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国太子自保用的玩意儿,当然杀伤力极大,中之必死。
&ep;&ep;“小心!”楼上的元熙紧张地看着楼下战况,准确地捕捉到了萧淙的动作。
&ep;&ep;他又一次抬弓,起了杀心。
&ep;&ep;南陈太子是吧,萧淙又没说他是南陈太子,到处瞎跑被杀了,那也是该。你的太子跑我地盘上神秘失踪了,关我屁事!
&ep;&ep;元熙下定决心,把箭射出的前一刻,却见高怀瑜如鸿雁一般掠上,身影飘忽不定,转瞬间撂翻几人。
&ep;&ep;萧淙没来得及按下袖按钮,只觉手腕脉门突然一痛,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砸中。
&ep;&ep;下一刻他便被高怀瑜死死扼住了咽喉。
&ep;&ep;击中他手腕的翡翠玉珠触底碎裂,高怀瑜腰间那缺了一颗珠子的丝绦轻轻落下。
&ep;&ep;元熙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ep;&ep;“你……”萧淙忍不住仰起头来,他感觉高怀瑜的力道有些大,好像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他掐死。
&ep;&ep;旁边的暗卫哪里还敢再动。
&ep;&ep;“都别动。”高怀瑜眸色幽暗,沾满血的五指微微收紧。
&ep;&ep;擒贼先擒王,萧淙都在他手里,战斗已经结束了。
&ep;&ep;打斗声慢慢消失,外面更多的士兵冲了进来。萧淙暗卫被押下,一名军官跑到高怀瑜面前行了礼,朝左右吩咐道:“此人必定为混入玉京的南陈奸细,拿下严审。”
&ep;&ep;“慢着!”被士兵死死摁住的暗卫大喊道,“我家主人乃是南陈当朝太子萧淙!”
&ep;&ep;都被抓了,那赶紧亮明身份才是要紧的,至少魏国不可能杀了南陈太子。
&ep;&ep;坐在地上的高珩面色大变,不可思议地望向萧淙:“陈兄?”
&ep;&ep;南陈太子?当年在燕国都城建平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行商,竟然是南陈太子?
&ep;&ep;高珩惊讶于萧淙身份,却没怎么在意萧淙一个南陈太子,当年怎么跟今天来玉京城一样跑进建平城的。
&ep;&ep;萧淙很是勉强地朝他笑了一下,安慰道:“没事……你无需担心我,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ep;&ep;元熙这才在左右护卫的簇拥下走下楼来,示意护卫去把高怀瑜拉下去处理伤口。
&ep;&ep;高怀瑜轻轻吐口气,起身走到元熙身边,立马围上来几个人给他包扎。
&ep;&ep;他身上的武器就一把不起眼的短刀,本来就不占优势,还被那么多人围攻,怎么可能不受伤。
&ep;&ep;元熙在上面看得心惊胆战,就怕他宝贝得紧的大魏战神就折在这里了。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对萧淙起杀心。
&ep;&ep;玉珠努力让自己克服地上一地尸体的恐惧,慢悠悠跟了下来。其实她还是比较怕什么屋顶梁上又冒出个人来,还是待在皇帝身边最安全。
&ep;&ep;元熙看高怀瑜已经在处理伤口,才回过头来看向萧淙,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太子殿下,远道而来,竟也不同朕说一声么?”
&ep;&ep;萧淙脸色一片阴沉,死死盯着元熙:“大魏陛下这不是知道么……本宫何必再说?”
&ep;&ep;“那自是不同。”元熙微微一笑,“太子殿下若是说一声,朕自然该尽地主之谊,设宴款待。现在嘛……怕是只能委屈太子殿下了。”
&ep;&ep;萧淙露出几分轻蔑:“本宫落在你手里……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敢杀么?我可是南陈太子。
&ep;&ep;——其实元熙还真敢,只不过现在他没拿袖箭对着高怀瑜,没这个必要。
&ep;&ep;“朕为何要杀太子殿下?”元熙嗤笑道,“陈朝陛下可是会难过的。自己视若珍宝的太子,竟然一声不吭跑到玉京城来,被当做奸细杀了……说出去皇家颜面何存啊?”
&ep;&ep;“你!呃……”萧淙终于是撑不住了,无法再故作淡定,面容因疼痛而有几分扭曲。
&ep;&ep;高珩伸手:“陈兄……”
&ep;&ep;他的伤暗卫只能是初步处理一下,现在还流血流个不停。高怀瑜那一刀捅得是真狠,他现在没死,也已经丢了大半条命,再过一会儿恐怕真得玩完。
&ep;&ep;够了,真死了可就没多大用处了。元熙冷哼一声,道:“送太子殿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着。”
&ep;&ep;“是!”
&ep;&ep;元熙朝角落里的高珩一望,道:“你……”
&ep;&ep;才开口,便被萧淙打断:“他并不知道本宫身份!你若敢动他,南陈必不会善罢甘休。”
&ep;&ep;玉珠闻言瞪大了眼睛,好像才想起来萧淙和高珩是这篇小说的主角。
&ep;&ep;她看到高珩因为萧淙的维护而心中触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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