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前,初夏写作业的时候,会安静地趴在她的脚边。
&ep;&ep;她玩手机的时候,它就要爬到她的头顶上来,也要看手机。
&ep;&ep;不陪它玩,它就“喵呜喵呜”地叫,一副小可怜样。
&ep;&ep;只要它心情不算太差,就给摸给抱,脾气好得不得了。别的猫奴手上或多或少都有被猫抓伤的抓痕,但是初夏没有。
&ep;&ep;从来都是好脾气的。
&ep;&ep;明天就要上学了,上学就没什么功夫去市公园找了。
&ep;&ep;想到这里,初夏站起身,准备再去一次公园。
&ep;&ep;到了公园,先去放猫砂的地方,没看见,就又在公园各处找了一遍。最后初夏想着,再最后去猫砂那边看一下,就回家了。
&ep;&ep;这两天没再下雨,猫砂还是原先的形状,只是边缘有些散,初夏蹲下去拿树枝拨了拨,给它拨回去。
&ep;&ep;当初夏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居然出现了。
&ep;&ep;它的半边身子躲在灌木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但是初夏知道,那就是。
&ep;&ep;看来昨天何弈没认错,那就是。
&ep;&ep;初夏和,隔着一段距离,就这么对视着。
&ep;&ep;她想起昨天何弈不小心把吓跑的事情。本来就性格胆小,再加上它这两天在外面陌生的环境里肯定会受到惊吓。所以现在,初夏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不小心把吓跑了。
&ep;&ep;过了好一会儿,慢慢地,试探着向初夏靠近。
&ep;&ep;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p;&ep;初夏的心噗噗跳,但她始终维持着原先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ep;&ep;终于,到了她身边,嗅了嗅她的裤脚。嗅一嗅,再嗅一嗅,像是在小心确认什么。
&ep;&ep;初夏慢慢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摸的头,它并没有抗拒。
&ep;&ep;此时的,是一张大花脸,脏脏的。
&ep;&ep;“.”初夏轻声叫它。
&ep;&ep;“喵呜。”它叫唤一声。
&ep;&ep;初夏脱下书包,从书包里拿东西。
&ep;&ep;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
&ep;&ep;初夏捞出一个猫罐头,打开,放在面前的地上。
&ep;&ep;先是尝试着吃了一点,而后就吃得很快了,它应该是饿极了。
&ep;&ep;它不像流浪猫那样懂得翻垃圾找吃的,路边偶尔丢弃的鸡骨头,路人给的香肠,它也抢不过野猫,这两天肯定是饿着肚子的。
&ep;&ep;终于等吃饱了,初夏把它抱起来,放进书包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ep;&ep;在里面感觉很安全,一点也没有挣扎。
&ep;&ep;初夏将帆布背包倒背在胸前,一转身,却发现何弈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
&ep;&ep;他们之间,隔着几棵小树的距离。
&ep;&ep;夕阳金色的余晖像颜料一样泼在两人之间。
&ep;&ep;初夏的一张脸被光照得发亮,眼睛也亮晶晶的,她忍不住微笑起来:“何弈,我找到啦!”
&ep;&ep;何弈也笑起来。
&ep;&ep;——
&ep;&ep;因为丢过,所以被初夏带去体检。
&ep;&ep;宠物医院的小护士看见初夏,立即问:“又生病了?”一仰头看见了初夏身后的何弈,又不响了,低头,有点羞涩的样子。
&ep;&ep;医生给体检的时候,初夏问小护士关于宠物医院寄养的收费问题。
&ep;&ep;何弈闻言问初夏:“你打算把寄养?”
&ep;&ep;“嗯,不敢带回家。”
&ep;&ep;何弈知道初夏是怕了,怕她爸再把扔了。
&ep;&ep;也难怪,毕竟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再来一次,就未必那么幸运了。
&ep;&ep;何弈说:“寄养只能是暂时的,不可能是长久的办法。”
&ep;&ep;初夏说:“我知道,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住的都不是公寓,平常不关门,去那边很容易丢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小动物……”
&ep;&ep;何弈打断初夏的话:“可以带它去我家。”
&ep;&ep;“啊?”初夏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可以……这样吗?”
&ep;&ep;“可以。”何弈很确定地说,“反正我家已经有啸天了,多一只也不嫌多,都是一样的喂。猫还不用遛,会自己上厕所,还爱干净。”
&ep;&ep;他这样一一细数,倒像是反过来在说服初夏似的。
&ep;&ep;但是初夏还是不敢相信一个棘手的问题会这样容易被解决:“那你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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