么会生生停住就掉下了!常慈安显露出既震惊又痛恨的神情,他是要拉这小畜生陪葬的,怎么能失败!
&ep;&ep;“呵?暗算我?”薛洋反应过来,扭曲地笑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白非离,又回看了一眼地上的常慈安,猛地站起来,走向白非离。二话不说拉着白非离走到常慈安面前,俯下身开口道:“常慈安,你看看人家,年轻貌美,修为也比你高多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又老又丑,穷尽一生修为还是低下,一直被人骑在头顶,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骑在你头上的人死了,却又落到了我手里,全家死绝,断子绝孙,栎阳常氏,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哈哈哈,你暗算啊,有他在,你看你能不能成功啊?怎么不继续?你倒是继续啊!”
&ep;&ep;薛洋越说越大声,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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